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谁的手指不安分的在身上滑来滑去的。
颜月闭着眼睛,随手就拍了过去,却正是落进那人的手心,被牢牢握了起来。
“娘子。”白子谦低低在她耳垂边轻笑,“醒了么?”
啊!颜月浑身一僵,立即就清醒了。啊哈哈,昨天晚上不是春梦,真的和白子谦合体了呀。而且那厮此时此刻还在用湿漉漉的唇,在她身上一点一点的,极不安分啊。怎么办怎么办,是若无其事的睁开眼睛说句“你好”,还是干脆装睡到那家伙自动离开呢。
可是那家伙怎么会轻易离开呢,好不容易尝到了甜头,食髓知味,总想再来点。哎,“白子谦,你好了没?”颜月低低喘着,伸手抓住白子谦的手,“别,别摸了。”
白子谦手停在红点上,无意识的揉着,凑近颜月耳边低笑两声:“嗯,听娘子的。”
哎哎,白大少这么娘子娘子的叫着,嘿,还真有点新婚燕尔的味道。颜月脸微微涨红,心中被甜蜜充满,压抑着扬起的嘴角,轻轻“嗯”了声,安静的靠在白子谦的怀里。只是两人对视不过片刻,白大少那厮又有些耐不住的轻啄她的嘴唇,可还没开口说话,来搅局的人就出现了。
“表哥,表哥!我知道你回来了。”
嗯,窗外有人在跳脚大喊。颜月“哼”了声,以前没怎么觉着,如今那酸溜溜的感觉似乎在合体之后,被加大了剂量,拍了记白大少:“找你的。”
白大少随口“嗯”了声,就把外面的声音给放在脑后。可这两人没理,外面的人也不会自动走开,于是呼叫的声音更响了,而且还伴随着“砰砰”的用力拍门。
颜月叹了口气:“快去快去。”
“她真是不识趣。”白大少自言自语嘀咕一声,原本温和的脸就落了点冰霜上去,随手捞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踢踏着鞋子,几乎是衣冠不整,披头散发的走到门口。
颜月见白子谦离开,匆匆坐了起来,“哎哟”,她揉揉腰,昨晚白子谦真是暴行!腰都要断了。拉着衣服穿好,站起身时,看见床上的落红,脸猛然通红,拉过被子遮住血迹,欲盖弥彰。松了口气,才绾绾散落的头发,蹑手蹑脚走到白子谦身后,头靠在他的背上,耳朵倒是竖起。
“表哥,你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嗯,有人在控诉,“你晓得么,家里的亲眷都被那个扫把星给得罪光了,要不是我娘,”
“嗯,要不是你娘,月儿也不至于要面对那些老头子。”
白子谦双手负后,摸索拉到颜月的酥手,就握在手里,无意识的揉着。嘴里的语气却像是从零下三十几度的地方丢出来的冰块,一个个砸到郑绣头上。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娘会如此纵容姨母,但,我不是我娘。”白子谦露出一丝让人胆战心惊的笑容,“我一向是记仇的。”
“为什么,那个丑八怪有什么好!我,我,我一直想和表哥,明明我们两是青梅竹马。”
白子谦的语气不变,却没有再纠缠郑绣的问题:“你们拿到你们想要的,就尽早搬出去吧。白家也会搬迁,只怕到时地方偏小,容不下那么多人。”
颜月一怔,忍不住就开口:“咦,要搬家么?”
她一开口,就像在点了火的郑绣头上,浇了桶高浓度汽油!郑绣不管不顾的推开白大少,看到站在白大少身后的颜月,手就恶狠狠的甩了上来。“啪”一声,啧,颜月被赏了一个大耳光!
捂着脸的颜月,在震惊的同时,却没有像之前女汉子的模样,条件反射的扑上去反攻,而是眼眶中含着泪,说不出的委屈,就这么楚楚可怜的,眼巴巴的瞧着白大少。
这种八点档家庭伦理“错错错”系列,颜月之前无意中瞄到过好几眼,要是换了之前没男人的时候,她当然要反扑,可现在有男人在她眼前啊,这种粗活,哪里需要她自己动手。
于是在郑绣手腕一动,第二个耳光还没甩上来时,手腕就被白子谦给死死握紧。白子谦冰冷冷的声音,脱去了痨病鬼的伪装,此时此刻偏就显得恶狠狠地厉害。
“我说过,我是记仇的。”白子谦狠狠将郑绣的手摔出去,“这次念在亲戚一场饶了你,若是再犯,你娘取走我白家多少,我便让她原封不动加上利息吐出来。”
郑绣一跺脚,捂着脸,就好像被赏耳光的人是她那样,委委屈屈别别扭扭,转过身哭着飞跑离开。
哎呀呀,这真是一场活生生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戏码啊。
“喂,搬家是怎么回事?”
颜月不耐烦的推开白大少不停轻揉她脸的手,又关照候在一边不敢插嘴的碧玉准备洗澡。白大少“嗯”了声,扶着颜月的肩膀走进房间,顿了顿,才说:“昨天你哥同我说,就算白家不出我这件事情,不久之后,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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