事实上,韦明河没有大家想的那么有办法,他听到这个问题之后,苦笑一声表示,“这个事情,你提得晚了两年,两年前还好说一点,现在……那真是没可能了。”
“那就再说吧,”陈太忠也没对他寄予太大的希望,端起酒杯来表示,“难得来一趟燕京,下一次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来,咱们一醉方休。”
“怎么能醉呢?”韦明河闻言笑了起来,他扫一眼在座的其他人,“太忠你都带着你的班子来了,我肯定要尽了这个地主之谊,饭后还有节目呢,都安排好了,我兄弟的场子,我必须撑起来……这没话说。”
“晚上还有别的安排呢,”陈太忠一听,脸就苦了起来,“这次来燕京,紧赶紧的,要办的事儿真的太多了……要不这样,你带他们玩一玩?”
“那怎么能行?”韦明河很坚决地摇摇头,又扫一眼在座的众人,微笑着发话,“大家说一说,当班长的就能不参加集体活动……搞特殊化吗?”
“那是不应该,”众人轰然大笑了起来。
白凤鸣等人一开始还比较拘谨,但是韦处长不摆什么架子,虽然也偶尔冒出一两句张扬的话来,可总体上,给大家一种意气风发的感觉,并不是很难打交道。
到后来大家听说韦处长也下过基层啥的,心里就明白了,估计这又是谁家的孩子,心里在叹服区长交游广阔之余。也禁不住感慨一下,人和人的差距,真的是客观存在的。
真要说起来,南宫毛毛表现出来的待人接物的能力,比韦明河强出不少,但是哪怕韦处长嘴里时不时要蹦出两个脏字,却更能让大家生出亲近之心。
于是,当天晚上陈某人私会小紫菱的计划,被韦处长无情地扼杀了,九点之后,荆俊伟是一定会把妹子带回家的,而一帮北崇人是在夜里十一点,才回到宾馆的。
陈区长把车停在宾馆,人却转身离开,当然,他没有解释自己要去哪里,别人也不可能问他去哪里。
陈太忠去的是五棵松的别墅,张馨已经知道他要来燕京,天南的女人,他也只告诉了她一人,要她跟别人商量,看谁有时间过来——这不是他偏心张经理,而是说某些事情存在一些惯姓,像在这幢别墅里,张馨的存在感极强,连黄汉祥都认可她。
不过令陈区长惊讶的是,他推门进去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钟韵秋,再然后才是刘望男、李凯琳这种比较闲的主儿,田甜、丁小宁、蒙晓艳和任娇那样的忙人,并没有过来。
当然,京城里的三位都到了,比如说凯瑟琳,就正端着一杯红酒跟刘望男低声说着什么,而伊丽莎白正在跟汤丽萍……下棋?
钟韵秋也是第一个发现他进来的,她在正对着门口的方向擦抹一张桌子,听到门响就是一抬头,“呀,你总算回来了。”
“那谁……放你假了?”陈太忠愕然地发问,在他印象里,小白管不了他的其他女人,看小钟还是看得很紧的。
“领导……也来了,”钟韵秋的嘴角扯动一下,眼睛瞟一眼某个拐角处的房间,“我们来开会,她一个人在房间里……”
什么,白市长也来了?陈区长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在这时,李凯琳笑吟吟地喊一声,“太忠哥,你居然跟吴市长都……哈,她可是我最崇拜的人呢。”
随着她俩的发话,其他人也纷纷地发现他来了,一时间叽叽喳喳各种声音响做一片,都说三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那今天这个别墅里,怕不有三四千只鸭子,尤其还有来自美国和法国的鸭子……接下来,一宿无话。
事实上,房间整晚上都在嗯嗯啊啊咝咝哈哈的,年轻的区长更是一宿没合眼,不过上午八点半他踏出房门的时候,依旧是精神抖擞——这一下憋了十来天,适当的阴阳调剂,他甚至连脚步都是轻快的。
北崇这帮人感觉有点无所事事,区长昨天走了之后,到现在也没个音信,心说这年轻人贪恋床笫之欢,多少也得有个度不是?
他们还算好的,郭伟是更坐不住了,从昨天下午来了燕京到现在,除了聚众围观一下陈区长的美貌女友,就再也不见区长的踪迹了。
他倒是不怕陈某人放自己鸽子——此人的口碑还是相当过硬的,但等待的过程,总是令人心焦的,跟北崇人一起吃完早饭之后,回到房间转一转,八点半去北崇人的房间看一看,发现那边也茫然得很。
于是他提个建议,“你们联系一下陈区长吧,看他今天是怎么安排的。”
白凤鸣等了一等,发现徐瑞麟没有接话的兴趣,那他就只能顶上了,“我们也不知道区长怎么安排的,还是郭总你打个电话问一声吧,我们都是区政斧的,哪儿敢催领导?你不归他管,倒是方便问一声。”
我就知道,来燕京跑官就是这个样子,郭伟其实对这一套并不陌生——地方上的干部来了京城,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想要办成事,就得硬生生地耗着,等待相关人等的指示。
其中不乏等四五天甚至半个月的主儿,到最后那边来一句,说最近不合适,过两天再来吧,大家又得乖乖地回去,然后过两天再来——哪怕地方上事情再多,都得依这么个模式。
你说你事儿多,经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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