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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宇说道:“没错,我之前已经宣布金盆洗手,不再沾惹江湖上的事情,我现在如果出手了,必定会被他们以此为攻击的借口,说我根本还是流氓一个。如果我估计得没错的话,他们这一群人中,肯定有人身上藏了针孔摄像机。”
我听到王晓宇的话,感觉确实像那么一回事,双方的争斗不止在黑道上,在官场上也一直在暗中博弈,若能打击王晓宇,断绝王晓宇竞选总统的道路,那么龙门就会获得很大的优势。
可是事情永远不可能随人的意志而转移,在我们说话的档口,猛哥与旁边的一个义联社兄弟起了冲突,竟是暴喝一声,扑上去,呼呼地给了那义联社的兄弟两拳,跟着一脚将那义联社兄弟踹飞出去。
“干什么,干什么?在这儿还敢动手。”
“弟兄们一起上,干翻这狗日的。”
现场的其他义联社兄弟不乐意了,纷纷捞袖子打算上前干人。
猛哥斜眼扫视众人,冷笑道:“义联社就只会以多欺少吗?呵呵,不过猛哥我也不会怕了,一起来吧,看老子今天怎么教你们这些义联社的娃儿做人。”
“欺人太甚,实在太嚣张了!”
“我草!真以为我们不敢打你们?”
义联社的兄弟们又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叫了起来。
出来混的,脾气上来了,谁也不会服谁,特别是被人家欺上门来的情况下,更是难以容忍。
别说他们,就是我这个琼台市的人也感到气愤填膺。
“草!”
王晓宇骂了一声出来,将头上包裹的白布一扯,就要往前走去打人。
尽管明知道对方是故意挑衅,而且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动手干架的王晓宇,见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了。
我担心他一个冲动,会影响大局,忙一把拉住王晓宇,说道:“宇哥,别!你要信我的话,让我去解决。”
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就是由其他人出面,他和景家的人忍气吞声,否则会落人口实。
这估计也是龙门的人来这儿的真实目的。
还真他么阴险啊!
我暗暗咬牙。
“那好吧,阿学,你小心点,那个人的实力很强。”
王晓宇终究还是理智下来,对我说道。
在当日麒麟社和义联社于琼台市大火拼的时候,我就亲自领教过这个猛哥的身手。
即便是我最强的腿功,在他面前也完全不值一提。
不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早已不是当日吴下阿蒙。
在这一年中,老实说大部分的帮务都是包皮等一干堂主在打理,我的主要精力放在学校和练习上。
经过一年的苦练,早已突飞猛进,到了一脚能踢断二指粗的钢管的地步。
当初郑龙曾跟我说,真正厉害的地下拳坛高手,都是以双腿作为主要攻击部位,双拳只是辅助,甚至基本不用,厉害的地下拳坛高手双腿可踢断钢筋,经过两年的不懈努力,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也总算达到了这种境界。
而现在的猛哥正好是我最好的试金石,听到王晓宇首肯的话,我已经跃跃欲试了。
答应王晓宇一声,便走上前去,大声喝道:“谁说义联社只会以多欺少?”
“学哥!”
“学哥出来了!”
“哈哈,这狗日的要遭殃了,学哥可是以前青龙会的擂台魁首,公认的高手,那大个子肯定打不过!”
“学哥揍死他!”
无数的义联社兄弟看到我站出来,纷纷叫嚷起来。
其实在我站出来的时候,还有一个人想要站出来,那就是义联社的护法,赫赫有名的老将过江猛龙任笑天。
他先虽然已经不大管义联社内的事务,但对义联社的忠心无人可比,义联社有事,第一个跳出来的非他莫属。
他也是马长生、马玲、王晓宇共同信任的人,一生为义联社立下的汗马功劳数不胜数。
“阿学,让我来吧。”
任笑天走出来说道。
我说道:“天哥,您已经好久没和人动手了,对付这样的跳梁小丑,何需您动手?”
对任笑天我是发自肺腑的尊重,也对他担任护法一职心悦诚服,我也相信,除非是任笑天自己不愿意干了,否则的话,无人能取代他的位置。
任笑天笑道:“怎么,你觉得天哥老了?天哥虽然年龄不小,但吃饭可不比在场的任何人少,力气也不会比谁差了。”
任笑天这么说了,我倒不好违背他的意思,当下说道:“既然天哥这么说,那好吧。”
任笑天转头看向猛哥,手往猛哥一指,咬牙切齿地道:“你说我义联社以多欺少,今天就一对一,出来,咱们单挑!”
气势竟是不减当年,不愧是马长生在世时亲口封的义联社第一猛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