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君之人,两两相抵。”
“不错。”听完水旬冶的话,贾赦点点头。“我虽然不成见过胧月公主,却也知道身为得宠公主的傲气。胧月公主如今母家乃是皇家,可胧月公主生母娘家却已经是一败涂地,有的也不过是同圣人的奶母之情。东北候可就不同了。”
“东北张家是世祖在位时亲口御言明晃晃的圣旨上世袭罔替的东北候,手握东北军权。”水旬冶点点头,贾赦轻轻笑开。“朝宗,要是因为东北候宠妾灭妻,无子袭爵,元嗣会不会有机会?”
身处后宫看多了宫斗的水旬冶可不是白痴,他之前不过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胧月心高气傲绝对不会允许有庶子庶女先嫡子嫡女出生。如今的东北候又是个明着不怕忌讳的宠妾灭妻之人,要是爱妾怀孕失子,凶手的胧月怕是更不好过。”
“不错。”看水旬冶这么上道贾赦喜笑眉开。“二人胶着之下,才有余地做些手段。”
两个人兴致勃勃的商讨了一下如何扩大这件事,暗卫送来便条。水旬冶打开小竹管中的便条,一看完就皱着眉头递给贾赦,贾赦有些吃惊的看着便条上的内容。“太子谋反?”
“太子这段时间过得并不舒心。因为黄河贪污一案他母族妻族都被父皇降罪夺职,最近又因为品德有暇被父皇当着朝臣的面驳斥了几回。”水旬冶想了想对贾赦说道,贾赦也过滤了一下最近得到的消息。“怕是关于顺郡王起复,统领户部一事。”
“大哥如今说是好听统领户部,可是如今的户部尚书刘世儒是忠君的。大哥也不过是行走一职,并不太子图谋谋反的理由。”水旬冶有些头疼,这几年父皇对他们母子好的很,他心中自然不大希望水涪陵受伤。“太子是父皇所有子嗣中唯一一个亲手抚养的,太子谋反怕是父皇熬不住啊。”
贾赦对圣人肯没有什么感情,水旬冶自小缺爱如今圣人补偿了几年自然心下不忍。“朝宗,这事还是透露给圣人知晓的好。要是你不说,事后圣人没有提防到位反而才是不好啊。”
“这事我都知晓。”水旬冶疲惫的靠在椅背上。“东北之事先缓缓。太子一事我会让底下的人透露一点。恩候。”
水旬冶一手拉着贾赦的手,沉静的眼中不容拒绝。“这件事你都不许插手。要是到时候父皇查明怪罪,你也好脱身。”
“朝宗。”水旬冶一心为他,贾赦心里很感动甜蜜。“朝宗,记住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件事你一定要假装毫不知情,可以的话将这件事稍微投入给四五皇子或是静妃。”
“你的意思是。。”水旬冶一想就想到以前贾赦和自己说的那个九龙夺嫡中的巫蛊风波,心意相通的贾赦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你要小心。”
贾赦起身要送水旬冶出去,水旬冶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贾赦的背影正要开门。控制不住的将贾赦扳回面相对,双目对望毫不遮掩的深情在两个人的眼中无所遁藏。“你,快走吧。”
水旬冶直接低下头吻住自己朝思暮想不敢靠近的薄唇,贾赦双手揪紧水旬冶的衣服,轻轻j□j一声在双方沉迷之前狠狠推开水旬冶,转身避开他的炙热的目光。“朝宗,我们不可以的。你快走吧。”
“不可以,不可以。是啊,我们不可以。”水旬冶红着眼睛悲伤的念道着,贾赦哆嗦着身体眼泪在眼中却怎么也不敢转过头看水旬冶。看着贾赦身前的书桌上的上好宣纸被眼泪浸湿,水旬冶上前从背后抱住贾赦。“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没有回答,水旬冶放开贾赦拉开房门离开。至此之后一直到国孝贾赦回京前两个人都没有在见过面,也只是偶尔通过暗卫说下今后的布局,那些还没开始的风花雪月在那天之后就搁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