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应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只是这么一看,他便赶紧抽了一下鼻子,唯恐有鼻血流出。
她前身皮肤的新生修复状况虽然不及后背,但是像之前那样大片的疤痕已经消失不见了,是以完全没了粗糙感,显得异常水润。
而她此时虽然用手护在胸前,但是两只手又怎能遮住她那壮观的规模呢,柳飞还是看到了很多的风光。
按理说他早已把她全身上下都给看了个遍,应该早就免疫了才是,但是这种犹抱琵琶全遮面的状态才最为要命。
柳飞手有些发抖地捏起一根银针,看了看不知道是睁眼好还是闭眼好的李姗姗,轻咳一声道:“那个……我看我还是把你给麻醉了吧?”
李姗姗咬了咬嘴唇道:“不……不用!你……你不是早看到了吗?”
“可是你……”
柳飞指了指她的两手,她眼一闭,猛然将手移开,然后双手抓着被单道:“你……你针灸吧!”
她的手一移开,可以说除了最关键的部位外,他前身的风景全部映入了柳飞的眼帘。
柳飞看了看,一连吞了好几口唾沫,不停地在心里念“清心寡欲咒”,然后硬着头皮施针。
这个过程是漫长而又极其考验人的,柳飞完成后,额头上已经布满了豆大般的汗珠。
稍微缓了缓心神,他又开始给她涂药,刚开始的时候,李姗姗倒还显得很平静,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那抓着被单的双手不仅是越抓越紧,而且喉间还情不自禁地发出了那种声音。
这可让柳飞体内的邪火彻底腾升了,不过看她双手捂脸,十分难为情的样子,柳飞也不好说什么,更不能做什么,只得加快进度,赶紧帮她涂抹好膏药,然后缠上绷带。
做完这些之后,他直接走进浴室洗了好几把脸,压了压心中的邪火,当他彻底缓过来后,他眼神一瞥,又无意中看到了李姗姗那挂在衣架上的两件白色贴身衣物,再次叫苦不已!
“啊……”
李姗姗可能也意识到自己治疗前洗澡时把贴身衣服都放在浴室内,大叫一声冲进了浴室,然后胡乱拿下,羞涩无比地回到卧室把门一关。
柳飞吐了好几口粗气,来到大厅坐在沙发上一连喝了好几口茶。
这看起来是份美差,但是在他看来其实就是项苦差!
要不是因为涂药前要用针灸疏通她的经脉,他肯定让她母亲帮她涂,这样的折磨实在太要命了。
而且要是早知道她有这么大的动静,他无论如何也要把她麻醉了……
过了一会儿,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的李姗姗满脸绯红地走了出来,一直沉默着,也不说话。
柳飞干咳一声道:“那个……你脸上的记得每天睡前涂一下。”
李姗姗点了点头,匆匆抬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随后又慌忙低头。
这气氛太尴尬了,柳飞也不好多呆,他站起身道:“我还有事,先走了,等过几天再来帮你换药。如果你身体有什么不适反应的话,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就行了。”
“等等!”
李姗姗也是慌忙站起身,想多留他一会儿,可是就是说不出口。
而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突然响起,她连忙跑去开门。
一个抱着一大捧玫瑰花的男子不顾李姗姗的反对直接走进了房间。当他看到柳飞后,眉头一皱道:“姗姗,这是谁?”
李姗姗略微犹豫了一下,连忙走到柳飞的身旁,一把抱住他的胳膊道:“这……这是我的男朋友!”
柳飞懵了,这是个啥情况啊?他什么时候成了她男朋友了?敢情他这又是被拿来当挡箭牌了?
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柳飞,干笑道:“就他?姗姗,你就是为了糊弄我,也不能随便找一个歪瓜裂枣啊,你瞧瞧他这身,加起来恐怕也不会超过两百块钱,标准就是一乡巴佬!”
柳飞刚要说话,李姗姗十分生气地道:“巩冲,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出车祸躺在病床上的那段时间你到哪去了?现在来这献什么殷勤?而且我不喜欢你,请你不要再来烦我!”
巩冲放下玫瑰花,指了指自己的心道:“姗姗,我对你真的是真心的!你出车祸的时候我真的在国外度假呢,毫不知情啊,回来后我不是第一时间到医院去看你了吗?你不要永远拒我于千里之外,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李姗姗十分坚决地道:“不可能!”
巩冲苦笑一声道:“我就搞不懂了,你到底是看不上我哪一点啊?我要什么有什么,绝对比这愣小子强万倍,你说我哪点不如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