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周铭的话说到这里猛的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我也还是那句话,我认为尤金斯先生真的有必要去看一下精神科的医生了,否则常年活在妄想世界里,真会抑郁的。”
再看那边飞机头,他在听到周铭这话以后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去,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这是被人戏耍了。
飞机头怒喊一声,端着自己那把ak来到那辆礼宾车前,对着礼宾车身就是一串扫射,随着如爆豆一般的枪响,已经破烂不堪的礼宾车上顿时又出现了一堆弹孔。
做完这一切,飞机头满意的看着车子,回头又狠狠对着周铭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才带着人离开。
当飞机头离开,那位一起来的副秘书长才姗姗来迟的走出来,看着周铭他们被打到稀烂的礼宾车,他当场就像周铭和张辉做出了保证:“请中国的朋友放心,我一定会责令相关部门尽快抓获嫌疑人,将他们绳之以法!”
对于这位副秘书长的保证,周铭他们都表示非常怀疑,不仅是西伯利亚这边的黑帮竟如此猖狂,更重要的是今天这些离奇的事情,让人不能不小心一点。
最后周铭他们是被州政府派来的车子接回去的,回到多默尔的别墅里,他们也没心情再去做别的了,只能一起坐在客厅里商量事情,杜鹏很是担忧的对周铭说:“周铭,看来姆林宫里那位总统先生他在把西伯利亚油田丢给我们之前,本身就没安什么好心。”
“石油就是埋在地下的金子,按照标准来说,南罗斯这块油田并不算太差,少说也能开采几年,但他就因为一笔12亿新卢布的交易把油田抵押给我们了,尽管这里面还有其他因素,但在这位尼古拉维奇先生想来,他不管怎样都不会吃亏吧。”
周铭这么说,他想了一下接着说:“不过无论他有没有真做这个打算,我们总是要来的。”
“周铭先生的确想的周到,但现在的情况可不是当时的情况了,”张辉这时突然说话了,“刚才在回来的时候,尤金斯派人送来了一个装着子弹头的信封,再联系今天的失火和后来的砸车,这威胁的意味太明显了,现在西伯利亚的形势可谓是坏到了极点,我的建议是咱们回去多想想。”
伊尔别多夫瞪着眼睛说:“张领事,您这么说是要打退堂鼓,放弃西伯利亚的油田了吗?”
“并不是这样伊尔别多夫先生,我只是认为我们没有必要为别人来出头和尤金斯较这个劲。”张辉说,“我在克里斯科的时候曾听过这位尤金斯先生的一些事情,他曾经因为一些并不重要的事情,把一家人砍死在街头,手段极其残忍,场面非常血腥。”
“而且,”张辉看了多默尔一眼接着说,“西伯利亚这边的事情我想多默尔先生会比我更清楚。”
多默尔知道自己不可能躲得过去,便叹了口气说:“寄子弹是我们弗拉基米尔家族的警告,如果不听从家族的指示安排,那么等待你的,就将是冰冷子弹的审判。”
尽管早就听说过了这个规矩,但当现在多默尔解释以后,还是让伊尔别多夫倒吸了一口冷气:“尤金斯这个家伙,他真的敢做吗?”
“这就是我建议离开这里的原因所在。”张辉说。
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周铭突然笑了,他问杜鹏:“看来尤金斯这个家伙是要动真格的了,你怎么看?”
杜鹏的脸上也挂着笑容:“这威胁的子弹都已经打出来了,还能怎么看,当然就是拿眼睛看了,而且从小到大我爷爷也总是教导我,作为男人一定要坚强,绝对不要随意向任何恶势力妥协。”
“这么说杜大少也不打算离开西伯利亚了吗?”周铭语气带着故意问。
杜鹏两手一摊说:“这还用说吗?我爷爷要是知道我有朝一日背对着敌人逃跑,不管是什么原因,我爷爷都会打断我腿的。”
周铭随后对张辉说:“张领事这恐怕很不好意思了,我们这两个年轻人的自尊和好胜心都非常重,只怕我们不会听你的话离开了。”
刚才看周铭和杜鹏的一唱一和,张辉就已经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了,他无奈的摇摇头说:“既然这样,我也就留在这里吧,毕竟我还要完成杜主席交给我的任务。”
“那就麻烦张领事了,”周铭最后说,“不过请张领事放心,西伯利亚的学就快下了。”
周铭这最后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因为这就是尤金斯威胁他们的话,却没想周铭这时先说出来了,没人明白周铭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