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交给了柳尚昆身后的保镖,然后退到了崔泽安的身后。
夏云站在一旁,看着刘启祥跟另一个小平头面无表情的脸,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自己保安公司的总教官周铁仁,当年他也是一个中南海保镖,貌似也被一个太子党抓了壮丁充场面,跟人干了起来,结果双方正主屁事没有,反而他却落了个开除军籍的下场。
不知道这两个小平头的最终处理结果会是怎么样,但是夏云心里清楚,肯定要比自己跟崔泽安要严重的多!
这年头,终究还是要靠权势说话,在所谓的上流社会,个人的武力,实在是不值一提!
今天的事情,是给自己一个最大的教训!
夏云的表情越发的平静,心中某个念头却越发的清晰!
柳尚昆视线终于转向了崔泽安,想了想,把铁胆随手递给了自己身后的随从,又从他的手里,把刘启祥上缴的手qiang拿了过来,放在手里熟练的把玩着,“小子,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争风吃醋,仗势欺人,随便调用核心警卫局的战士,殴打无辜群众,甚至连枪都拿出来了,你家里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吗?”
崔泽安脸色苍白,唯唯诺诺的低下头,不敢说话,完全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是是是,是我错了,老太爷您教训的是,我回去就改过自新!”
柳尚昆微微一晒,“改过自新个屁,狗改不了吃屎,你要是能改过自新,母猪都能上树了!”
“你改不改老子管不着,也没兴趣替崔敬德教曾孙子,不过今天既然被我撞上了,欺负的又是我老战友的后辈,也不能让你屁事都没有的拍拍屁股走人!”
“既然你这么喜欢用枪来吓唬人……”
说到这里,柳尚昆忽然把手里的手qiang对准了崔泽安的脸蛋,扣动了扳机。
“嗤!”
“笃!”
一片寂静!
包括夏云与四个小平头保镖在内,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柳尚昆上一句还说的好好的,下一刻居然就直接对着崔泽安开枪了!
在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瞠目结舌当中,所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柳尚昆手里手qiang冒出了一阵火花,然后子弹擦过崔泽安的脸蛋,带出一条血迹,钉在了他身后的木质墙壁上,发出笃的一声轻响。
一如刚刚小平头开枪警告夏云的情况,甚至连崔泽安脸上血痕的位置,也与夏云的几乎完全吻合!
崔泽安目光呆滞的看着面前黑洞洞的枪口,下意识的捂着被子弹擦过的脸蛋,两条腿犹如筛糠一样抖个不停,一团尿渍与浓烈的屎臭,自他两腿之间蔓延了开来,沾满了他这条价值好几万的阿玛尼西裤!
下一秒,犹如女高音一般的尖叫声响起,崔泽安眼泪鼻涕直流的坐倒在了地上,歇斯底里的哭号了起来。
在差点被一枪爆头的强烈恐惧当中,他完全失禁了!
柳尚昆皱了皱眉,怒哼一声,“给老子闭嘴!”
崔泽安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仍然一直尖叫着,配上满脸的鼻涕泪水,与屁股底下蔓延开来的屎尿,犹如三岁小孩一般分外滑稽又可笑。
柳尚昆又有些恼火的哼了一声,手qiang在手里画了一个复杂而又漂亮的枪花之后,最终顶在了坐在地上尖叫的崔泽安脑门上,再一次扣动了扳机。
“啪!”
尖叫声戛然而止。
崔泽安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的晕了过去。
柳尚昆自然不是真的要一枪毙了崔泽安,夏云在旁边看的很清楚,刚刚柳尚昆在画了个枪花的时候,就已经飞速的把手qiang弹夹里面剩下的子弹都退了出来。
也就是说,他刚刚扣动扳机的是空枪。
崔泽安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脑门上顶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然后柳尚昆啪的一声,扣动扳机开枪了。
于是他晕了过去,被活生生的吓晕过去!
夏云摸了摸下巴,心里有些古怪的感觉,来京城没两天,遇到三个纨绔太子党,一个被自己打成猪头,另外两个居然都是被当场吓晕过去,顾姨说自己是个扫把星,倒是没怎么说错。
只是古怪归古怪,夏云对于昏迷过去的崔泽安却是没有半点同情的心思,反倒是心里的念头更加通达坚定。
今天受到的奇耻大辱,自己总有一天,会十倍的还给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