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妃饶命,饶命啊。奴才们再也不敢了,求王子妃开恩千万别赶我们出去,不要啊......”
两个小厮闻得此言哪还有时间惊愕这新王子妃为人性格如何,先保得工作再说吧。顿时咚咚两声跪伏在地一个劲的求她。
慕子月伸着纤纤玉手挡在阳光下细细的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好似要自自己的手上看出朵花來似的,对两人的求恳也是置若罔闻。
“慕子月你是不是太过份了,他们又沒犯多大的错就要赶他们走,现在是怎样做演给我看,故意掌我的脸吗?”云溪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來,在她的记忆里慕子月不是这样一个不讲理嚣张跋扈的女人。
慕子月眼皮也沒抬一下,只笑道:“妹妹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初來乍到的巴结你还來不及怎么敢掌你的脸啊。全云央谁不知道你是父王最疼爱的小郡主啊!我呢,只是在教训我家不懂事的奴才,怎么,妹妹对我的家事也有兴趣要插一脚?”
两人完全暴露性的重火药语气让所在下人们都噤若寒蝉,低伏着头一直到胸前,沒一个敢开口说话的。
他们都是王子府的老人了,谁都知道云溪郡主自小就喜欢林飞然,虽然国王一直沒有赐婚,但她也俨然将自己看作是未來二王子妃的不二人选且沒有遭到国王和任何人的反对。久而久之,下人们便也跟着这么默认了,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们谁的心思都猜中了,却就是沒猜中林飞然的心思。
林飞然带回慕子月这位准王子妃的那一刻,他们也知道云溪郡主定不会就此罢手,肯定有场好戏看,只是他们谁也沒料到慕子月竟是如此性子,虽说这一虎震一猫,一物降一物,可最后苦的还是他们这些下人们啊。
云溪被慕子月一句话呛在喉咙处生生憋红了脸却沒半个字冒出來,一直以來她就当自己是这里的女主人,说一不二。可现在有这样一个女人,还是自己最痛恨的一个女人,一直就针锋相对的女人突然站在自己面前说这里是她的家,她在处理的是她的家事。
而她云溪郡主,沒有资格过问。
云溪紧咬着唇齿一副泫然若泣又倔强又委屈的模样。
慕子月却是懒得再看她,转身道:“你们两个还快走,再跪下去这个月的工钱也别想领了。”
两人一怔,不由得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两人这一走不就正标志着云溪首战告败么,她更急更气了,而此时又听慕子月道:“从今天开始我希望王子府所有的人都给本妃记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再有类似事情发生我绝不轻饶!”
她凌厉的目光扫过一众人等,众皆伏首,大气儿沒敢冒一下。
她毕竟是预言师出身,所以威压扫过來众人都怕得心颤肝抖。虽然这威压挺轻的不及朱尘大祭司威识逼人,但他们还是立刻认识到,这位王子妃不好惹。
慕子月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又笑着看向脸上一阵青一白的云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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