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虽然谈婚论嫁,可是,我们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早早心里也没有过我,她病的那段时间,什么都不记得,她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了是小时候救过她的你——所以,你吃我的醋,实在没有道理。”
“嘁!”
梁隽邦本来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神情,可是在听到那一句——我们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
蓦地,梁隽邦怔住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
雷耀辉朝早早笑笑,“早早,我走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说完,转身往外走了。
“喂!雷耀辉,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梁隽邦急了,跟着站起来。
“梁隽邦!”
身后,早早生气的叫住了他。
听到这娇俏的低喝,梁隽邦猛的闭上眼,暗道不妙,今天是要被早早给掀掉一层皮啊!吞了吞口水,梁隽邦鼓足勇气回头看向早早,堆着不自然的笑。
“早早……”
一边笑,一边伸手去拉早早。
早早一扬手,打落他的胳膊,迅疾抬手拧住他的耳朵往上一揪,咬牙恨到,“你给我解释一下,吃醋算是怎么回事?”
“我……”梁隽邦心虚的不行,冷汗都冒出来了。
“噢……”早早恍然,点着头,“我知道了,你这几天作死的说自己很忙,也是在犯病,是吧?”
“我……”梁隽邦哑口无言。
“哼!”
早早眸光‘狰狞’,眼角一勾,手上用力一拧,疼的梁隽邦蹦了起来,“啊啊啊啊——疼啊!”
“不得了啊!现在开始,跟我两面三刀了?吃醋吃的这么嗨?有钱了不起啊!用钱砸人?你什么好的不学我爸?就学他这一点?”早早气急败坏的骂着。
“整个跟小媳妇似的,你有话不能说吗?忙?”
早早瞪他一眼,上下打量着他,低吼道,“你还忙什么了?说!这些天都忙什么去了?”
“我什么也没干啊!我老实回家了!哪儿也没去!真的什么也没干!”梁隽邦伸手想去抱早早,可是她根本不让他碰,他只好尴尬的高举双手。
“哼!”
早早冷哼一声,瞪他一眼,拎起手袋站起来就往外走。
“早早!”
梁隽邦赶紧跟上,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早早回头瞪他,“别粘着我!你不是忙吗?去忙吧!爱干嘛干嘛去!”
“早早!”梁隽邦急的无法,一伸手强行将人拉住,“你别这样,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那你能不对那个小子那么好吗?你们以前……我吃醋也是在乎你!”
“你……”早早讶然,“梁隽邦,你有没有脑子啊!我要对你怎样,你才有安全感?”
“早早。”梁隽邦拉住早早,眼里有一丝期盼,“那个,刚才雷耀辉的话什么意思?”
“什么话?”早早正在气头上。
“就是那句啊!”梁隽邦支支吾吾,“他说,你们没有……”
“你……”早早又被气着了,抬起脚跺向梁隽邦。那么细的高跟鞋底,一下子戳进梁隽邦的脚面,立时疼的他大叫,“啊啊啊啊——疼啊!”
“活该!”
早早一甩胳膊,上了车,不理会梁隽邦,迅速驶往司令府。
“早早,嘶……早早!”
梁隽邦瘸着腿,慌忙上车,跟在早早后面。早早把车开进司令府,立时吩咐警卫,“关门!”
可是大开的门要马上关上也不容易,梁隽邦还是成功的开了进去。
“早早!”梁隽邦紧随早早身后,进了玄关。
早早挥开他,“你怎么进来的?你走开!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不相信我!”
梁隽邦哪里肯松手?
“早早、早早我错了……”
“放开!”
两个人正僵持着,管家走了过来,“四小姐,梁少爷……”
因为有外人,梁隽邦只好松开手。早早瞪着他,“出去!快出去!”
这里两个人闹了起来,楼上乐雪薇和沈静安出来了。梁隽邦见风使舵,立即松开早早上前两步,站在两位母亲面前,“阿姨,我来了。”
乐雪薇和沈静安对视一眼,这情况……有点不对劲,吵架了?
“隽邦来了?”乐雪薇朝梁隽邦笑笑,“那正好,我有话跟你……”
“哼!”早早冷哼一声,打断母亲,“妈,你别管他,他忙的很……根本没时间见你!人家现在多厉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你要见他,还得看时间!”
一句话把梁隽邦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