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郎蓦地冷笑了声,或许,这真是他命中注定的,虽然他心里曾经怀抱过一丝希望,然而就在他极力想要挽留的时候,她却说连一刻都不愿多待在他身边。
这时,他听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冷冷地侧眸望向门外,看见了一缕纤影怯怯地推开书房的大门。
看见静坐在黑暗中的男人,她吓了一跳,却强忍住没喊出声。
他转回眸,淡淡地问道:“有事吗?”
屠十娘敛下美眸,小声地问道:“我只是想来问你……什么时候……我可以……走?”
江玉郎道:“我既然已经答应让你走,就绝对不会反悔。”
屠十娘怯怯追问道:“那我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走?”
江玉郎道:“你就真的连一刻都不愿多待?我是真的让你如此深恶痛绝?”
他一动也不动,大掌紧紧地握住扶把,结实的手背上隐隐浮动青筋脉。
她点点头,“是的。”站在门边不敢接近他半步。
江玉郎道:“你已经不可能再回草庐了。”
屠十娘道:“哪儿都好,只要不是在这里就行,哪儿都可以!”
江玉郎抬眸道:“就算是孤单单一个人,也无所谓?”
她再点点道:“是的。”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一阵冷风蓦然向她袭来,才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把门甩上,将她擒住,强硬地按在长椅之上。
他厉声问道:“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道——你是谁的人?你究竟是属于谁的?”
她别开美眸,拒绝回答他这个尖锐而且敏感的问题。她的身体给了他,她的心也给了他,她什么都不剩了。
她知道他想要得到什么答案,却故意不回答他,他男性的气息近得教她无法控制住自己飞快的心跳。
江玉郎扬起一抹冷笑,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拒绝他吗?
“我要让你知道,无论你在什么地方,你的人究竟是属于谁的。”
说完,他大掌一伸,近乎蛮横地撕碎了她胸前的衣料,俯首咬住了她白嫩的纤颈,一点儿都不怜惜地吮咬着她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不消片刻,只见被他吮咬的地方一片殷红,仿佛能滴出鲜血来。
“不……”她双用用力想要推开他,可面对他高大强健的体魄,她那一点力气根本使不上作用。
江玉郎一掌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牢牢地钉在长椅之上,毫不留情地继续撕碎她身上的衣料,一时之间,幽静的暗室中不断传出裂帛的尖锐声响,以及女子反抗的喊声。
好痛!好几次,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痛晕过去,却又被下一波袭击而来的痛楚给唤醒。
他生气了!她可以感觉到他狂烈的怒火,透过他的行动传达到她的身体,她可以感觉到他恨不得将她撕碎,以泄心头之恨。
从来都没有过……就算是他第一次强占她的身子,她都不曾感到如此直接而尖锐的痛楚,他似乎想在她身上烙印,烙上属于他的印记,所以就算将她弄伤了也无所谓,就算真的将她毁坏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