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妈,我一直来都是既听话又能干的。那什么,可以少一丢丢吗?就一丢丢?”极尽谄媚的讨好着自个老妈。
江太太再次笑的母爱满满:“好啊,不过两千米加俩小时,怎么样?”
“老妈,我会死的!”
“放心,死不了!小纵,看着他,偷懒一分钟,加两分钟。”江太太依然笑如春风的看着江远航同学,交待着江天纵。
“哇,老爸,救命啊!”江远航朝着江先生求救。
江先生无奈一耸肩:“儿子,老爸救不了你!你知道,咱家,男人没有说话权的。”
“姐,姐,救我!”立马转向朝江小柔,男人没有说话权,他姐是女人吧,那总有说话权了。
江小柔双手一摊,“大刚同学,咱家向来老妈说了算的,老爸没有说话权,你老姐更没有说话权了。诺,不然你让小纵替你求情,还有机会。”
江远航脸一黑,“那算了,他才不会嘞,他只会以大欺小!呃,不对,他只会以小欺大,我是大的,他是小的!老妈,我一定不是你亲生的,一定是你捡来的。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怎么就让我摊上这么一对无良的父母啊,还有一个没有爱心的姐姐啊,还有一个只会欺负我的弟弟啊!啊,我的命好苦啊!我要抗议,我要离、家、出、走、走、走、走!”怨念声无限回音中。
当江远航被“体罚”的同时,某只小吃货司马颂也同样被“体罚”着。
江远航的“体罚”是跑一千米,扎马步一小时。而司马颂的“体罚”则是,没收一个礼拜的我零食,然后晚饭没得鸡腿吃,只能吃蔬菜。
要知道,这是一只肉食动物啊。顿顿无肉不欢的啊。看着桌子上那摆着满满一桌各种肉,可是却与他无缘啊。他老妈陌女士就在角落里给他备了一个位置,一碗白米饭,前面摆着一盘小青菜外加在青菜里给他夹了两块豆腐。
所谓一青二白,这一刻,小吃货终于知道是怎么样了。
再抬头看一眼其他的大鱼大肉,而他……
小吃货泪流满面啊泪流满面。
要不要这样啊,老妈,我是你亲儿子嘢,为什么要让我吃青菜配豆腐啊?明知道我最不喜欢吃的就是青菜和豆腐了,偏偏还让他吃。呜呜,他一定不是老妈亲生的,一定是捡来的。不然,为什么要虐待他啊啊啊啊!
最后,被“体罚”过后的两只可怜虫,躲在某角落里,捧着电话互诉委屈,那叫一个你懂我呀,我懂你。何谓同病相怜,这就是了。
……
又三年后,江小柔高一,司马聿高二。其他小朋友除了司马颂一年级之外,全部三年级。为此,司马颂还大哭一场,凭什么,凭什么啊!他就只比他们小一岁而已,凭什么要比他们低两个年级,不干啊不干。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月份那么小,那就只能八岁读一年级罗!
然后,小吃货就把这份错怪在了他陌女士身上,为什么不早一点把他生出来?陌女士自然是把问题直接丢给司马老大了,司马老大郁闷中。
十六岁的江小柔同学,尽得江太太一干女人的真传,那叫长的一个水灵。160的身高,还在持续向上发展中。那是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之于江太太一干女人来说,绝对青出于蓝了。
但是,偏偏……
“司马聿,帮个忙,帮我约一下江小柔。”据说某一个对江小柔同学一见钟情,二见倾心的男同学,还是司马聿班上的男同学a,一脸腼腆又害羞还扭捏的对着司马聿请求道。
司马聿唇角勾起一抹嗤之不屑的讽笑,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男同学a:“约她干嘛?”
“我……那什么……我喜欢她,想追她。”男同学a如一株含羞草似的捏着自己的衣角说道。
“你眼睛长脚底的?”司马聿凉飕飕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大摇大摆的离开。
那男同学a一脸茫然中,“喂,司马聿,什么意思?”
已经远离几米的司马聿回道:“又白又二还十三的蠢货,你也喜欢?!”
男同学a:“……”
又:
“司马聿,听说你跟江小柔从小一起长大的?”又一个被江小柔的风情迷倒的男同学b问着司马聿。
司马聿此刻正埋头做着自己的文题,闻言抬头:“有问题?”
