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那么憋红着一张脸,瞪着她的美目,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其实丁宁此刻的眼神正确的来说应该是被惊的说不出话来了。但是在江小盆友的眼里看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那直接就是理解为,她挑中的妈妈人选,因为听到爸爸给她洗衣服,所以害羞了。
好苗头哦。
这是江小盆友在看到丁宁眼里的那一抹“害羞”时,脑子里飘过的第一个念头。然后,江小盆友爱心泛滥,孝心溃堤的那一瞬间,十分识趣的对着自个老爸说了这么一句:“爸爸,加油!我看好你!”说完之后,对着丁宁投去一抹十分暧昧的眼神后,一个转身,出了房间,然后依旧很有孝心的替自己亲爱的爸爸,可爱的后妈关上了那被称之为道德的房门。
门外传来了江小盆友十分欢脱的声音:“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啦啦啦拉,啦啦啦啦啦,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我要飞的更高……”
丁宁:……
此刻的丁宁完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囧状了。如果非得要找一个的话,那就是……她可不可的真的一死了之?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囧吧?
江川依单臂环胸,一手托下巴,凌厉的双眸依旧如雷达一般的直神着一言不坑,低头看脚趾头的丁宁。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然后如大提琴般的声音在丁宁的头顶响起:“既然不是想寻死,那就活出个人样人!死不不怕,还怕活着!命是父母给的,不是你自己的,别动不动拿出来气!”
丁宁抬头,重重的点头,然后又猛的摇头。
“你的衣服应该干了,失踪了一天一夜,也该给家里人报个信了。”江川沉声说着,然后转身离开房子。
一天一夜?!
“那个,你有看到我手机和包吗?”在江川走至房门口之际,丁宁问道。
江川止步转身,“没有!手机估计是你跳江的时候掉水里了,至于你的包,估计也是被你一道带下水,然后漂走了!”
丁宁默!
“那……能借电话打一下吗?我……真没有要跳江寻死!不就是一个失恋嘛,我还不至于没出息到这个地步!”说这句话时,再一度垂下了头。
失恋?
听到这两个字时,江川脑子里快速的跳过那个给他打电话,喊着司马追风的女人。该不会就是好吧?不至于这么巧合吧?
指了指床头上的座机,“电话在那!”
“谢谢!”丁宁很有礼貌的道谢,然后扭着粽子一般的身体朝着那床头柜走去。有些艰难的从床单里伸出自己的双手,又很有技术的没有让床单下滑,然后拿起话调筒拨通了司马追风的电话。
“你好,我是司马追风,哪位找!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耳边传来司马追风略显不耐烦的声音,似乎是在等着谁的电话。
“追风,我啦……”
追风?司马追风!
还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