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轰然落地,架子上的突厥狗皱着一张脸,张大着嘴,无声的痛叫着,因为疼痛,已经叫不出声音了。脸上带着一抹青白,只是瞬间,额头就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
见到这一幕,几个探头进来的军士又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将头伸了回去,继续守着这间屋子。
而其他突厥人纷纷大骂周廷昱无耻。
“你他娘的终于知道在没有决出胜负之前,不能对俘虏用刑?那你们告诉我,我们大夏妇孺是怎么回事?”
周廷昱冷冷的看着被踹倒在地的人,语气森寒至极,对突厥狗指责他无耻的话,一概不理。
“还有,我想我需要告诉你们一个事实,免得你们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周廷昱一脚,狠狠的踩在那人胸膛上,脚下使劲的碾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人,漠然的说道:
“如果不是我们需要用你们换回我们大夏的孩子们,你们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人,自然可以得到人之相应的地位待遇,你们只是一群畜生,指望我们以人的方式对待你们,未免想得太美。
我们,不接受俘虏。”
最后一句话,明明说得平淡至极,明明说得云淡风轻,却让八个突厥人心中升起了一股冰冷至极的寒意。
不接受俘虏的意思,就是即便打输了投降,大夏也不会留他们的性命。
“呸!输的一定会是你们!”
有一个突厥人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像一只恶极了的豺狼一样看着周廷昱,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大夏军士惨败的画面。
周廷昱淡淡的看了这人一眼,将脚收了回来,理了理衣服,转身往外走,临走之前吩咐:
“不要这么温柔,你们是还没有吃饭吗?他们又不是小姑娘,温柔以待是留给你们各自的婆娘和闺女的。”
八个军士们轰然应答,纷纷大声叫嚷。
“就是,对待狗杂种怎的这么心慈手软?”
“我看你们昨晚是梦到了不该梦的东西,大清早的就手脚发软,所以才让这群狗杂种还有力气骂我们吧。”
“滚犊子,分明用力最轻的那个人是你,你自己做了春梦,不要扯上我们。”
“来来来,兄弟们,干活了,可不能让周将军看不起咱们兄弟,我们可不是吃干饭的。”
“给这群畜生留口气就行了,反正明天他们就要离开我们这间屋子了,到此一游,总要让他们印象深刻才行。”
“当然要印象深刻,不然,总以为我们大夏是好惹的。”
八个军士们狞笑着,丢开了手上的鞭子,开始用拳头与突厥人亲密的接触。
而慢吞吞的走到屋子门口的周廷昱,回身看了一眼屋子里情况,嘴唇嗡动,淡淡的道:
“输的是我们?那就拭目以待好了。
不过,血债,自然要血偿。”
将充满着闷哼声、辱骂声、叫嚷声的屋子留在身后,周廷昱走出了屋子,抬起头,看了天空一眼。
万里晴空,让周廷昱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明天,明天就能把那群孩子们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