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氏一把抓住女儿的肩膀,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嘶哑低吼,“你刚刚说什么?”
舒妍玉感受到肩膀上的疼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重复了刚才那句话,“娘,我说我月葵比上个月迟了三天了。”
梅氏双手抓得更紧,面目竟然有一瞬间的狰狞,“你是不是最近身子不好,所以推迟了?不用怕,母亲也试过这样的,就是迟几天而已,不会有问题的。”
舒妍玉惊愕的看了一眼母亲,反而比她更快的冷静下来,“娘,不要自欺欺人了,我的身子一向康健,从来没有迟的,还是想想现在怎么办吧。”
梅氏面容上的狰狞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颓丧,她倒退了几步,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呢?”
见到一向从容母亲好似受不住打击一样,舒妍玉静默不语。
半响之后,梅氏倏的抬起头看着她,沉声问道:“你是不是上次答应了母亲之后,还去跟那个男人鬼混?”
舒妍玉眼见母亲眸子里浓浓的怀疑,突兀的冷笑了一声,“我答应了你,就会说到做到。”
梅氏见女儿这样子,尽管脑子乱哄哄的,仍然强迫自己的冷静镇定下来,问道:“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多久了?你和他每次做完那事之后,有没有吃避子汤?”
舒妍玉摇摇头,让梅氏心下一沉,“他每次都不会在我身子里的泄......”
说起这话的时候,舒妍玉脸色微微有些发红,梅氏先是眉头一松,紧跟着又皱了起来,还不等她问出口,就听女儿继续说,“不过上次遇到了巡夜的婆子,他惊的在我身子里面泄了,回来又遇上您知道这事,当时太过疲惫,也没有洗漱一番就睡了......”
梅氏恍然大悟,竟然是上次的缘故,她再一次沉声问道:“娘再问你一次,那个男人是谁?”
这个男人一定要死,一定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这件事,不然女儿也会受到牵连的。
舒妍玉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话到了嘴边,却成了这样,“娘,目下最重要的,是找个大夫来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怀了。”
梅氏恨铁不成钢,然而也知道女儿说的很对,当务之急,的确是要找个大夫来确认一下女儿的身子。
她转而开始思考万全之策,在内室里转悠了几圈,片刻之后,对女儿道:“如今你祖母对母亲很厌憎,如果以母亲的名义叫大夫进府,她一定会以为这是母亲想用生病这个手段逃过她的立规矩,也会以为这是母亲想借用大夫的口说她苛刻母亲这个孀居的寡妇,所以不能用母亲的名义叫大夫进府。
你也不能在侯府让大夫诊脉,就算对大夫说是母亲生病,母亲和你一起隐在帐子内,给大夫诊脉,你的手和母亲的手终究是不同的,大夫很容易就能猜到他真正把脉的人是谁,所以你要去外面。
带着帷帽出门,找一家酒楼,让陈妈妈陪你去,大夫的事,让陈妈妈安排。”
舒妍玉应了一声,又问道:“娘,如果真的是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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