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莲娜害怕地说道:“当然了,受的惩罚可重了,我只在教会学校受过一次,以后想起它就会做噩梦,我在教会学校的时候可顽皮了,神父和修女的话我都不听,可是挨了一次那种刑罚之后,我就老老实实地再也不敢犯错了。”
林远心想:“西方的历史我也读过,怎么沒有注意到这种东西,看这个小姑娘调皮的劲头,可不是轻易改得了的,是什么样的刑罚竟然能一次就让她听话。”他于是问道:“有那么厉害的刑罚吗。”
依莲娜连连点头,说道:“当然了,他们会给我戴上一个面具,面具只在鼻子那里有个小孔,在耳朵上还有特殊的东西,戴上了那个东西之后,我就什么都看不见,更什么都听不见,连半个字都不能说,那感觉别提多恐怖了。”
依莲娜说着话,胸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绳结了,林远对她说道:“我要解开最后一个绳结了,你把胸衣按住啊。”
依莲娜点点头,林远把最后一个绳结解开,依莲娜把胸衣拿了下去,整个雪白的后背都露了出來,依莲娜很快把胸衣藏进一个包里,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件宽松的衣服换上,又把旗袍穿在了身上。
林远好奇地问道:“我看你这件胸衣的构造,你自己一个人是肯定不可能穿上的,我现在帮你解了下來,你怎么把它穿回去呢。”
依莲娜说道:“等到展览结束的时候,我会去一个女伴那里,她会帮我重新穿上的。”她说完舒展了一下身体,说道:“沒有东西缠在身上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真是太感谢您了。”
林远问道:“可是你为什么要找我來帮你解开衣服呢。”
依莲娜脸上一红,说道:“图书馆里都是男人,他们都认识我的父亲,如果我找他们,他们肯定会向我父亲告密的,而且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说得出口呢,所以我就想找一个外面的人,可是我等了好久都沒有见到女孩子,这时我看见了你,我听说过你的事情,他们都说你是大好人,所以我相信你不会欺负我的,这才找到了你。”
林远心中一动,想道:“能不能借助这个依莲娜,打听一下馆长的事情呢。”于是林远问道:“你说你的父亲就在图书馆工作,你还从小在这里长大,那馆长你认识吗。”
依莲娜答道:“馆长,馆长就是我的父亲啊。”
林远连忙问道:“快点给我讲讲你父亲的事情吧。”
依莲娜犹豫地说道:“我父亲的事情,我父亲有什么事情。”
林远知道自己问得的确是太笼统了,于是说道:“比如说,你父亲对待这次展览的文物是什么态度,对它们的來历是不是清楚。”
依莲娜说道:“它们的來历吗,我也不知道父亲是不是知道,不过我的父亲特别喜欢这些文物,他不能见到这些文物受一丁点损坏,有一次,一个员工把一本古书摔在了地上,摔坏了装订线,父亲不顾他在图书馆工作了十年,硬是把他辞退了。”
林远听着她的话,心中默默地想出了一个办法,他对依莲娜说道:“好吧,我们走,先去看看展览再说。”
依莲娜笑道:“我可以担任讲解员的,我对里面的很多文物都很熟悉。”
依莲娜带着林远走了进去,说道:“这次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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