男同学b斯文一笑,“那你喜欢她吗?”
“关你什么事?”依然一脸冷酷到毙。
男同学b:“当然!你要是喜欢,我就不与你争了。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可以追她了。司马聿,你应该不介意吧?”
司马聿:“你喜欢她什么?”
“人长的漂亮。”
“花瓶更漂亮,你怎么不去追?”
“学习挺好的。”
“那个学习更好!”指了指窗外四眼丑姑娘一本正经的说道。
“有个性。”
“如果白痴加蠢笨也叫有个性的话,她确实很有个性。”
“没你说的这么差吧?”男同学b一脸傻楞的看着司马聿。
司马聿扬唇挤出一抹很是难得的笑容:“相信我,只有更糟,没有最糟。兄弟,我这是为你好!”说完继续埋头做题库。
男同学b:“……”
再:
男同学c:“司马聿,江小柔平常在家里都做什么?”
司马聿:“吃饭,睡觉,捉弄人。”
男同学c:“……”
流言是可怕的,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的。于是,没几天,江小柔的“壮举”满天飞,“流言”满学校了。江小柔同学,从开学的一枝花,瞬间的成了一根烂稻草。
“司马聿,你给我滚出来!”被满天流言中伤的江小柔,一脚踢开司马聿的教室门,双手叉自个腰上,一脸比母夜叉还经母夜叉的朝着教室内吼着司马聿的名字。
司马聿依然还是埋头于书本中,听到江小柔的吼声,不慌不燥的抬头,正要起身朝着她走去之际,只见江小柔气哼哼的朝着他这边走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朝着司马聿的头一通狂k。k完之后,若无其事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扬起一抹如公主般高傲的笑容,一脸优雅的离开,边走边嘴里十分得意的轻呢,“哼,让你中伤我,你敢用言语中伤我,我就敢用行动中伤你!”
看着她那一派忧然离开的样子,司马聿的唇角勾起一抹奸计得逞的浅笑,只是不太明显而已。
而班里的其他一干同学,纷纷用着看怪物般的表情与眼神看着江小柔。
特别是那几个曾经向司马聿打探过情况的男同学,个个冷不禁的缩了缩头,一脸惊恐未定之状。
妈妈咪呀,幸好没有付诸行动去追啊,这要是真的追上了,自己还有好日子可过啊?那不是放头母狮子在自己身边吗?这暴力倾向……,无人敢招啊。
于是乎,一夕之间,关于江小柔的谣言更多了,那简直惨不忍睹啊。这真真是看着漂亮,却是一颗定时炸弹啊,指不定什么时候爆炸啊!
当然,这些谣言是没有人敢当着江小柔的面说的,那都是在背后窃窃私语的指指点点的。
江家
“啊,啊,啊!司马聿,我跟你没完!我跟你没完!我的美好人生全都被你这条死木鱼给毁了!”
江小柔越想越气,气的直抓狂,窝在沙发上,朝着那抱枕就是一通狂揍,大有一副欲将那抱枕当成司马聿往死里揍的意思。
江天纵押着江远航一千五百米跑完回来时,便是看到自家老姐在沙发上抓狂的疯样。
江天纵瞟一眼抓狂中的老姐,视若无睹,当作空气,径自朝着楼梯走去。刚跑了一千五百米,出了一身的汗,必须洗个澡。至于这老姐,能把她气成这个样子的,除了她嘴里的那只死木鱼之外,还能有谁?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么多年来,已经见怪不怪了。
“江小刚!”见着江天纵无视她的存在,江小柔大声唤着他的名字。
“江、天、纵!”一字一顿,一脸认真又肃穆的提醒纠正。
“姐,你又被聿哥哥欺负了?”江远航同学一脸狗腿的在她面上的地毯上盘腿坐下,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笑的那叫一个谄媚哟。
站在楼梯上的江天纵朝着两人翻个白眼,继续上楼。
江小柔气不打一片来,双手直接往江远航那因为长跑完而有些粉扑扑的脸颊上狠狠的一翻蹂躏:“你,明天给我狠狠的欺负回来!”
江远航咧嘴一笑,由着自己的老姐双手蹂躏着他的脸颊:“可是,姐,我打不过聿哥哥的。不然,你让小纵去?小纵肯定打得过!”
江小柔一揪他的头发:“谁让你去欺负司马聿了,我让你欺负司马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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