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电梯绝对是坏了,这次关门太迅速了,嗖的一下就合并了,我本想用手挡它,都来不及。
看着电梯又一点点往上升,我知道用不了半分钟,那帮人又得回来。
我望着眼前这些黑屋,一发狠跟潘子说,“走,咱们找一间进去躲躲!”
我俩没玻璃门的钥匙,这不重要,这种玻璃门上都是电子锁,我俩一同凑到一个门前,使劲踹,几下就把它弄坏了。
等推门进去后,我俩嗖嗖的往更里面跑,各自找个桌子,钻到下面去。
我只希望敌人找不到我们,而且能看出来,他们离开心切,只要找的不耐烦了,或许就会放我们一条生路。
在这种昏暗环境中的等待,很折磨人,也让我心绷得紧紧的。估计过了一分钟吧,有人进来了,他们面对这么大的房间也头疼,随意的翻了几张桌子,试图有所收获,但这里的桌子至少上百,他们最后放弃了。
其实我离他们也没多远,能很清楚的听到他俩的对话。
有个人说,“护送向老大要紧,咱们先走,把大彪放出来,让他解决对手。”
另外一个点头说好。我听得迷糊了,心说大彪是啥?是只大狗还是个人啊?
我也不能问他俩,依旧闷声听着。
他俩迅速的离开了,整件屋子恢复了平静。我想跟潘子碰一碰接下来咋办,但又怕敌人耍诈,其实没走,只好压着说话的冲动。
这样过了半支烟的时间,玻璃门那有动静了,貌似有东西进来了,而且这东西挺狠,还发出呃、呃的恐怖声响。
我听得整个脊梁骨直冒冷气,这一瞬间也确定一个事,大彪绝对不是狗,没有狗能发出这么这种叫声的。
我又使劲握了握手枪,打定一个主意,只要大彪过来了,我看到他就抢先开枪,不信子弹崩不死他。
大彪走的很慢,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很沉的脚步声,他没故意太动桌椅,就在整个屋子里晃悠着。
等了一会儿,我意识到大彪正向我这里走来,我也做好随时开枪的准备了。
可突然间,有一只脚落在我眼前。我看着它,一下呆住了。
这只脚太大了,估计我左右脚拼在一起,也比不过它。我知道正常情况下,脚跟人的身高是成正比的,不会说一米五的个头儿,却有一双45码的大脚,也不会说一米九的大个头儿,却只有36码的小足。
单从脚来看,我估计大彪不得跟“穆铁柱”一样啊?
我这么一犹豫,一时间没开枪,错过先机了,大彪也真狠,竟知道我藏在桌子底下。
我就觉得突然间整个桌子被人举了起来,还被撇到一旁去,随后有只大手,拎着后脖颈,把我也举了起来。
这手的握力太大了,我憋得面红耳赤,而且一下子,我还跟他面对面了。
我又被吓住了,这大彪看着像个人,但一脸的“胡子”,看五官的分布与特征,更多的反倒像大猩猩。
我怀疑这是敌方势力用脑控技术培育出来的一个怪物。我没时间跟他沟通,又忍痛举起枪来。
但大彪反应快,我刚一举枪,他就用另只手捂住我的枪口了。
我看这只手还带着拳套,掌心那地方闪闪发亮,估计是厚钢板做的。我要盲目开枪,估计子弹都打不出去,甚至极有可能让枪膛炸了。
大彪望着我狞笑,尤其嘴巴一咧的时候,还往外流口水,这更把我恶心住了。
大彪仗着力气大,使劲把我撇了出去。我觉得整个人一下飘起来了,飞了一段距离后又落在一张桌子上。
我冷不丁疼的把枪都丢了,还被一股惯性一带,又扑通一下倒在地上。
我怀疑自己的身子骨都散架子了,要不是现在是玩命时刻,我保准没毅力爬起来。
大彪又兴奋地呃、呃几声,甩开大步往我这边走。
我看他跟一堵山一样靠过来,心里压力急剧,感觉在他面前,自己跟个三岁小孩一样,这架还怎么打啊?
可关键时刻,潘子露了一把脸。大彪只顾我了,没察觉到,他正从潘子躲得桌子前经过。
潘子本来不敢开枪,但为了救我,这小子这次不biubiu了,举着手枪,砰砰砰的开起来。
一发发子弹全打在大彪的小腿上,大彪疼的嗷嗷直哼哼。
但我看得心里那个爽啊,也知道,现在是我和潘子反击的好机会,能不能保住性命,就看我俩能不能及时解决大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