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寻海涛等无影无踪。
“踪踪晕倒了!”牵狗的属下惊恐地拍拍倒在地上的狗。
“寻海涛果然是老江溱,如此狡猾,和寻青聊会天就搭上暗号了!”仓俊有些后悔,可是又想不明白刚才寻海涛聊的有什么玄机。
“追!”仓老大飞身射进林里,仓俊动作极快,一把抓住他,将飞出去的他硬生生调个头,飞起的双脚踢到一棵树上,“哗……”林中射出一片箭雨,众人连忙飞身退出树林。
仓俊白一眼他仓老大,只差训出声,你看人家进去得,你也随便进去得吗?
出来时,一个落在后面的下属,不小心踩到陷阱,惨叫一声淹没在深深的陷阱里。
“小心!”仓俊好生气恼,再次吩咐大家格外小心。
“戾”
空中飞来一只黑色的鸟,盘旋在树林外的上空。
仓二吹声哨,黑鸟落下来停在他的肩上,却是一只精巧的小雕,是仓家专门用来传信的一种云雕。一只手在鸟腋下摸了摸,取出一个小纸卷,展开看罢,恭敬地递给仓俊,“师傅请看!”
“唉!天意!”仓俊看罢,脸色青黑,抬头看着晴朗的天空,跺几下足。
“父亲来信说什么?”仓大焦急地看着仓二。
“五邪阵被破了!寻家不只发现了邪阵的秘密,找到治疗瘟症的药,还找到了隐藏在天华林深处的黑菌林!父亲怕暴路身份,带着人往通州去了。”
“寻香这么厉害?”仓大两眼发愣,对寻香不知该敬还是该恨。
“好在寻姨一直没有公开母亲的身份。”仓二侥幸地说。
“父亲让我们怎么作?”
“让我们千万别与寻家硬碰,只想法要回母亲。”
管狗的下属,还在想法弄醒它,弄了一阵,它仍是昏沉不醒。仓俊站在林边,仔细观察一阵,一脚踩到地上一个东西,用箭挑起来看,却是一只竹箭,恍然大悟,原来刚才树林中的箭雨全是竹箭,细细在草地上查看,地上的箭果然都是竹的。
真是莫大的调戏和讽刺!大家竟然被竹箭给唬了出来!
仓俊脸色越发沉黑,转身对仓大仓二道:“你们跟我来,别的留在树林外。你们可小心跟着我了。”
“师傅若是林中陷阱太多……”仓二有些不放心。
“先前他们是虚张声势。当日他们匆匆逃出皇城,一路被我们追得紧,怎么可能随身带有充足的物资,到这山上来布阵?恐怕是些小伎俩,小心一些没事。”
仓俊脸色青黑地郑重地再点一下头,施展飞行秘技,手执沉阔的剑,小心地在前面开路。
果然,往前只不过触发一些小机关,飞出些竹箭石头,或差点撞进高空中的麻绳罗网而已,凭仓俊的经验要避过这些纯属小菜一碟。
很快穿过了树林,寻找到崖壁上的密洞,洞里已经人去洞空,洞外只有一些残留的灰烬。
“这边有一条密道!”
仓道发现一条环绕在崖壁上的粗藤,顺藤追踪,竟然沿着崖壁到了东面的一处山岩上。
“哈哈……你们来了?”寻海涛他们站在巨大的山岩上,看着下方攀藤而上的三人,双手举着一具白布裹着的东西,朗声道:“我家夫人本来有心要将仓夫人还给你们的,可是你们弄出瘟症危险苍生。我家夫人生气了,有一封信给你们。请你们从此息隐宁事,回老家去吧!若是你们敢再造恶事危及中土国和中土百姓……仓夫人就会横尸体街头……你们若不信,我这就将她丢下崖底!”
仓俊等看看脚下的深渊,停止前行,紧张地抬头看着高处的人。
“请放下我母亲。一切我们听命就是。”仓二紧张地叫道。
“听命就好。我家夫人说你们若要见仓夫人,十年之后此处再见!你们若敢跟来或敢企图来巡城偷袭,休怪我将仓夫人碎尸体万段扔在大街上喂蚂蚁!”
东面的崖下是大海,此处已是半山以下。寻海涛一只手挟着仓夫人,纵身往海里一跳,其余几人纷纷跳下海里,待到仓俊等惶恐地爬上岩石,寻海涛他们已经被下面的船只接走。
“去巡城抢回母亲!”仓大急得发疯。
仓俊摇摇头,苦涩地道:“寻香是忠将之后。我们小瞧她了,她是宁可舍弃一个孩子,也不肯令中土国有事的。夫人在他们手上,寻海涛等曾是凶残的山匪,若是我们惹怒他们,只怕真会丢了你们母亲的性命。”
仓二眉头紧拧,眼角挂泪,嘴唇动了动,心里唤出一声,“母亲。无论如何我都要把你救回来。”
“走吧。往通州见老爷去。”</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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