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
“艹屮艸!你本来就有病,不就是瘫痪么,有时候会变成傻子么?这特么有什么好怕的,说就说了,又怎么的,反正又不是真的。”
“现在的你,不是会走路吗,心眼那么多,既不瘸又不傻,你在意个什么劲儿!”
“再说了,我特么的说过嫌弃你么?你有病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我都没说什么,你怕个什么鬼!”明知道景宁不是那个意思,但是戚林晚还是这么说。
不管景宁是哪里有毛病,她都不会嫌弃的好吗,不就是有点儿精神病么,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景宁,你给我听好了,有病咋了,有病又不妨碍别人。再说了,我还挺喜欢你有病,这样你就只有我一个人了,我巴不得你不好,我会嫌弃你么?”
戚林晚自然之道景宁说得有病是什么意思,但是那个她并不在乎,有谁会没有一点儿病呢。
戚林晚一股脑的说了一大串,说道后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起初是为了安慰景宁,宽他的心,到了后面,戚林晚就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还有对景宁的心疼。
景宁那个时候才多大,不过是四五岁的年纪,那些人怎么就舍得对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说出那样的话,也难怪景宁心理扭曲。
等戚林晚平复了下来,才发现自己被景宁紧紧地抱着,身后的身体灼热得烫人。
景宁的眼睛亮得渗人,少年结实的手臂环抱着怀里的少女。
“你说的可是真的?”不离开他,永远和他在一起?
“不管我的病会不会好?”景宁的话中带着少少见的忐忑。
景宁抱着戚林晚,低垂着眼睛,里面的暗沉被遮掩得严严实实。
他不会告诉她,如果少女反悔了,那么他会用粗粗的链子锁着她,让她除了他身边哪里也不能去,除了他谁也不能见。
“自然!我从来不食言,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当然,除了必要的出门之外。”戚林晚说得自信,却还不知道世上有一种叫做身不由己。所以当戚林晚在未来的某一天,被已经严重不正常的景宁给锁住的时候,她直接傻眼了。
景宁裂开嘴角,发出低低的笑声,“这可是你说的。”
“对,是我说的。”戚林晚点头,然后她转了话题,“那么,你现在可以给我解开药性了吧。”身体这么软,还真是不习惯。
“唔,再等一会儿吧,抱着太舒服了。”身高也不过比戚林晚高上一些,景宁生生的演绎出了大型犬的感觉。
景宁的脸颊在戚林晚的后颈蹭蹭,整个人都散发出愉悦的气息。
戚林晚:……
“好,随你。但是……您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发疯?”
景宁微微偏头,然后笑着说了一句,“因为嫉妒。”
……嫉妒?!
“昨天,京中传来了消息。”景宁突然说道。
戚林晚艰难回头,“什么意思?”
景宁嗤笑几声,嘴里满满的嘲讽,“父亲说,让我回去学习。做不成将军,还是可以给我谋一个官职的,哈哈哈,找一个瘫子去做官,当真是好笑。”
“……好吧,问你一个问题,假扮成瘫子,感觉很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