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以后,以后到什么时候嘛!”程青撇着嘴嘟囔着,所有不满都写在她那张容光焕的俏脸上了。
“程青大人,明教的韦贻笑**王来了,连城玉儿大人请您一块儿过去见见。”程青的秘书敲开了她书房的门禀告道。
秘书,这是叶雨的明,这让程青等撕天城的主要官员从繁忙的琐碎事情中解脱出来,使得整个撕天城的官府机构运转的更加高效起来。
市政厅的会客室,一身洁白妖术袍的韦贻笑**王,脑门上仅剩下的几根长毛梳的油光锃亮的,看来来之前还经过了精心打扮。
“韦贻笑**王。”一身天白色职业套装的连城玉儿莲步款款的走进了会议室,身后还跟着着紫衣长裙的程青。
“连城玉儿夫人,程青夫人,你们好。”韦贻笑的身份在修真界起码也相当于一个公爵,对于一个小小三等侯爵的夫人,他能稍微欠了一下身,就足以给面子了。
“**王请坐!”连城玉儿招呼道,“来人,上茶!”
尽管韦贻笑**王不太习惯喝茶这种饮料,不过他也有耳闻,撕天城市政厅接待客人全部都是用茶,没有别的饮料。
他浅尝则止,那种苦涩的味道令他眉毛轻微的皱了一下。
“韦贻笑**王,这茶如何?”连城玉儿笑吟吟的问道。
“有点苦,我喝不大习惯!”韦贻笑笑了笑。放下茶盏道。
“呵呵,才喝茶的时候,我也不习惯,不过现在习惯了,其实只是一开始稍微有些苦涩之后,到了嘴里很快就会散出一股清香,弥久而不散。醒脑提神,**王不妨再喝一口?”连城玉儿说道。
程青含笑不语。虽然是聊的是茶,但是一开始韦贻笑不知不觉的就被连城玉儿将谈话的主动权抓到的手里,连城玉儿的临场控制能力变得更加厉害了,本来是韦贻笑来见连城玉儿,现在却变成了连城玉儿主动跟韦贻笑说话。
韦贻笑干笑一声,本不想喝,但是转眼想道。自己若是不喝不免有些小家子气,于是再一次端起茶盏,低头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顿时充塞着整个口腔,若非顾忌形象,他恐怕当场吐出来。
“还可以,还可以。”韦贻笑**王脸色变幻了数下,连忙将一口茶水咽下。不住的点头说道。
“**王一大清早的就莅临市政厅,有什么事吗?”连城玉儿玩味的笑了笑,放下茶盏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五天前傍晚的那件事,我这次来是希望你们三家能化干戈为玉帛。”韦贻笑**王表现出一副正义仁慈的模样,委婉的道。
“**王是来做说客的?”连城玉儿与程青对视了一眼。一笑道。
“不是,不是,我是希望不再有那样的血案重演,昨天晚上妖术师联盟和武者联盟的人聚集在警卫所前,差点就酿成了围攻事件。”韦贻笑悲天悯人的说道。
“我想请问**王是自己给儿来的呢,还是受两大联盟之托呢?”程青问道。
“不,我是自己来的,妖术师联盟和武者联盟都是抵御魔血人入侵修真界的中坚力量,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两家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而弄得腥风血雨的。”韦贻笑急忙说道。
“那么**王想让我们怎么做呢?”连城玉儿接过话头问道。
“只要两位夫人肯退让一步,两大联盟我去说!”韦贻笑一拍胸脯说道。
“怎么才算退让一步?”还摸不着这韦贻笑的真实目的。连城玉儿沉吟了一会儿。顺着韦贻笑的话问了下去。
“抚恤、赔偿和罚款一千金叶子,保释金嘛。一万金叶子,至于责任吗,当时场面很混乱,谁杀了谁那根本就说不清楚的事情,既然赔了钱,依我看就这么算了吧!”韦贻笑道。
“什么,算了,杀了人赔点钱,韦贻笑**王,如何死的人中又你们明教虔诚的信徒,你怎么办,会不会赔点钱就这么算了?”程青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道。
今天她们一起来见韦贻笑就是一个来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的。
连城玉儿附和道:“是呀,韦贻笑**王,金叶子我们并不在乎多少,实不相瞒,抚恤和赔偿甚至连罚款我们都事先垫付给了受害人家属,就算两大联盟不给这个钱,这钱我们市政厅也会出的,你也知道这件事影响很大,整个撕天城的百姓都看着呢!您也不希望这是一个不安全的城市吧?一个不安全的城市,谁会来这里生活,你们又如何展你们的信徒呢?”
“怎么,你们已经将抚恤和赔偿垫付了?”韦贻笑**王惊讶道,在修真界行走了几十年,到过上百座城市,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因为打架斗殴死人官府会赔钱的。
“这里是撕天城,只要是住在我们撕天城的百姓,我们就有责任保护他们的安全,不然他们纳税给我们干什么?”程青冷笑道。
“有道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撕天城是草创,一切都要严格制定城主留下的规章制度,不然城主的脾气,**王您是知道的!”连城玉儿无奈的道,意思她们只是执行者,而非规则的制定者,她们没有这个权力答应什么。
“二位夫人对城主大人还是有影响力的,对两大联盟来说,面子比这点金叶子重要多了!”韦贻笑道。
“对不起,我们确实做不了主!”连城玉儿摇了摇头道。
“那好吧,我再去跟两大联盟的人说说去!”韦贻笑法王为难的站起身来道。
“**王慢走!”连城玉儿与程青都坐着。根本没有要起身送客的意思。
韦贻笑虽然心中不快,可知道她们是撕天魔君的女人,也只能将这一丝不快吞下肚子了。
“姐姐,你看这个韦贻笑**王真的是来做说客的吗?”连城玉儿疑惑的问程青道。
程青也在怀疑,道:“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们要当心,明教的人未必心也是光明的。”
“要不要让人留意一下?”
“可以。但是不要靠的太近,只需要他从市政厅离开到过什么地方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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