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公主没想到慕容婉居然让自己等她,果然是人在的位置不一样,做的事情就不一样了。当初的慕容婉可是处处讨好,处处小心的活着,何曾敢对自己甩一线脸色呢?
当初那个尊重自己,讨好自己又小心看自己脸色的婉妃,早就不在了吧!或者说现在的贵妃才是正真的她吧!以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吧!
长平自顾自的坐在边上喝茶,品着宫里的茶长平怎么也觉得淡淡无味,还是如兰泡的茶才最对自己的胃口。也只有如兰才最了解自己吧!
可惜这个人已经不在了,而她唯一留下的儿子,却要受自己亲姑姑,就是面前这个女人的威胁,还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呀!
等长平一杯茶下肚时,慕容婉这才由宫女扶着小心的走进来,一见长平公主忙歉意一笑:“瞧本宫,这些日子犯困起来晚了,倒是让公主等了许久,本宫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呀!”
长平淡淡一笑,这宫里个个都是如此虚伪,摆摆手道:“本宫等等无所胃,只是本宫担心等会皇兄赐宴回去晚了。”
慕容婉心里冷笑,又拿皇上压自己,总有一天会让你痛不欲生。可是面上却越发歉疚了:“这可如何是好呢?公主本来是来看望本宫的,呆会皇上那儿本宫派人去支会一声,就说公主与本宫聊的投机,所以就多说了会子话。”
长平心中自是冷笑,这会就在自己跟前炫耀恩宠了,连皇兄怪罪也会帮自己挡过去。
可惜她找的这理由太烂了,皇兄最是了解自己了,这后宫的女人自己可不大喜欢,如何会有多聊一会之说呢?再说了这后宫里有什么事皇上不清楚呢?
怕是现在皇兄就知晓此事了。只是这贵妃犯了同皇后当初一样的错误,太高估自己在皇兄心目中的份量,也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这胜券在握,所以才敢做出对自己不敬的事来的吧!
“那就先谢过贵妃了。本宫今天来也确实有话要同贵妃好好聊聊,只是不知贵妃愿不愿同本宫聊一聊呢?”
慕容婉看着长平公主挑衅的眼神,淡淡一笑,无所谓道:“公主既然想同本宫聊天,本宫自是愿意的,再说了本宫这些日子也闲得慌,正好有些事要好好同公主商量商量呢?”
长平公主挑眉道:“哦,看来本宫与贵妃很是有缘,连这想法都是一样的,贵妃要不让本宫先说如何?”
慕容婉妩媚一笑:“公主先说吧。本宫可不敢欺负公主这位小姑子呢?”
长平对慕容婉称自己为小姑子很不爽。她这不是以皇后自居吗?现在皇上还没立她为后呢?再说了。当初的皇后在自己跟前还是客气有加,这位倒好还没坐上皇位,这态度就如此恶劣,还真是太自负了。看来慕容家的人都是如此。但凡自己处于有利地位时,就立马原形毕露了。
“昨天正儿特意来同本宫商量,听说贵妃想帮正儿打理流金阁,不知可有其事。贵妃现在管着后宫已经够忙的了,还能有功夫能帮着打理弟媳妇的陪嫁,倒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呀!
还是贵妃娘娘另有什么打算,又不方便向正儿说明,我这做舅母的倒是可以帮着传达。省得正儿觉得有些不明不白的,不管这流金阁是值一两银子。还是日进斗金,这也是正儿娘留给正儿的,所以正儿就急急的同本宫这舅母商量此事了。
正儿到底是年纪小,之前又很少与贵妃姑姑亲近,自然就有些生疏了。也难怪这孩子如此小心。亲娘一死自然把这些向外之物看的重些,再则流金阁本是她娘的产业,自是得由正儿来经营。贵妃娘娘这一出手,也让本宫这做舅母的有些不明所以呀?”
慕容婉心里一冷,这个长平成天的寻自己的麻烦,不就是一家流金阁吗?等自己的儿子上位后,自会还给正儿,难不成自己做姑姑还会贪侄儿的东西不成。居然还为事特意进宫,来质问自己,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面上却淡淡一笑:“这事情可没公主想的那么麻烦,也就是枯宫心疼正儿,怕正儿人小又刚刚丧母,怕他没有精力打理流金阁。反而让李氏在天之灵不得安生,所以本宫才提出想要帮着正儿打理流金阁。
难道公主这做舅母的不心疼正儿吗?不希望正儿能好好休息吗?非得让一个堂堂的侯府世子去跟商人为伍吗?这不是自掉身价吗?”
长平也不气恼,只是云淡风轻道:“原来在贵妃眼中经商是自掉自价的事儿,可惜了本宫也是在自掉身价呀!
当初如兰可是把流金阁分出一些股份给本宫的,本宫也一直没大管理,这到了贵妃眼中确成了自掉身价的事。也是贵妃要用银子自有法子,何需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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