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我用来养羊了。为了让它们不去破坏那些草药,我一块草地四周围上了栅栏,限制它们活动范围。
接下来就是那几头被感染山羊了,我认定它们是被感染了,因为同一时间出现四头发烧山羊,而且经过仔细翻找,每头羊身上都找出了不少个被蚊子叮出来包。
看着羊圈里几头没精打采山羊,还有周围嗡嗡作响十分嚣张蚊子们,我觉得很无奈,老实说我真拿这些蚊子没有办法,它们家族实是太庞大了。
照理说我身上应该是有这种病毒免疫细胞才对,可是这个东西,要怎么转移到我山羊上面,弄点血给它们喝会有用吗?那得喝多少啊?好吧,现咱们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到镇上卫生所买了几个一次性针筒,那个护士小姑娘先是用异样眼光看着我,拿出针筒就直接摆桌上,我给钱也不接,说直接放着就好了,我觉得就算我不给钱她肯定也不会说什么,因为她不愿意和我多说一句话。
好吧,现吸毒人是很多,但是我怎么看都是很有精神好不好,你至于这么神经过敏吗?
我还是选择了注射而不是口服,因为我实是没那么多血可以给它们喝。注射是个技术活,我甚至不知道针头应该往哪里扎,这还是要感谢万能网络,我当下活学活用,拿自己当了实验体。
抽血还比较顺利,不顺利是注射,这些羊看起来很怕打针,估计是针筒里那些红通通鲜血也给了它们很大刺激,这种情况下我只好把它们都绑起来。从屋里拿出四头长凳,一只一只挨个绑过去,他们惨绝人寰哀叫中,我针筒还是稳稳地扎了进去。
每一只羊都分到了我一点点鲜血,多了我不敢抽,也不敢给它们打,抽多自己血我心疼,打坏了这几只羊我心疼。
这一晚羊圈里很安静,我也没有一边作陪,能做都做了,医院里那些人都治不好,谁会为我这几头羊费心?等到第二天早上,我羊圈还是很安静,我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它们状况怎么样了。
虽然有些难过,但是我打开羊圈之后如果看到是几头死羊,那我也只好抗上它们,找个荒地埋了。
我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羊,靠近羊圈时候,我万分灵敏耳朵就已经听到了一些它们嚼草声音,这一刻我觉得那些沉闷干草被嚼断声音简直像天籁一样优美。
我应该感谢谁呢?总之我很高兴,我几头山羊正悠闲地棚子里吃草,也是,它们应该都饿坏了,都好几天没吃上一顿饱饭了。
这雨还一直下着,天上水好像不要钱似往下倒,也不知道山上那个水库能不能吃得消,应该是没问题,我们这边时常会遇到这种天气,这么多年它都挺住了,这一次应该也是没差。
经过我山羊事件之后,我觉得这个问题严重了,连动物都能感染这种病毒,那么被感染牛羊肉如果流入市场被市民买回家了呢?
这简直无法想象,但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毕竟人微言轻,就算我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我话,就算有人相信了,也并不能抵挡住这一场灾难到来。
不出几天,网络上就开始有人对这种热病传播渠道发表质疑,如果蚊子是唯一传播渠道,那么为什么会有一些被严密地保护家中小孩也被感染了,现有一些家庭对蚊子仇视已经到了相当程度,他们认定自己家中根本不可能有一只蚊子。但是还是有人被感染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久之后,就有一些养殖场传出了将发烧牛羊屠宰后投入市场丑闻,这种行为根本就是谋杀,但是他们要担负刑事责任比谋杀轻太多了,就连误杀等级都够不上。可是他们将永远受到社会唾弃,出狱之后他们甚至不能出门,因为到处都是他们仇人。
看着别人悲欢离合,我缓缓吃完了一大碗面条,我这个南方人还是比较喜欢粉干,再过几天等雨停了,我就去山上摘点茭白下来煮粉干。
茭白要先烧热加油锅里翻炒到发黄,然后加水煮,嗯,要煮久一点,一直煮到汤水里都充满了茭白香味,然后再放粉干进去,加点调味料加点酱油,汤要少,粉干要煮得半干不湿,熟了之后再挖一小块葱头油进去,还要撒上点葱花……
“砰砰砰”我这边正幻想着茭白煮粉干美味时候,楼下响起了一阵拍门声音,这么晚了,还下着雨呢,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