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这么狠心呐,我死了这世界上奏再木有对你这么忠心耿耿一心一意宁死不屈非你不嫁滴银了……”
“打住!你不准跟我撒娇!!”秦云篱泪目,再不阻止这死家伙接下来保不齐还会说出什么恶心的话来,无奈之下只好愤愤不平地伸爪子到她肩胛骨上给挠了两下。
“对对对,还痒着呢,别停手,多挠几下。”这地方是真痒,由于小云儿的傲娇和不肯合作她都忍好久了,这会儿既解决了背上之痒又感受了一把小云儿手指的细滑温和,林贺的小心心彻底被融化了。这赶脚简直就是太舒服了!挠着挠着竟忍不住微微呻.吟了出声。
秦云篱石化,尴尬地停住了手,“流氓!我又没怎么着你,你瞎叫唤什么呢?”
“那什么,我这不是太舒服了情难自已嘛!”林贺撅嘴,厚着脸皮阴阳怪气地闷哼着,待目光对上一脸苦大仇深状瞪着自己的秦云篱时才嘿嘿干笑两声正经地说道,“好嘛好嘛,都听老婆的。”
玩也玩够了,死小孩舒舒服服地起身在秦云篱脸上亲了个响,然后才在她的注视之下大摇大摆地踱回了房间,那走路的姿势完全就是一大爷,奏不像是受了脚伤的银。秦云篱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强忍住没上前去掐死那混蛋。
第二日,本着一颗只想把员工培养成片刻不停歇拉磨的驴子的小心心的林老板,在公司里冷着张面瘫脸开批斗大会殃及了勤劳的秦大设计师的时候,秦云篱顿感自己一直以来兢兢业业不但没受夸奖反而却被冤枉,委屈到不行,愣是学着陶泰书端了一天冰山系御姐的架子,十几个小时都没理那死小孩。
这下林贺可坐不住了,如果说在公司还要顾及自己小老板的威严,那么回家之后她就各种求饶各种指天发毒誓无下限了。结果人家秦姐姐还是嫌她道歉态度不够诚恳,关上门来不理人。于是乎就有了这么一幕,秦云篱的房间里音响正缓缓流淌着贝多芬钢琴曲,而她的门则同时被一个无良的家伙死捶死捶敲得震天响。
就这么持续了大半个小时之后,秦云篱实在受不了了,一把冲过去打开房门,也幸好是死小孩拳头收得够快了,那爪子捏成拳在秦云篱的脸上哗的一闪就缩了回去,接着林贺谄媚兮兮地笑着,一闪身就进了房间,晃悠晃悠着步子说道,“哎呀呀,乖老婆可算是原谅我了呢!”
“谁原谅你了?”秦云篱射给了她一记冷眼。
林贺微一哆嗦,摸摸脖子,“奏是你奏是你,否则你能给俺开门?”
秦云篱坐到一边,不无嫌弃地淡定出声,“我只是不想影响到隔壁邻居,怕人家误以为咱家在杀驴子呢!”
“介个……”林贺欲哭无泪,吸了吸鼻子才说道,“你看见羊羊了没?我早上出门就没看见那小家伙了,莫不是走丢了?最近捕猫杀猫的不良分子在这一片流窜得还挺多,咱家羊羊可不要遭这罪哟!”
秦云篱一听这话,再在房间里四处找了找,确实没瞧见羊羊那小家伙的影子,不禁也担心了起来。羊羊是谁?那是整天顶着乖宝宝的形象靠着装萌卖乖俘获了无数少女芳心的主儿,人缘那自是不用说的。屋子里整天有个巨大的毛肉团团滚来滚去的,这一下少了可真当是让两人不习惯了起来。
把屋子寻了个底朝天不见小色.猫踪影,这俩的心里就越发惴惴不安了起来。两人在小区楼下也分头找了找,路过多少只小喵对林少爷报以或友好或热情的招呼,都被她一一忽略了,然而那颗焦急的小心心也在无数的喵呜喵呜声中被燃起希望又浇灭了许多回。林贺那双原本操在口袋里溜达的手也晾在了外头,挺直的小身板愈到后面就愈随情况变成了佝偻着的样子,不时弯到草丛中寻觅。直到把自个儿小区寻遍了,再在对面那片民房找了一通却依旧没有结果。
林贺抬头,看见秦云篱从不远处朝自己走过来,迎上去就问,“找着没?”
秦云篱一摊手,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两人都不说话了,这事儿若是搁在平时,小色.猫知晓了自己在主人心中竟占据如此之高的地位,还指不定怎么捣腾庆祝呢?如今却是猫走茶凉,惹得两人并肩漫步在小区楼下相对无言。
“阿嚏——”晚风徐徐,带着丝丝凉意,秦云篱那小身子骨禁不住凉风猛吹打了个喷嚏。林贺摸啊摸,从裤兜里掏出张纸巾递给她,“擦擦吧。”
秦云篱接过纸巾擤了擤鼻涕,然后再把用过的纸巾塞林贺手里又唉声叹气地走着路,寻猫无果的挫败感彻底把她给打击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是正经人,乃们说俺是唐僧到底有木有考虑过人家唐僧的感受呢?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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