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门小气了,没有给其好处,面对马飞鸣那绝命一击之时,竟然视若无睹。
赢轩可是知道,这货虽然一直待在洞天世界里面,但是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可是清清楚楚。
“你这不还没死吗?”
鸡爷上上下下将赢轩大量了个遍,撇了撇嘴,懒洋洋的说道,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赢轩听闻不由气急,到嘴里的话更是不由噎住,突然不知如何开口,这货一向是牙尖嘴利,跟其斗嘴讨不了好。
“改天找只母鸡将你……”
赢轩嘴里不由小声嘟嚷着,可是却被耳尖的鸡爷听见,瞬间一跳三尺高,身上仅有的几根杂毛纷纷竖起,一脸的愤怒。
“凰爷我可是伟大的凤凰,什么母鸡,你想怎样!小子来好好理论理论!”
赢轩翻了翻白眼,也懒得搭理鸡爷。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话锋一转,赢轩又不由向鸡爷打听道,这货在登天塔内被镇压了那么久,和老螭吻更是称兄道弟,见识却是不少。
“此地诡异,没想到此处竟然还有这种地方,凰爷可不愿多待,小子你自求多福。”
被赢轩拎出来的鸡爷,似乎才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鸡眼滴溜溜一转,而后光芒一闪,瞬间又进入了赢轩的洞天世界,根本不愿在此地多待片刻。
“诶!听说这里可是有宝贝啊!”
赢轩看到鸡爷要走,情急之下,抛出了一个诱饵。
“小子,骗鬼也不要骗你家凰爷!”
鸡爷消失不见,只遗留一句不屑的话,似乎在嘲讽赢轩,竟然敢挑战凰爷的智商。
赢轩一阵无语,可是随即又对此地产生了一**望,究竟是什么地方,竟然让鸡爷此等无法无天之人,都讳莫如深。
“看来,还得靠自己。”
眼神渐渐坚定,不管因何缘由来到此处,眼下已是无法避免,就算想要离去,也不知该如何离去,也只能探寻一番了。
赢轩来到了那古老的石碑面前,抬眼望去,石碑上面镌刻慢了沧桑之色,一股古朴的质感扑面而来,在诉说其悠久的历史。
上面刻着碧泉二字,苍劲有力,铁笔银勾,似在诉说着一段令人难以回眸的故事,让人望之,心中不禁一荡。
赢轩晃了晃脑袋,只觉得靠近石碑之后,似乎有着一种极为诡异的吸引力,好像有一段魔音,在脑海缭绕,诱惑着自己,仿佛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咬了咬舌尖,赢轩感觉一通,脑海一阵清明,吞贼魄运转,将七星手稿握在手中,一阵微弱的星光缭绕。
星光虽是缭绕,但却有一颗明亮的星辰,倒映在赢轩的脑海,稳居中央,散发着明亮的光芒,照亮了脑海,正是北斗七星之天枢星。
在手稿的增幅之下,赢轩运转起吞贼魄,护住了己身,将一切诡异和不祥抵挡在外,一一吞噬。
吞贼魄运转,脑海为之清明,赢轩不敢再去望向石碑,更是不敢伸手去触碰,此地诡异,连鸡爷都讳莫如深。
对于黄泉,民间也冠以了不祥的定论,是人死之后才能瞧见的事物。
要不是赢轩自己此刻感觉仍然是血肉之躯,都差点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已经身死,来到了传说中的地方。
缓缓踱步,靠近了黄泉,纵度极宽,赢轩都有些望不清对岸,一片模糊,河面河流湍急,不时拍打起阵阵的浪花,时而澎湃,时而汹涌。
但是无论刚才在远处,亦或是此刻站在了近前,赢轩都未能听见,黄泉发出丝毫的水流声响。
带着惊疑之色,赢轩再次踱步缓缓靠近,只觉得一股冷意袭来,从适才疗伤之时,吸收了黄泉弥漫的水灵气,赢轩就觉得此水定冰寒无比。
此刻一靠近,果然感觉刺骨的冷意袭来,直入骨髓。
如此冰冷的河流,比冰雪更为寒冷,却依旧能够流淌而过,并未结冰,此地果然不可以常理度之。
待赢轩再次靠近之时,看到了令他觉得震惊的一幕,瞳孔一阵猛缩,比此前发现黄泉二字,更为惊恐。
“嘶!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不由得倒吸一口冷去,赢轩一眼望去,之间黄泉泉底,布满了白色的骨头,骨头大小不一,有大有小。
有些形似人骨,有些比人骨更为弱小,有些骨架又极为庞大,仿佛是某种盖世妖兽,从其骨架可以看出,生前定是威力滔天。
整条黄泉河底,全部铺满了白骨,甚至可以说,黄泉的河床,就是由白骨构成,只因为其密密麻麻,也不知道累了多厚的一重。
赢轩望得头皮一阵发麻,这究竟要多少生命,才能累积如此多的白骨,特别是看有些白骨极为神俊,身前定是一代强者,没想到没落之后,竟然成为了一条泉流的河床,实在骇人听闻。
沿着黄泉赢轩一直向上,走了大概有一里多的路,脸上的神色不断变幻,愈加的感觉一阵毛骨悚然。
那一处白骨,无独有偶,这一里多的路,赢轩瞧见的黄泉,底下也全都是白骨,实在令人惊悚。
本来还有想法,想要取黄泉之水,引入洞天世界的赢轩,瞬间便是打断了这个念头。
黄泉,寓意为不祥,更何况底下如此多的白骨,就算疗伤功效再好,若是将其引入洞天世界,发生了变故,自己可无福消受。
“此地太过诡异,伤势既然有所恢复,应对趁早离开此地才对。”
赢轩嘴里喃喃自语,越发的发现这地方的恐怖,根本不愿在此逗留,生怕发生变故。
特别是连鸡爷那么鸡贼的人,对于此地都讳莫如深,定有其道理,跟紧鸡爷,绝对没错。
“只是,此地如此诡异,该如何离去才是?”
赢轩又突然有些犯难了,此前昏迷,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进入的这一方“碧泉”之地,更别说如何出去了。
就在此时,赢轩又瞧见了令其头皮发麻的一幕,只见从黄泉的上游,飘来了一艘古老的船只,上面磷火点点,森然的寒意,瞬间从赢轩的脚底直涌上头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