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但若是万斤,十万斤重压,又如何能挡?
李岩眸中仅剩一点清明,尽显疯狂、暴虐,双腿微屈,猛地发力前冲,以超强力量,撕破*的柔劲,一手扣住他的脖颈,如一辆人形装甲车般,横冲直撞向人群。
挡在门前的史盛瑞等人,愕然不已,刚才还一副病怏怏要死的李岩,怎么一眨眼就变得这般生猛?可看到他抓着*冲来,慌忙不已的向两旁躲开。
“蓬!”
一声闷响,*的后背狠狠撞到门上,震得他头晕目眩,血液翻腾,尤其是被那只修长的手掐住的喉咙,更是有种碎裂般的疼楚。
“嗬嗬!”*叫不出来声,只能发出痛楚的喉音,憋得脸色涨红,几欲昏厥。
李岩口齿不清的说道:“你刚才就是这么对小雅的,爽吗?”
不等*反应,李岩手一用力,将他拉到身后,然后“蓬”的一下,又猛地撞到门上。
“爽吗?”
“蓬!”
“爽吗?”
“蓬!”
“爽吗?”
“蓬!”
……
李岩一次又一次的询问,可是*却不回应,或者说,根本不给他回应的时间,就一次又一次被拉开,撞到门上。
不知撞了多少次,包厢的门框都开始松动起来,而*更是脊椎都要被撞断,满脸涨红,鲜血顺着鼻、耳、嘴汩汩溢出,甚至连眼角都崩裂流血,看上去异常的恐怖。
李岩高抬手臂,掐着*的喉咙,将他一点点的举起,目光暴戾道:“爽吗?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处于半昏厥的*,在窒息的情况下转醒一些,他双手无力的拽着李岩的手,恍惚的双眼满含哀求,发出难受到极致的喉音。
包括史柔柔在内,所有人都傻了,他们从未看到过这样吓人的虐待场面,不管怎么样,*也是近六十岁的老人,李岩怎么就忍心下得了如此毒手?
“小眼儿,快放手,你要掐死他了!”一声蕴含痛楚、急切的声音,惊醒了众人,也同样惊醒了李岩。
他极力压抑着心中暴虐,眯起眼,遮住有些吓人的眼眸,回头看向醒来的沈欣雅,漠然道:“他该死!”
见*已经翻起白眼,沈欣雅一急跳下桌子,可她的脚踝脱臼,韧带受损,根本无法着力,痛的她连忙歪坐到椅子上。
她的脸色发白,冷汗直流,强忍着痛叫,说道:“你放开他,我不要你帮,我要自己找回场子!”
“好!”李岩想了想,强行克制捏碎的冲动,松开手,*栽倒在地,大口喘息,看上去就像是车祸后的孤寡老人般,异常的可怜。
李岩蹲下身,看着*满是惊惧的老脸,冷冽道:“回去好好养伤,等你好了,我们会去找你!”
*捂着喉咙,忙不迭的连连点头,但却打定主意,一定有多远跑多远,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个恐怖的年轻人。
李岩冷冷一笑,右手一动,指间多出一根金针,刚欲动作,却见*眼神闪烁急切,于是探手一摸,竟从*上衣内里的口袋中,摸出一根录音笔。
“呵呵!”李岩讥笑一声,也不知是运使针法,还是身体有恙,捏着金针的手微微颤抖着,缓缓刺入*的丹田。
“啊……”
突然间,*发出震惊、绝望而又凄然的惨叫,使着包厢内众人吓了一跳,惊疑不定的看去。
*面若死灰,说不出是什么情绪的看了李岩一眼,浑浊的眼眸中满是欲绝的伤心,滑过崩裂的眼角,流下淡红色的泪滴。
这个如恶魔般可怕的年轻人,不但破了他的丹田,使他多年的修习毁于一旦,甚至连几个重要的孕气穴位也被刺毁,从今以后,他永远也不可能再修出内气!
李岩无视史盛瑞等人的警惕、惊惧,站起身,压抑着心中暴虐之气,伸入口袋用手机发出一行信息,而后沉默着横抱起沈欣雅,向外走去。
楼顶上的鹰眼,收起手机,双手稳稳的托住狙击枪,透过热成像看着包厢内的一个个人形,冷漠的扣下扳机。
眼见李岩将要开门出去,史盛瑞等人心有余悸的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时,只听“蓬”一声,随即响起一声凄惨哀嚎。
众人傻愣愣的看去,只见与李岩同站一条线的黑西装男栽倒在地,左腿膝盖以下爆碎开来,鲜血汩汩流出,腥味刺鼻。
这情况,在旁人眼中看来,似乎如果李岩不是抱着沈欣雅开门不方便,弯了下腰,这一枪必将爆了他的头。
正当他们还未从这种突变,反应过来时,李岩立刻拉开房门大步走出,从外紧紧关上,留下一众的目瞪口呆与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