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嫁人,就在村寨里老死。很可能绣花鞋就是这个叫金贵的宫女带回来的东西,而她老死以后遗物都由金十八爷爷那一辈整理,就是说很可能金十八的奶奶知道有这样一双绣花鞋。
可绣花鞋为什么出现在案发现场?我和白白交流着意见,白白做了两个假设,第一,可能是老太太下葬时穿上这双绣花鞋,尸体被弄走时绣花鞋无意中掉了出来,要弄清楚的唯一办法是找到那些挖墓坑的外来人,毕竟村寨里并没有人接近过过世以后的老太太。
第二,可能老太太真就没有死,假设金十八做了某些缺德事,所以她要带上重要财物跟金十八跑,而她认为重要的绣花鞋刚好有带上,刚好无意中掉了出来,合理吧?间接证据是,苗族人一般都会有许多银饰,尤其是苗族女人,而在老太太家里我们却一件银饰都没有发现。
中午,我和白白在金族长家吃的饭,下午去找第一案发现场,我们研究过竹林的另外一个入口,东入口。还研究过铁线当时所挂的位置,判断出死者林伟业是死了以后才被抱进竹林里面的,看铁线挂的高度推测,抱林大仙尸体的人高度在一米七五以上,而且是男性。
经过商讨,我和白白圈定了五户能看见竹林东入口和四周广阔地的人家分头去问,我这边一无所获,但白白那边有发现,其中一户人家的女主人张婶说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案发当晚凌晨大概两点钟她起床上厕所,从窗户看去看见靠近竹林东入口的地方有一团火,而且是飘在半空中的火。
听着感觉诡异,所以我亲自去找张婶问:“张婶,你确定没看错?当晚可是下很大雨,怎么可能有火?而且还飘在半空中?”
张婶一脸冤枉道:“我不可能看错,那团火还会飞,很吓人,我看了几眼已经不敢看,赶紧回去继续睡觉,然后第二天才知道村寨里发生那么大的事情。”
“那团火什么颜色?”
“有点红、有点绿,像鬼火。”
鬼火压根不存在,那是磷,不过我和张婶说,她不会相信,所以我没有说,转而道:“你还看见什么或者听见什么?”
“没了……”
“行,如果你想起什么你就告诉我,我不在你就告诉金族长。”
张婶应了一声。
我带着白白走人,刚出门白白就道:“下大雨,起火,还是红绿颜色的火,这都啥?可能吗?”
我道:“有一种情况可能,不过很难给你解释清楚,总的来说就是做法事,在水面都能烧,下雨应该亦可能吧!”
“这反自然、反科学啊。”
“反自然、反科学的东西多了去,我们不争论,直接去找,看有什么烧剩的东西。”
我和白白又返回竹林东入口,就在几十米范围以内搜索起来,那都是水汪汪的良田,还已经种下绿油油一片的秧苗,我们先在田埂四边走,四周看,后来才下田,最后确实找到一些黄白颜色的纸碎,有被烧过的痕迹,明显是烧剩下的,几乎已经被水泡烂。而在其中几棵秧苗的边沿,以及田埂的石堆里,还找到黑色的灰屑,以及一些似乎是器官组织的东西。
“还真能烧啊?”白白道,“如此看来很可能这才是第一案发现场,这些纸张是死者林伟业做法事用的,他在做法事的过程中被杀害,移尸到竹林里面,可为什么要移尸?”
我道:“只有一个可能,掩盖证据,比如掩盖这些黄白色的纸。这是灵纸,但和在坟坑周围找到的好像又不太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浸泡过的关系,我们要拿回去做化验。”
“你意思是说做法的不是死者林伟业?而是另有其人?”
“不,我意思是说林伟业在西入口做法,东入口这里其它人在做法事,他们都在做法,但为什么林伟业过了来?被吸引过来还是其它原因?如果我们搞清楚到底是林伟业先死还是金十八先跑,估计事情就会很明朗。”
我们正在商讨着,忽然远处响起小马的声音:“哎,原来你们在这,找死人啊!”
等小马走到身前,我道:“化验结果出来没有?”
“已经出来。”小马晃了晃手里的两份报告道,“绣花鞋就是老太太穿过,而死者张洁家找到的烟灰,来自白白在金十八房间找到的香烟。”
“啥?”我不是吃惊,我是震惊,因为金十八、林伟业和那些从外面请回来挖墓坑的人都在张洁死前已经离开,这烟是怎么回事?只有两个可能,第一,我们弄错了张洁的死亡时间,毒药是改变尸温和尸僵的作用,但有点扯,这技术简直能拿诺贝尔奖。第二,我们没有弄错张洁的死亡时间,是弄错烟灰落下和形成的时间,如果是这样,张洁的死就显得很诡异,完全没有痕迹可寻,而且为何金十八的烟的烟灰会在张洁家里?还在杂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