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口,年秀月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你,你,你怎么知道?”
“看你表情,你要知道,自己不熟悉人面前,表露自己情绪,是一件儿非常愚蠢事情。”胤禛一本正经,年秀月风中凌乱,锦葵下巴已经掉地上捡不起来了。
胤禛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说这么痛了,逮着一个年秀月,还是将她当做日后教育抚养对象,那是不停歇说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年秀月一开始还能耐着性子听,后来越听越困,差点儿没啪桌子上睡起来。锦葵一开始只想带她家格格赶紧走,但是越听越觉得胤禛身份不一般,都猜出她家格格身份了,却半点儿不惧,至少,至少是比自家老爷官位还高。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该赶紧回去了,姑娘家家,好是别外面停留时间太长。至于开铺子事情,你若是还没放弃,那你回去只管写写你计划打算,回头让人送到墨宝斋,我看了自会给你回信。”
胤禛说口干舌燥,又补充了两次水分,终于说过瘾了:“我自会找你大哥说话,你也不用让他去查我身份了。对了,谢谢你今儿这顿饭。”
说完,跟干脆起身,转身,出门。
年秀月转头看锦葵:“你还饿不饿?”
锦葵赶紧摇头,就是饿也不能说啊,这都半下午了,若是再不回去,夫人肯定能发现她们不了,不对,夫人绝对是一早就发现了,刚才那人不还说,格格身后跟着有保护人吗?
只是不知道,今儿回去,夫人会怎么罚自己,是不给饭吃呢,还是不给睡觉,或者是扣月钱?跪一晚上?越想越忧伤,锦葵赶忙提议:“格格,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赶紧回去吧。”
年秀月撑着额头点头:“对,赶紧回去,我觉得,我很需要睡一觉,我脑袋这会儿全部都是应四说话,余音绕梁啊,绵绵不绝啊。不是冷面王吗?怎么这么话唠呢?”
“冷面王?”锦葵有些不解,年秀月也没解释,让她先下去结账,然后吩咐了店小二将剩下饭菜送到外城。主仆两个乖乖到酒楼外面找了一辆马车,然后回家。
胤禛对斜对面茶楼瞧着她们回去了,才转头看对面胤祥:“你怎么知道我这儿?”
“我到四哥府上找你去了,四嫂说你不,我打听了一下,你那马车又没遮掩着,我自然是能找得到。四哥你刚才看什么?是刚离开那两个小丫头?年纪是不是太小了点儿?”
胤祥嬉皮笑脸问道,胤禛拿扇子他头上敲了一下:“浑说什么呢?只是瞧着顺眼,那是年大人家嫡女,今年才十岁。”
说完,岔开了话题:“这次武举情况你可写好了折子?阿玛过段时间就要回来了,到时候你若是没写好,怕是要被阿玛责怪了。三哥那里,我可是收到消息,今年指不定要立了大功劳。”
胤祥不意摆摆手:“我做事四哥还不放心吗?折子早早就写好了,等会儿让四哥瞧瞧。四哥,正好今儿闲着没事儿,不如咱们去望春楼坐坐?我听说那儿来了个角儿,唱可是十分好听。”
胤禛靠椅子上看了一眼胤祥:“我怎么听说,那角儿好本事,引九弟几乎天天去捧场子?”说起来,胤祥根本不太爱看戏,这会儿提这个建议,十有□是打算去看好戏。
“四哥,我刚听人说,雅尔江阿今儿也打算去望春楼。”雅尔江阿那小子,八旗里面可是特别有名,他前两年就袭了和硕简亲王爵位,这京城,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也比较受康熙看重。
可是,这人却有点儿男女不忌,尤其喜欢软绵绵男人。
胤禟又从小就是京城一霸,这两个若是对上,那才是一场好戏。
胤禛瞬间就明白胤祥打算了:“你找人去和雅尔江阿说?”
“四哥,我会做这种事情吗?那角儿既然那么出名,以雅尔江阿那性子,能知道是迟早事情。你也知道,再过两个月是九哥生辰,九哥这段时间正忙着找戏班子呢,那角儿整个京城都有名了,九哥会不惦记着吗?”
胤祥端着酒杯抿了一口:“只是前段时间汗阿玛忙着武举事情,九哥和雅尔江阿都不敢有什么动作,现汗阿玛不京城,他们还会有什么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