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色也开始微微地变了微微的偏棕,很浅很浅的棕色。蓝诺细细观察着她的身体上的每一个伤口,都不曾发现这样的情况,只见她手上的项链异常的耀眼,是勒痕变大了吗?不明所以地在笔记本上打上了个问号,俯身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便退出了她的房间,让她好好休息。
窦冰瞳待她走后,轻轻地坐起,想着她刚说的那句话,看着蓝诺摸过的地方,再看看自己的伤口像缝衣服一样被缝了起来,不免看得触目惊心。伤口中的黑色雾气慢慢地蔓延开来,被鬼伤到有黑气是正常的,有些病并不是医生所能治的,只是蓝诺她是不知道还是故意的?窦冰瞳在手上画了个太阳符号,手心一下子冒出了火焰,只见她把火以准伤口,来回的酝酿着,那黑气渐渐地蒸发了。窦冰瞳感到一阵舒适,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安心地睡了过去。
“老师,我能跟您单独聊聊吗?”蓝诺出了门口跃过众人对杨铁兰说道,众人纷纷看向蓝诺,不知她又搞什么明堂,见她脸色凝重,便也没多问,个个拉长耳朵在细听着。杨铁兰也从未见过蓝诺如此神色庄重地跟她说话,点了点头,便随蓝诺进入书房内,只见她随手紧关起房门,不让任何人进来,门外的人莫名其妙的对视半秒,原本不觉得她俩可疑的黑狼,也觉得她们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么事要把他们都排挤在门外?”对于杨铁兰来说,外面那帮人都是得上患难与共的朋友,没有什么秘密是不可说的。
“老师,我只想拜脱您一件事。”蓝诺再三确认门外并无人偷听后,拉过杨铁兰的手,轻声地说道。
“什么事你说,只要我能帮得到。”杨铁兰拉着蓝诺往书桌边坐下。
“谢谢老师。”蓝诺挤出一抹难得的笑容。
“跟我还客气什么,我可是一直都把你当妹妹看待的啊!”杨铁兰拍着她的手说道,
“那老师,您这次是要在中国定居吗?”蓝诺她如此热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杨铁兰一个从小在英国长大的半中国人,接过婚离过婚,发过财也破过产,人生可以说是相当的丰富,她父亲就在三个月前去世,她便携母亲回国,就在天爱医院上班,是医界鼎鼎有名的心理医生,如果不是这次警察局请她来间接地向李冠丰问话,她蓝诺也不一定有机会再见到她。
“当然喽,父亲生前就一直希望我们能回国住,这次回来我就不打算再回英国去了。”杨铁兰见她问起,便笑了笑,没有过多的悲伤,所谓人生无常嘛,到了她这个年纪,看什么都已经看淡了。
“那你妈妈……”蓝诺脑袋中闪现出上次见到那老太太的模样,满头银发,脾气古怪地紧。
“等我安顿好这边,就接她来中国,估计也不会住太长。”杨铁兰说道,
“嗯,伯母一直以来就不是很喜欢中国,能来真的已经很不错了。”蓝诺说道,
“说是这么说,可这毕竟是我父亲生长的地方。她会喜欢的。”杨铁兰笑了笑笃定说道,蓝诺明白似的点了点头,
“你要我帮的是什么事?”杨铁兰知道蓝诺不善于开口,想通过些琐碎的事来掩盖心中的不安与唐突,杨铁兰直接戳破,如果她能帮定会帮,帮不了也只能这样了。再绕下去只会越没有结果。
蓝诺搓着手,咬着饱满的下唇欲言又止。
“发生什么事了吗?”相处四年,杨铁兰很少见到蓝诺是这样子的。
“明天……明天我跟黑狼就回新西兰了……。”蓝诺深呼吸后终于说了一句。
“嗯哼,”杨铁兰点了点头,表示她已经知道啊!
“我想……拜脱你……多加注意一下她的身体!”蓝诺带着点口吃地说,善于察言观色的杨铁兰似乎知道了什么,知道她是心虚才致此,隐隐感觉到她隐藏着什么。
“她?你姐姐?‘杨铁兰指了指隔壁那间房间说道,
‘嗯,”蓝诺点了点头,“虽说是我姐姐,但是她才大我10秒而已。”蓝诺很不想承认她是自己的姐姐,特别是现在。
“她怎么了吗?伤得很严重吗?”杨铁兰不明白,窦冰瞳明明好好地躺在隔壁,为何感觉蓝诺像是把她托付给她一般。
蓝诺摇了摇头,说道:“之前不是有一场飞机失事的事故嘛!她当时就在飞机一,坠机后我们是从山崖下找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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