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明一切情况后再作定夺!”
李左相拉住元烨,将他带回刑场。
沛林和海涛等都被突来变化震惊住了。安馨不是杨家孩子,那么是寻香把杨家孩子藏起来了?寻香早就安排好了?
“将寻海涛等拿下!”这时罗将军反应过来,怕寻海涛等没了顾忌会劫杨沛林。
“哼!”寻海涛等果然有此意,三个围着沛林,一个挥震要震碎囚车,两个去劫元烨。
杨沛林大声道:“涛叔,不必管我。我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好怕?”
一干士兵涌上前与寻海涛等打了起来。
莲儿和皇上还没走上城楼,台阶上停下脚步。莲儿道:“皇上。寻家对我母子有功,我们不可以恩将仇报。”
皇上这时冷静下来,轻叹道:“杨沛林回家途中与山匪勾结刺杀朕……太皇太后指使寻香夫妇祸心包藏,马家兵变,唉……这些全是灭门大罪呀。”
莲儿此时赶到,正是秋菊和秋惠让车公公悄悄往北门外送了消息,已经知道太皇太后阴谋暴路,相关家族无一能脱干系。寻香没法场,一定是上天梦山找先皇了。能够化解这场灾难,只有先皇。无论皇上多宠爱她,局势如此,她救不下所有人,只能为寻香拖延时间。寻香昨晚就出宫了,按顺利情况计算,她和先皇要午末才赶得来。
“皇上。我寻家为婢多年,了解老爷和夫人为人。老爷怎么可能与外匪勾结刺杀皇上?他们可是常常我耳边说,当今皇上一位明君,百姓得能此君主,实乃福气,还说有这样明君主政,他们便可安然隐居于田野之间。你说太皇太后指使他们包藏祸心,莲儿不同意这个说法。老爷虽是太皇太后亲戚,可是老爷和夫人一直坚持自己原则,做个安份守己良民,不仅夫人后来与太皇太后疏远了,处处不听她使唤,就是老爷拒婚,又是为什么?皇上你真不明白?”莲儿边走边说。
皇上不解地跟着她,“爱妃有何高见?”
“还有夫人为什么要把我孩子带身边?你又想过没有?”莲儿回头盯着他。
皇上想说恐怕是寻香要以此胁迫他。
莲儿扁扁嘴,娇嗔地道:“皇上可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臣妾看不起那样人。夫人把馨儿带她身边,还用了老爷为自己女儿取名字,那是夫人怕居心叵测人知道皇上有个女儿外边,而对此大作文章,引得我娘儿俩安全不保!夫人你面前有用馨儿要胁过你吗?”
皇上脸上一红。寻香确没有要胁过他,可是,“可是你锦县还不是被人劫了?”
“未向世人公开臣妾是皇上妃子前。寻老将军原来驰骋沙场,自然也有仇人!再则,周正一常被灭,外面还有没有余党?这些都说不清。当时劫走我们人,因为行迹匆匆,被季大人军队救得及时,我还没弄清他们身份而已。真相未明前,我们不要枉下断言,好吗?给杨夫人一个洗衣罪机会,好吗?皇上,我们可是欠着寻家恩情呀。”莲儿理直气壮兼带乞求。
皇上被她娇美纯洁样子感动,点点头,高声向下面道:“寻海涛,你们听着。朕现没有理由放了你们,但是听了爱妃解释,朕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等杨夫人带着洗罪理由来……”
罗将军迷糊了,抬头看着高处。一干士兵和寻海涛等还打得厉害。
李左相执法席上,重拍一下惊木,“大家住手!本官愿为作个担保,相信寻海涛等暂不会劫人而去。寻海涛,你们可愿老实此等你们家夫人带着洗罪证据来?”
寻海涛几个对视一眼,看着高处莲儿,知道夫人应是有所安排,想只要不再被绑方便许多,先静观其变也好。寻海涛高声道:“好吧。”
罗将军看看高处又看看李大人,有一句话没说出口,可是这样等要等多久呢?
城楼上,一个将官已经将一间值守房间腾出来,领着一队士兵退避两侧。莲儿走进房间,屋中央摆了一道木屏风,走到屏风后,里面摆着一张木椅,椅边放着只火盆。莲儿坐屏风后,当着皇上面解开衣衫喂孩子。
皇上看着雪白鼓胀奶,回忆着去年离开巡城时间,突然皱起眉,“怎么馨儿和小香儿会同时出世呢?我们孩子是早产儿?”
莲儿一边喂奶一边解释,“臣妾怀上孩子后,又害怕宫里复杂,无论夫人怎么劝说,都怕进宫。可是臣妾怀孕事又不能为人所知,所以夫人才想出白虎惊胎法子,带着臣妾上山静养和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