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色的。”
池小墨气得呕血,这到底是谁结婚啊?到时候主次不分就不好了。
后来跟店主沟通后发现同款礼服有香槟色的,但只能换主场礼服,敬酒服却不能换,也只能作罢!
冷然是一身黑色西装,她都没敢仔细看,就怕再一次深陷其中,然后再也逃不开一片叫冷然的沼泽。
晚上回去时林微白还没回来,对于她私自烧了他的信封和礼物这件事。蓝婷显得焦促不安,任她怎么安抚都不行,急得直掉眼泪,池小墨像犯罪了一样不好意思。
玄关处传来一丝声响,蓝婷就站起来迎了上去,红肿着一双眼睛低头认错:“微白,你……你衣柜箱子里的书信和东西,我给扔了。”
池小墨叹了口气,真是个傻姑娘,忙窜上去道:“你那信是我烧了的,东西我已经拿去科室分了,要不回来了。”她想就算林微白生气,也应该不会太久。
林微白蹙眉,半晌才明白这两人是争先恐后的在认罪,倏忽一笑,道:“上上个月整理好准备去扔了的,只是里面有些东西贵重,扔了可惜,前段时间公司忙,就给忘了,谢谢你们帮我处理了。”
池小墨惊讶道合不拢嘴,半晌没搭上话,就连蓝婷也一样错愕。
原本以为要承受一场前任的暴风雨,却没想就这么平静的翻篇了。也是,没有谁永远是谁的谁,更何况夏谣于林微白,只是青葱年少时的一抹幻影,蓝婷才是林微白心灵的最终归宿。
时光夹缝而过,三天时间也就眨眼瞬间,婚礼紧锣密鼓的筹备着,只是就连婚礼的前一天,潘雪和李锦都坚守在白衣天使的岗位上。
为了方便第二日行程,她提前一天住在潘雪家,吃完早餐后就开始化妆,一大群人围着她和潘雪,潘雪是个急性子,在医院上班又不需要化妆,几乎将她折腾个半死。
潘雪给她订制的主场礼服是香槟色单肩长款坠地形式,刚好遮住被葛梅抓伤的锁骨处,不对称单间设计展露性感锁骨,胸前的不规则交叉褶皱还好的聚拢凹凸有致的胸型,单肩与抹胸交接处有一朵手工花,点缀着整个礼服更加唯美浪漫。
因为是长款礼服,反正看不到鞋子,为了迎宾时方便减轻负担,索性穿了双香槟色的球鞋。
潘雪的出门纱是皇室复古公主一字肩婚纱,蓬蓬裙式叠复纱褶,显得潘雪文静娴雅。
好吧,她真不想承认‘文静娴雅’这四个字有朝一日还能跟潘雪这样的纯汉子沾边。
午饭过了一刻钟左右李锦和冷然就带着大部队来接亲了,池小墨关了潘雪卧室的门,两手一横表示不让李锦过去,冷然忙着给屋子里的人发红包。
李锦将红包递给她,忙讨好道:“好妹妹,就让哥哥进去吧!”
池小墨哼一声将头转了一个方向就是不搭理李锦,丫的,报仇的时候来了。一生仅此一次,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李锦冷然身后跟着赵亮和岳艳一个劲地抢冷然递出去的红包,李锦无奈,故作凶神恶煞的威胁她:“你要是不让我进去,以后我就不帮你顶班了。”
她无所谓的耸耸肩,努努嘴指了指远处抢红包抢的正high的岳艳和赵亮:“他们俩不是人么?”
李锦见威逼利诱这一招不管用,准备来强的,直接开门,池小墨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钥匙,就知道李锦会来这一套。
李锦只差没哭出来,这姑娘怎么这么记仇啊:“小墨啊!你就让哥哥我进去吧!人生就这一次啊!”
“就是因为一生只一次我才会觉得这个机会着实来之不易。”
冷然发完红包也拢了过来,一身黑色的西装将完美身材的线条衬托得更加流畅,头发也仔细打理过,蓬松中显得带着三分痞气,和往常的不苟言笑完全不一样。
她呆呆的盯着他,半晌红着脸将视线重新挪到李锦身上,努力安抚狂跳的心脏。并告诫自己:他就算是良人,也不是你池小墨的良人。
“小墨,咱哥俩好是不是?就把钥匙给我吧!”
她翻一翻白眼:“谁跟你是哥们,我是个姑娘。”
“那咱们是姐妹成了不?”
“哦~”她将尾音拖得长长的,给李锦一丝希望,而后道:“你是女的就更不能让你进去了,这在中国还不是合法的。再说了,我也不能害了雪儿姐一辈子是不?”
李锦欲哭无泪,一把将站在身后的冷然拉在她面前,下死命令道:“这丫头牙尖嘴利,我说不过她,你赶紧的,把钥匙给我拿到手。”
她见冷然往前走了一步,右手攥紧钥匙藏在身后,冷然身上的压迫感令她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背完全贴在了门上。
她结结巴巴道:“你……你……不要说,我是不会把钥匙给你的。”
冷然右手摸了摸鼻翼嫣然一笑,池小墨心中跟明镜似的,冷然只要摸鼻翼,要么是不自在,要么表示心情很愉悦,她忙想尽办法将钥匙藏好。
冷然抬头,轻轻浅浅的换了一声:“池小墨。”
她闻声抬头,冷然轮廓清晰的俊脸在她面前不断放大,只感觉腰间一紧,唇上一软,惊讶之际竟是唇齿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