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白留下的事虽然定了下来,但桃花县中陷入昏迷的女子却日渐增加。苏羽也曾向洛小白问过有没有看出其中的蹊跷,可洛小白也只是摇头,只说这几日觉得东边有股让人难受的气息越来越强烈,别的什么也没有察觉出来。
倒是说的另一件事,让苏羽有些介怀。
原来几日前,洛小白玩“失踪”,是遇到了妙画歌,到他家喝酒去了,席间妙画歌说起一件事:
就是那日桃花节之后,妙画歌原本要随着戏班回京的,后来没去反而留在了桃花县,原因有二,一是初遇锦璃一见倾心,二是他曾在桃花庙前遇到过一名女子,身着蝶衣起舞,翩然似仙,让他过目难忘,终日期盼再看一次。
妙画歌称自己是个混人,唯独对两件东西执着,一是情,二是艺。
后来辗转在桃花县中住了半月,既没有媒娉到锦璃,也没有再遇上起蝶衣舞之人,心中难免有些感慨惆怅,于是某日午后,他便自己披了唱戏用的蝶衣,在自己住的小院之中,凭回忆跳起当日所见的舞姿,没想到才一过一盏茶的工夫就引来了怪风,幸好他及时脱了蝶衣,躲进屋中。
那阵怪风在妙画歌的小院盘桓了许久,妙画歌在屋里听着那呼呼的风声,心中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他起身推开窗去一看究竟。没想到那阵怪风扫了几圈竟就散了。
妙画歌听说这风专门找那少女,看来说的是真的。
苏羽听了,低着头,将这案件前前后后又推了一轮,最大的疑惑便是赵奶奶的事,虽是差不多的案件,但赵奶奶既不是妙龄少女,也没有穿过蝶衣,为何也会引此一劫?
“现在那妙画歌人在何处?”苏羽向洛小白询问道。
洛小白盘腿坐在邻着苏羽的太师椅上道:“大概是回京城了吧。”
“回京城了?”苏羽心里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
“哦,他说在桃花县的事情都了了,再待下去也没有意思了。他和我一同到锦州,带我去买了笔之后,我就回来了,后面就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洛小白绕着自己的发稍的手指,忽然停了下来,向苏羽身边凑近了些,神神秘秘道,“其实我觉得妙画歌不是一般人。”
“说谁不是一般人呢?”这时,秦婉柔推门进来,手中还端着些茶水果品,笑吟吟的问道。
她今日穿的是一件东方亮的衫子,搭了条水墨披肩,下边是鹅黄素?裙。头上也只插了一根碧玉钗,打扮很是随意家常,非但不减其娇美,反而添了几分温婉亲切。
秦婉柔为二人放好茶水,出门将托盘交予下人,回来在苏羽的另一半坐下:“又在说案子的事了,还是先歇歇,我和红俏做了些点心,你们喝口茶吃点吧,事情虽然紧急,但也要顾着休息,别忙坏了身子。”
说着,就把茶杯端到了苏羽手上,苏羽接过杯子,微微一怔,道了一句“多谢夫人”。
秦婉柔低头一笑,道:“之前和洛姑娘说话也是这般客气的吗?”
“哪有?”洛小白嘴中叼了块点心,张口全塞进嘴中,然后喝了口茶一口咽下道,“你别看他现在好像一副平平淡淡的样子,心里肯定早乐开花了,那个诗里边是怎么说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说的就是他现在了。”
秦婉柔抿着嘴一笑,看着苏羽说道:“这两句诗原来是这样用的,不过倒用的颇妙,看来,夫君平时教的她也不是都没放心上,你看,如今都会诌文了。”
苏羽也一笑,看着自己要求洛小白看书得来的“成果”,无奈的摇了摇头
洛小白却当秦婉柔是在夸她,脸上有些得意,但转而又掰着手指一条条的抱怨道:“婉柔姐,你是不知道,我扮你有多辛苦,这个白馒头自己说话文绉绉酸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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