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过后的王静,若梨花带雨,似弱柳扶风。神态曚昽,步履摇曳。
“恰如王嫱扶琴去,又若西子蹙眉来。”
一步一颦地挪到大殿门口。
怎料殿门口地又滑、门槛又高。又加上王静泪眼婆娑、神志恍惚。突然一步未曾踩稳,眼望着向后跌去。
好在站在旁边的张道成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扶住王静。
王静顺势抱住张道成。这才没有跌倒。
“女施主,小心!”张道成扶住王静,说道。
“多谢师傅了……”弱女子王静说道。
一瞬间,两人四目相对。
王静的一双含波美目,好像清潭秋水一般,静静地盯着张道成,如痴如醉,似傻还呆。
直把个大师兄张道成看得两颊绯红,像涂了胭脂一样。额头上也渗出一层薄汗。
“女施主,请起。”半晌,张道成才恍然说道。
王静听话,袅袅娜娜地站起身来。细语轻声地问道:“道长没有受伤吧?”
“没,没,没有……”五大三粗的张道成一下子扭捏起来,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回答。
“真没事吗?那脸怎么那么红?怎么还出那么多汗?”王静一边说着一边挽起手绢往他发的额头擦去,“我来给你擦擦。”
“不,不用。”张道成紧张兮兮地向一后退。
王静“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哟,大男人家的还害臊怎么的?瞧你窘成那样。”
“女施主,请自重。不要这样。”张道成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说道。
“我要是偏要这样呢?”王静哧哧地笑着,越靠越近。
秦路来到东跨院。陆伯阳正站在院子当间。见秦路面容略显憔悴地进来,便问道:“秦先生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道昨晚没睡好吗?”
“是没睡好。可能是刚到新地方,睡不习惯吧。”秦路回答道。
陆伯阳道长又问道:“怎么没按昨天教的方法练习吐纳呢?那对睡眠是有很大帮助的。”
秦路回答道:“我练了,只是确实不太容易。陆道长,我有一件事想请教。”
“什么事?但说不妨。”陆伯阳说。
“道长,我们能去屋里说吗?”秦路环顾四周,总觉得有人在窥探着什么。
“也好。”陆伯阳把秦路邀进方丈里。
方丈是观里主持居住的地方。这是一排三间坐北朝南的平房。当中的一间用被作正房,旁侧的两间与正房打通,用作东西耳房。
秦路落座,问陆伯阳道:“陆道长,你知不知道我刚到北京的时候险些被人杀死的事儿?”
“这事儿贫道略有耳闻。”陆伯阳捻着胡须说道。
秦路又问道:“我当时被勒昏过去,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是谁救得我?”
陆伯阳说道:“这件事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听丁阅说起过。”
“丁阅?是谁?”秦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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