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只别人,连她都觉得自己幸福的太过了。
虽然自幼父母双亡,得寄养在叶家,但她未来的公婆疼她一如亲生女儿,而她的未婚夫也疼她疼的只差没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来送她了,有多少孤儿能像她这么幸运?
“你是我的妻子,不宠你要宠谁?”他轻笑地捏捏她鼻头。
“啊——会痛啦。”她哇哇叫。
“那这样。”他低头吻住她的唇。
“唔……”她低咛一声。不管了,她喜欢墨砚哥哥亲她、疼爱她,别人怎么说她都不理了。
***
他曾经立誓要保护她一辈子,然而他却错失她十年,让她受尽苦楚,变成现在的样子。东方情自责不已。
一整夜,他握着她的手,守在她床前寸步不离。
夜里,她开始冒冷汗,额头有点发烫,开始无意识的呓语。
她的话,模糊的让他听不清楚,但他最担心的,却是她身体忽冷忽热的反应。
“堂主,这位姑娘体内似乎有某种毒素,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也不容忽视。她流失太多血,大大削弱她的体力,让她变得异常虚弱,我只能想办法稳住她的伤势,但无法法除她体内那些毒素。”
半夜被传唤来的大夫恭敬地回答。
“就先稳住她的伤势,其他的以后再说。”东方情果决地道。
“是。”大夫连忙拿出药箱,准备针灸。
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东方情与大夫留在房内。在大夫针灸的时候,他就在旁观看,稳着不止她乱动。
半个时辰后,大夫收起银针
“这样就行了吗?”东方情看向大夫。
“暂时没问题。属下会命人煎药按时送来,请堂主务必让这位姑娘服下。”大夫说道。看堂主对这位姑娘的关怀程度,让大夫一点都不敢怠慢,倾尽全力要医好她的伤势。
“我会的。”
“那属下先告退。”大夫退了出去。
针灸后,她睡得比较沉,但仍不算安稳。
东方情取来毛巾,擦掉她脸上的汗,然后察看伤口,发现原先的药被汗水濡湿时,他立刻帮她换药。
以这种情况看来,在她伤口结痂之前,最好不要移动,连腰带都不能绑,否则一定会牵动到伤口。
该死!她一个人跑去冒险,最可恨的,是柯渡飞再度伤了他的人;新仇旧怨,他绝不会少算任何一件!
“墨……砚……刀……”她低低呻吟,眉头紧紧皱着。
“放心,我一定会拿回来。”他按住她的手,沉稳地在她耳畔说道。
她轻吁出口气,眉头松开了,手不自觉反握住他的,这才沉沉人眠。
“云儿,不要再担心任何事,只要快点好起来就好,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东方情保证,接着在她额上轻吻了下。
她唇角微微上扬,笑了。
“柯家堡有人追来吗?”三天后,东方情总算离开那间客房,有空问一问那天晚上的情形。
“有,但堂主并没有留下线索让他们找,他们也不敢随意乱闯民宅,天亮前,他们就返回柯家堡。隔天,柯家堡悬赏要抓一位面貌满是伤疤、名唤‘云娘’的姑娘。”药铺的庞管事尽责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