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只是想弯下腰去吓唬她的,没想到她会突然起身。。。。。。
他开始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两朵彩霞直奔耳根,在那张俊脸上四处散。
“好了,好了,好了——”民警劝架。
“走,快走!还看什么看!”民警用手重重地扭过了他那颗还在不时回看女孩子的头。
天已经黑下来了,到了交班的时候,两个民警跑到那单间里一看,那小子正在那哼歌呢,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小子一准是个惯犯,今天得好好的给他点鲜味偿偿!”其中的小个子民警说。
“这胆子也太大了,哪不能去呀,这不是睁着眼睛往枪口上撞吗?採花还採到了市委领导人的后院来了,哈哈!真是奇葩!”瘦高个民警。
两人把人带到审训室,开始盘问:“你哪人,叫什么?多大了。。。。。。。?”
谁知这小子往民警的办公桌上一坐,还翘起了二郞腿,边晃悠边说:
“对不起,你们问的问题恕本人一概免答。你们先回答我的问题。我究竟犯了什么事了?是偷了抢了还是杀人放火了?”
“你给我下来!混帐东西!” 两个民警开始动手拖拽他“你对人家女孩做了什么?”
“什么人家女孩!那是我女朋友!哈哈哈哈!这就是我堂堂中华之金色盾牌!抓人竟不青红皂白!怎么?没见过人家谈恋爱呀?
哈哈哈哈!我要说你们狐假虎威,没有自我,就知道盲目听从上级领导,你们不会喊冤吧?!”
狂傲的年青人一脸的不屑一顾满脸的放荡不羁。
“你,你给我下来!放老实点!不管你什么男朋友女朋友的,我们是接到领导指示专门去抓你的。”两个民警再次上前拖拽。
这个时候,这个年青人被没收的手机在桌子上响了起来,民警一看上面显示:老爸。
“这家总算有个活的出来了。”小个子民警说,并且接通了电话。
“喂!是豹儿吗?”电话里传出一个中老年男人的声音。
“还狮儿呢?你赶紧来把你的这个什么豹儿的带走,记住可得带足了票子啊!”
“喂,你哪儿呀,豹儿豹儿,你没事吧。请你把电话给豹儿!”对方虽然有点惊慌,但却语气强硬。
小个子民警不禁有点怵,忙问:“你谁呀?”
“我,楚天一。请问你谁?”
“楚天一,哪个楚天一?”小个子民警呆住了,伸手把电话给了另一个瘦个子民警。
“谁呀?”高个子迟疑着不敢去接。
“给我。”那个男青年示意他们不要说话,他对着电话说:
“老爸,我没事。是那帮兄弟们跟你开玩笑呢。您别担心我,我一会儿就回去。就这样,拜拜!”
“你,你是市委楚书记的公子吧?”两个民警睁大眼睛战战兢兢地齐声说着,并开始争着往外跑。
“干什么,干什么,我说你们就这么大的胆子啊?是楚书记会吃人啦还是楚公子会吃人啦?我叫楚豹良,省得进来一趟你们连名字都不知道。我进来又不赖你们。”
楚豹良还是那副的玩世不恭吊儿郞当的模样。
不一会,派出所长就前来报到了,一个中年男子,满脸的烟熏酒泡相,睡眼惺松。
“哎呀,真的对不住了,楚公子。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怎么把您给请来了。
算了,只当是来我们这指导工作的,只是我们这庙太小了,委屈您大驾了。鄙人姓阮,是这主事的。来快快请坐。”阮所长很客气也很热情。
“哦,阮所长。怎么把您给惊动了呢。你看我这不正坐着了吗?”楚豹良并不拿正眼看这位阮所长,只是在摆弄自己的手机。
阮所长脸上有点红,好在被酒气掩盖着,外人不易觉察。
“要不这样,楚公子,你看这天也不早了,不能让楚书记他老人家担心,我开车把您送到府上,您看如何?”阮所长有点站不稳,大多数原因是因为酒精的作用。
“哎呀!好啊好啊!真的是有困难找警察呀。你们这什么时候又增加了这么一条便民服务措施啊?让我看看,有时间咱也做个义务宣传员。”
“哎呀,楚公子您可真会开玩笑。对别人当然不会,您不是我们这客人嘛,送您回去不仅是我们应该做的,如果您真的坐了我的破车,那真的是我阮某人的荣幸呀!”阮所长酒似乎醒了一些。
楚豹良抬头看了一眼阮所长,觉得这个人没一点情趣,自己也没必要和他多说,便叹了一口气说:
“既然你们说我是这的客人,说明我并没有犯什么大罪,那么就请那个让我进来的人再让我出去吧。”
是谁让他进来的呢?他们三人开始讨论并追查,最后认定是市政府的张秘书。他们立即给张秘书打了电话,让他火来接走楚公子。
几分钟,张秘书就一头冲了进来。他一进来不要紧,可把这屋里的四个人笑得是前仰后合,几近岔气断肠。张秘书被他们笑得摸不着头脑。
但因为楚公子笑得最凶,所以张秘书自己也跟着笑起来了,但那实在是一种苦笑。他实在被他们笑得没辙了,不得不上前搂着楚公子便笑便问:“哎呀,我的大公子,见到我你就这么高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