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现在王狗大爷脖子上面戴着的链子,应该就是故事里面当初小花临死之前给他的那一条吧?想到这儿,回忆起刚才的梦境,那浑身黑气缭绕坐在祭坛之上高高的发光白玉石椅上的那个年轻女子,难道,那是小花?!
我感觉有些匪夷所思,这个梦境让我感觉有点儿灵异。总感觉心中有些不安,但是我还不打算把这个梦直接告诉王哥大爷。毕竟,这就只是一个怪梦而已。
“小岳,你叫什么叫?做噩梦了,或者我可以理解为是爽到极致的叫声,做春梦了?”王狗大爷手里捧着一个茶杯,笑眯眯的看着我说到。这老东西,看和我熟稔了一些,就开始为老不尊了,嘴巴毒的要命。
我一股咕噜从地上翻身爬起来,没好气地接过他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大口才翻了个白眼说到:“王狗大爷,你都六七十岁的人了,别这么为老不尊的了啊。”一边说着还一边斜着眼睛扫了扫他的下身:“再说,你还行么?”
咳咳咳咳。
王狗大爷被我给呛得一阵猛烈的咳嗽,老脸憋得通红,而我心情舒畅,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王狗大爷说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的后背吧。我点点头,跟着他往那柜子前面的镜子走去。其实不看我也已经感觉到那后背上的黑色斑块儿已经好了,因为我刚才是仰面朝天摔倒地上的,整个后背都撞击接触到了冰凉的地板上。但是我却一点没有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说明的确是已经好了。
看着镜子里面我光滑结实的后背,心中也是啧啧称奇。那本来鸡蛋大小,还往外凸起黑色肿瘤一样的斑块儿,现在居然已经彻底消失了,完全看不见了。
“嗯,那东西的效果不错,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宝贝。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就三个月的时间。你们傅家的这玩意儿很难搞,估计是你们的血液或者基因方面有些问题。就算是这神仙蚕也是治标不治本的,它啃噬完了已经明显显露出来的黑斑,但是没法根治。还得去那玄鸟遗宫里面。”
听了王狗大爷的话,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大概是因为先入为主的印象关系,听了他讲的那个黄河摆渡者的故事,我总感觉他就是一个没太多文化的船夫。现在听到六七十岁的他口中说出什么“血液”啊“基因”之类的词语,总感觉怪怪的。
“对了,那可怕的大蚂蝗呢?虽然我它长得的确太凶神恶煞了,我又极其害怕这类蠕虫一样的玩意儿。但是人家救了我的命,我也该去感谢一下,打个招呼再走。”我笑呵呵地开了个玩笑。
哪里知道王狗大爷平静地说你不用去看了,已经死了,而且已经化成了一滩脓水,就在那边。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指着。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我能够看到我刚才趴着的折叠小床下面有一滩黑乎乎的脓水,觉得有些感慨。三千万美金啊,就这么没了!我估计正常情况下我就是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的钱啊。
“之前就说过,这东西就是一次性消耗的。用过一次自己就死了。你先回去吧。”王狗大爷摆摆手,让我先回去。
“我明天的飞机回上海,那之后我们怎么联系?怎么去那玄鸟遗宫啊?”我忙不迭地问到,这个才是正事儿啊。
王狗大爷递过来一张便笺小纸条,我看了一眼,上面是一个手机号码。
这是?
“你先回上海去吧。一个月之后,你到河南郑州,到了之后打这个电话,会有人来和你接头的。东西我都帮你准备好,你就来个人就行。现在先回去吧,一个月之后再见。”王狗大爷这是在很认真地下逐客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