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服用道士丹药,只怕死。”
“舅舅我也要遭殃了,我们必须马上搬离这里,”冉卿现无心听皇帝事情,她实担心自己被武文斐发现,她赶紧把今天早上事情讲了一番。
楚扬并不如何焦急,他说道:“即使真被发现了,那也是命,而且你现怀着他孩子,我就不信他会把你怎么样。”
冉卿一听立刻急了,“舅舅你这话说就不对了,甥女九死一生逃出来,难道是为了给他抓回去关笼子里,跟那些大小美人争宠吗?”
“傻孩子,”楚扬叹了口气,“若是你能全身而退,舅舅也不说什么,可是你这个样子,难道让孩子一辈子没有父亲?”
“舅舅,你不必担心,甥女一个人也能让孩子健康长大。甥女已经城外买了一处田庄,明天您去牙行以舅舅名义办了手续,甥女后天就搬家。甥女绝对不会做金丝雀,您是甥女近亲人,自当也为甥女着想,就不必劝了。那样笼子里,生不如死。”冉卿说得很坚决,若非如此说,她还真怕这个亲舅舅把她给卖了。
“丫头既然这样想,那就这样吧。”楚扬无奈答应了。
冉卿这才放下心,信守诺言是她舅舅美德,自然无须怀疑。
楚扬连连叹了几口气,继续说道:“看来这事需要小烦出面帮你解决了,圆是能圆过去,可是小墨怎么办?他若一直监视小墨,难道你和小墨就不能见面了?”
冉卿道:“总会有办法,舅舅,不知道那几家哪家住程氏子弟,甥女那天去小墨隔壁,听到那人似乎对会试极有把握,甥女怀疑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可是现小九跟小墨身边只怕我们行动就没有以往那么方便了,这件事,我们要怎么办?”
“哦?若果然如此,我们就有机会了,”楚扬也觉得此事会有所作为,立刻放下对冉卿这件事,琢磨起来。
房间里安静下来,两人喝着茶水,各自想办法。
“舅舅,我有办法了,”冉卿忽然笑道。
“说说看,”楚扬道。
冉卿道:“正好交给贤王来办,明日舅舅办了手续后,就去亦墨书院,找机会和亦墨说上几句话,把这个消息传递给他,然后让他跟同窗说话时候不经意说起此事,只要把话说圆,定会引起贤王注意,小九去查,比咱们去查好。”
“主意是好,但具体做法却要好好斟酌,”楚扬摇摇头,“程家华都树大根深,消息若是从小墨这里传出去,只怕程家恨小墨,那小墨就危险了,你不必把他们人看得太高,仅有一个人,舅舅还是有把握,等舅舅探明事情真相,会试之前,由舅舅乔装市井之中放出流言,会稳妥些。”
冉卿拊掌笑道:“舅舅办法好,丫头确想得不周到,险些把小墨搭进去,如果那样可是糟糕。”
一夜无话,楚扬一大早就出去找牙行办手续了。
中午回来时候,拿回房契给冉卿收好,吃过午饭,又带着冉卿和高婆子去了田庄。
田庄前主人是个赌徒,因为输了一大笔银子,不得不卖庄子抵债,庄里房屋完好,只需要买一些家具和生活用品即可入住。
下午回城时候,冉卿便卖家具铺子买了一些成品,让他们运到庄子。
提心吊胆过了几天,田庄全部准备就绪,冉卿只带着一些换洗衣服,便匆匆搬了过去。
此时,会试越来越近了。
楚扬探了几次亦墨隔壁,却始终一无所获,若是盲目散布消息只会打草惊蛇,所以他只好按兵不动。
因为冉卿搬走了,他便常常到粥屋用膳,顺便替冉卿看看两个厨娘以及安家两个孩子是否用心。
冉卿眼光还是不错,厨娘不偷懒,两个孩子也一样用心,他很满意,甚至起了再收安武为徒念头,他虽纵横江湖多年,但除了小烦以及小墨之外没有其他徒弟,小烦回锦城还未回来,小墨也要从仕,他手边人手不足,实掣肘。
还未到中午,店铺里没什么人,他用过粥,叫过安武,低声表明自己身份:“我是柳亦恒师父,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们,你们是他广州城带回来,是吧?”
安武点点头,柳公子会武功,他们都是知道:“师父,你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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