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地替她喝,到了晚上回去的时候已经醉得不像样子。
谭佳兮虽然没怎么喝酒,但也被他那些哥们闹得相当狼狈,好不容易把走路不稳的他扶回到屋里,累得直接倒在床上。
婚房布置得格外漂亮,蕾丝落地窗帘铺散在地,隐约透光,宽大的红色欧式床上洒满了玫瑰花瓣。谭佳兮拈起一片花瓣,轻轻吹在地上,然后看着醉醺醺地宛如一滩烂泥般趴在床上的男人叹了口气。他除了跟沈忘有关的事情,从来都不会主动联系她,就算是结婚的相关事宜也是何琪代为转达的,她不免或多或少有些失落。
“佳兮……”沈延北迷迷糊糊地嗫嚅她的名字。
谭佳兮翻了个身凑过去,神色担忧:“你没事吧,要不起来吐出来。”
“佳兮……”沈延北不老实,胡乱摸着她。
“起来去卫生间吐一吐,”谭佳兮拨开他的手,扶他起来,“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身体好了没多长时间呢,就喝这么多,万一出个什么事儿,真是……”
“我这是因为……高兴……”沈延北含混着刚说完,就弯腰吐在了马桶里。
谭佳兮冷笑两声翻了个白眼,给他接了一杯水,让他漱口,可他连杯子都拿不稳,直接一起丢进马桶里去了,整个人都靠在谭佳兮身上。
“你很重知不知道,再这样不管你了!”谭佳兮烦躁地说着,另接了一杯水,凑到他嘴边。
沈延北乖乖地漱口,又任由她帮着刷了刷牙。
“舒服点了吗?”谭佳兮帮他擦了擦嘴,解开他溅上水的衬衫,看到裤脚基本也湿透了,尴尬无措了好一会儿,还是脸颊微红地迅速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丢进脏衣桶,把他扶回屋里。
“佳兮,”沈延北眼神迷蒙地看着她,呵呵傻笑出来,“佳兮你嫁给我了……”
谭佳兮承受不了他的重量,一个没走好就被他压倒在床上,他紧实而肌肉线条分明的身体不着一物地贴着她,她一阵晕眩,瞬间就呼吸困难。
“沈延北,你好好睡觉,不许乱来。”谭佳兮吃力地推他,但他比她沉将近一百斤,她能推得动才怪。
沈延北晕乎乎地,只觉得身下温-软一片,长久没跟女人亲密过的身体立刻就灼-热得不行,他胡乱地扯着她的睡衣,寻找着那片能为他解渴的绿源。
“沈延北,你真的够了!”谭佳兮习惯了他不远不近的态度,早就忘了他兽-性-大发的模样,掉以轻心没多大一会儿就被他扒得光-溜溜,羞得脸颊发烫,愤懑地嚷着,“混蛋,你这是婚内强-暴!”
沈延北不管她的尖叫,急切地摆弄她白-嫩-娇-细的身躯,终于摸索到那处新-鲜的嫩-芽,心满意足地在那两-瓣-湿润之间浅浅地磨-蹭。
他带着浓重酒气的喘-息落在她的脖颈间,她的身子很快便敏-感地发-颤,整个小脸涨的通红,她放弃了挣扎,依旧不甘心地问:“这一年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
沈延北没说话,毫无章法地胡乱在她的皮肤上辗转吸-吮着。
谭佳兮权当他默认了,一时心里拧了个结,委屈更甚:“沈延北我恨死你了!”
像是被什么扎到,沈延北的动作瞬间僵了一下。
“恨吧,随便恨,”沈延北力气紧绷,身子如铁如石般坚硬,发了狠似的说着,按住她娇-软的臀-部将自己深深地沉进去,他的眸子染了血一般通红,嗓音带着难-耐-躁-动的嘶哑,“最好永远不要原谅我,报复我也好,折磨我也好,不要走,别丢下我不管……”
谭佳兮被他撞得身子摇晃,大脑一片空白,只顾得一声声惊叫。
在酒精的鼓动下,沈延北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爆-发点,他紧紧地禁锢着她,不给她逃脱的机会,肆无忌惮地在她娇-弱的身-体-里-逞-凶。
谭佳兮有好些日子没做过这事儿,哪经得起这么刺激的折腾,不一会儿就哭得梨花带雨地求饶:“沈延北,好深,我疼……啊……轻一点……求你了……嗯……”
泪水一点点滴在沈延北的手臂上,他蹙眉,俯身吻住她的唇,放缓了速度,却依旧深入地进出着。
谭佳兮缓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渐渐随着他的频率变得舒畅。
沈延北顺势吻她的下巴,耳朵,颈子,一路吻到锁骨边缘,细细地轻咬。
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谭佳兮迷-醉地缠住他,视线所及全是让人眼花缭乱的红,格外喜庆,她心里终于有了一点点新婚的愉悦感。
沈延北像一头饿狼一样,似乎想要把她吞得渣都不剩,一次结束之后就反反复复地吻遍她的全身,等到差不多了,把她从床上捞起来再来一次。
谭佳兮从来没有这样坦然地接受性-爱过,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毕竟他已经是她的合法丈夫了,因为没了心理障碍,快-感来的极-其-汹-涌,床单濡-湿了很大一片,临近凌晨的时候,她被他刺激得难以控制,细-声尖-叫着喷-出-大-量-晶-莹-蜜-汁,瞬间羞的捂住脸哭诉:“沈延北,你有完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