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咻!她绝望得想随着他去时,突然一条长鞭及时圈住她的双手,只觉手臂上一阵麻痛,她本能地抓住那长鞭,死咬着牙关不肯放手。
嗖,一个身影从深渊中飞出,稳稳站定,不是吕四德还能是谁。
“特么的,吓死姑***。”伊珊崇回想起来都觉得后怕,如果再晚一秒她不定就会追随他跳下去了,到时两个人真的可以抱团死一死了。
待一确定他的安危,被平白吓了一回,伊珊崇顿时火冒三丈,“你脑子进水呀,平白无故的做毛往下跳啊!”特么地害得她也差点跳了下去,当然后面这半句她才不会说出来。
谁知吕四德的火气也不小,“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没事把自己的长鞭随便乱丢,你知道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人的。”
“死去!我又不像你自带夜视功能,也没有火元素照亮前路,我当然要四处找一找有没有东西可以利用呀。”
事实上在吕四德来到之前她才险险地收拾掉一个7级的魔物,累了个半死,于是随手把长鞭一丢想说先休息一下再走,却一不小心一脚踩空掉下魔道深渊左下方的一个大坑里,她见头上有一块巨石挡着风便懒得动弹,心想这里刚好背着风先休息一下再走吧。
谁料这时候吕四德赶巧就来了,看到她的长鞭在人却不在,他自己就倒头栽下去了。
伊珊崇听到动静赶快爬起来,没想到一爬上来就看到他往下跳,吓得她心脏都差点停跳。
“那我一直沿路叫你,你怎么也不事先回答我?”吕四德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蠢事,顿时觉得好丢脸,嘴上却死不承认自己是为了她跳下去的。
“你白痴呀!风那么大,面对面都得用吼的,你一路从上面走下来,风又往上吹,我听得到才奇怪吧。”伊珊崇用你果然变笨了的眼神,看他,不过他肯为她不顾性命往下跳的行为,她却是相当感动的。这个男人虽然平时痞子了点,但是到了关键时候还是挺顶用的,看在这点上就原谅他变蠢的事吧。
吕四德见她还有力气骂人,说明一切安好,才又有了嬉皮笑脸的力气,“得,我就是白痴,不然我怎么会下来找你,我若不是脑子进水也不会看上你是吧。”
他扑上前狠狠地抱着她,狠狠地咬她,在唇齿之间狠狠与她纠缠,恨不能立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以安抚自己受到惊吓的仍然在颤抖的小心肝。
第一次她不躲不避,主动地送上前去与他相吻,主动地吻他的唇,手指插入他柔韧的发丝,仰起脖子让他啃,没有半点反抗,无论是痛还是欢愉,此时此刻她和他一样急需要感觉彼此的存在,仿佛只有通过这样触碰的方式才能确认对方是真实存的,让自己安心。
“叫我停下来。”吕四德几乎有点失控地大喘着气,手胡乱地拉扯着她的衣衫,动作粗鲁毫不温柔,他知道应该及时刹车,应该停下来,可是他的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停不下来。
“才不要。”伊珊崇不仅没叫他停下来,还主动去剥他的衣衫。
她现在只想随着自己心里的渴望,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他的身体所带来的温暖和力量。她想用自己的柔软与他精壮的胸膛私摩,想与他赤luo相见,感受他全身胀鼓鼓的肌肉向她压过来,那种真实的压po感让她感到一种真实的幸福。
她不但没有阻止他,还主动地夹住他壮实的榨腰,六块腹肌下的倒三角,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他故意用跨下的昂扬撞向她的柔嫩,“你真的不阻止我吗?”
“少废话,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她攀附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因吞口水上下滑动的喉节,用力地吮xi,得意地留下一个深深地草莓印,像宣誓一般挑眉看他。
吕四德被她闪着星光的眸子迷花了眼,身下变得更为灼热,这次断不可能饶了她,“这事是你自己先挑的头,日后可别怪我。”
“怪你什么?”她又趁着他说话的瞬间一路向下吻去,吻在他精壮的胸膛,有汗水的味道还有淡淡的类似于桂花的香味,一时调皮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嘶——”吕四德一阵颤抖,痛吟出声,她还真知道如何折磨一个男人,“我今天决不饶你。”他大手一捞把她推上去,换他在她胸口忙碌起来。
两人衣衫几乎退尽,相互纠缠着,此刻就算天要塌下来,也请等一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