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一个东西便从叶梓桐的手里垂了下来,在微风的吹拂中轻轻摇摆着。
是八皇子的令牌。
每个皇子一出生就会佩带两个令牌,一个象征着他的身份,另一个则可以随意给他想要保护的人,而这个相当于免死金牌的通行证,正在叶梓桐的手中。
几个女人同时瞪大了双目,林婉婷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她震惊得都结巴了:“这……这是……通行令……”
“没错,你还见过这东西嘛,看来我低估你了。”叶梓桐只将牌子在她们面前晃了一下,便收进了自己的荷包。
侧妃与侍妾们一下子面如死灰,原本是自信满满地来挑事儿的,却被叶梓桐亮出来的这个令牌给击溃,大家都知道,只有极受皇子宠爱的女人才有资格得到这个东西,而一般的皇子是不会随意给这个牌子的。
这个牌子就相当于楚离天已经将执掌皇子府的权利交给了叶梓桐。
凭什么?她只不过是一个刚刚嫁进皇子府还没有一日的女人,不过是父亲在朝中稍微有权了那么点,但也不至于还没有一天时间,就拿到了这个象征着八皇子的令牌吧?
几个女人们百思不得其解,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叶梓桐拥有令牌的这件事,让她们都十分失落与难过。
“既然你们见过这东西,那我也就不必过多说明了,既然八皇子已经心甘情愿地把这个东西交给了我,也就不存在他不宠我的这个谣言,我是没关系啦,不过要是八皇子听到,估计会很不高兴吧,他同我说,他最讨厌的就是胡乱散步谣言,又把他的事情当做新闻乱讲的家伙们呢——”叶梓桐笑得奸诈,“他还说,要是听到了谁乱说话,他就割下她的舌头去喂狗呢。”
叶梓桐随口说出的狠话都像在讲恐怖故事,吓得几位美人儿花容失色。
林婉婷胆子小,已经被吓得一身冷汗,扭头看向枯木燕,求助道:“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她这么得宠,要是她在八皇子面前说点什么,那我们岂不是……”
枯木燕瞪她一眼:“真是鼠胆,她得宠,咱们就不得宠了吗?你别忘了你还怀着身孕,八皇子能把你怎么着?再说了,八皇子的性格你不了解么,三分钟的热度,你还真信她的话,八皇子是因为怕伤到她才去张莺那儿的么?”
枯木燕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足够所有人听见。
张莺听了这话,壮了壮胆子,毕竟在楚离天和别人的新婚之夜中,他竟然找到了她的房间睡下,她激动得一夜未眠。
“就是啊姐姐,你说话怎么能这么难听呢?我们好心好意的来看你,你怎么能说我们不怀好意呢,我知道八皇子是挺喜欢你的,可你也不至于拿这令牌来吓唬我们,再说了姐姐,要是八皇子真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不和你过洞房花烛,而跑到我的闺房呢?”
叶梓桐不耐烦地瞟了她一眼:“我本来是想给你留点面子的,但是你非逼我说,那我就问你了,八皇子昨夜有和你行房事么?”
张莺涨红了一张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枯木燕捅了捅她的胳膊:“你倒是说话啊!”
张莺无话可说,因为叶梓桐说的就是事实,八皇子在来到她的房间后显得有些精疲力尽,躺在她的床上就匆匆睡去,哪儿有与她行房事的功夫?但单单凭着这点她就已经够骄傲的了。
“看来是没有啊。”叶梓桐如狐狸一样精明的眼睛扫过众人,“那你到底在炫耀什么?”
张莺闭口不语,那一张小脸如被开水煮过似的通红。
枯木燕惊愕地瞪大了一双眼:“八皇子没有和你行房事?那你得意什么?炫耀什么?”
“没有行房事怎么了?就算没有行房事,八皇子最宠的也是我,要不然他半夜为什么不去你们的房里,而去我的房里?”
这下枯木燕等人便哑口无言了。
元湘缓缓开口:“正妃说得没错,八皇子是怕伤到她才去别房休息的,和宠不宠的没有关系,你们不必再争论了。”
“哼!”张莺恼羞成怒地站了起来,“我还有事情要告诉你们,我已经怀孕一个月了!八皇子若是不宠我,我怎么可能怀孕?你说我炫耀?我有资本炫耀,枯木燕,你嫁入八皇子府也已有一年多了,为八皇子添过一个子嗣吗?我看你这侧妃的位置很快就要不保了!”
“你——”枯木燕气结,扬起手便要赏她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