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犯罪的区别了,“那请陈区长说一下,这孩子犯了什么罪?”
“我为什么要说呢?”陈太忠哼一声,又看那雷记者一眼,“恒北青年报?可以报道嘛……我无所谓。”
“陈区长果然敢作敢当,”这时候,旁边一个声音响起,却是一个三十出头的英俊中年人,他抬手拍两下,似笑非笑地发问,“你确定那孩子有罪……政斧能直接干预警察局办案?”
陈太忠淡淡地看他一眼,朱月华并没有介绍此人,而这人身上的某些气息,也是他熟悉的,那是高高在上的傲气,面对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他一向乐于打击,于是他微微一笑,“这位领导,怎么称呼?”
“不是领导,只是个小商人,”中年人微笑着回答。
“小商人啊,”陈区长笑眯眯地点点头,“知道自己小就对了,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你!”这位脸上的笑容一滞,脸上隐隐有一道青气闪过,最终却是强行按下了怒火。
“这是京城来的解总,”朱月华淡淡地介绍一句,然后又沉声发话,“陈区长,我这也受人所托,请你不要让我为难。”
“是你们在为难我……”陈太忠还待说什么,不成想王苏华在一边插话了,“太忠,多大点事啊,朱书记我跟你说吧,那头毒死的奶牛,就是你们认为的无辜孩子,引到田里的。”
“什么?”朱月华登时大惊,然后又想一想这里面的因果,一时间脸都青了,孩子把牛引到田里,而孩子的舅舅是收毒牛肉的——这事情真的大发了。
来的时候,她打电话给孩子的母亲,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不过那边肯定不敢说孩子做了点什么事,就说我们很纳闷,怎么就把孩子抓走了,感谢市里领导关心。
好半天之后,朱书记才回过神来,“还没请教,这位领导……您是?”
“我利阳市政斧的王苏华,”王市长简单地介绍一下自己的身份,他淡淡地表示,“北崇这边正抓紧破案,你们偏要抓住这点小事情不防,也真没意思。”
“王市长,不带你这么搞的,打乱我的计划了,”陈太忠很不满意地抗议一声,又冷冷地盯着朱月华,“现在你知道了吧,这是不是涉嫌犯罪?”
“这你……”朱月华真的无语了,她本来是想怀疑对方的话,但是利阳市政斧确实是有个叫王苏华的副市长,而且这个回答虽然出乎意料,却也是符合情理的。
好半天她才苦笑一声,“这有什么说不得的呢?案情需要保密,但是这孩子做的这种事……也不该怕说吧?其实我都感觉不到,这案子有什么需要保密的。”
“因为赔偿,冯家兄弟要为他们祸害过的人家买单,”陈太忠理直气壮地回答,“人是我们抓住的,他们必须优先赔偿北崇人!哼……这种事,我区政斧不能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