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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
江远航倒吸一口凉气,娘娘哎,你这是在做什么哎?
摆明了是在挑逗我啊啊啊啊!
“你说怎么救就怎么救呗!反正我向来唯你的命是从的哇!”江远航极力的抑制着那一团熊熊上升的火苗,朝着她笑的无限和煦。
容曦伸手轻轻的一拍他那微微有些发烫又发胀的脸颊,很是满意却又带着些许捉弄的说道:“这样啊?”作一副很认真细想的样子,“那我得好好的想想,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吧。现在,请你把你的新意拿出来呗?让我大开眼界吧!”
话落,一个转身,在江远航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已然脱离了他的怀抱,且还与他之间拉开了至少一米的距离。然后还笑的一脸无辜清纯又无害如只小白兔一般的看着他。只不过,眼角却是有意无意的朝着某人的裤裆处瞥了一眼。
当然了,那里已经与众不同了。
只是,某只小白兔却是一脸“我无害”的白样,继续笑的风情无限。
靠!
摆明了故意的!
容曦,小爷今天要是再放过你,爷就跟你姓!
反正,我们俩的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了,早点把你办了,小爷早点安生,指不定还能超越司马聿让爷当初的诺言得以实现。
江远航“倏”下,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客厅大踏流星的走去,“等着,爷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哇,我的‘有容乃大’呢?”
正一脸神秘又得瑟的说着要让容曦见识一下何为新意,想要从桌子上拿过那个他费尽了n多脑细胞才弄出来的“有容乃在”,好在容曦面前一展自己的才华时。这才发现,白玉桌子空空如也,木马东西也没有。
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亮堂堂的白玉桌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情。
到底他的“有容乃大”上哪去了?
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动他的东西!
容曦抿着悠然的浅笑,迈着优雅的小步,一步一扭腰的朝着他走去,“大刚同志,现在怎么说?到底你的所谓的新意在哪里?”
“小爷向来十分有新意,一个不见了嘛,那咱就再来一个!我就不信了,像我这么有头脑的人,还拿不出一件有新意的东西来。曦娘娘,你给我看好了,睁大了眼睛看好了,看清楚了,爷现在就让你一开眼界,让你长长见识,知道什么叫做有新意。看着!”江远航一脸义愤填奉膺的说道,然后双手一张,直接将容曦一搂又一勾。
“啊呜……”
容曦还没反应过来,双唇被攫住了,腰被人搂住了,然后自然而然就是吻铺天盖地的朝她袭去。
哇靠!
江远航,你丫丫个呸的,这就是你所谓的新意?
打啵就打啵嘛,至于你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啊!
江远航正抱着容曦两人奸情进行时时,书房打开,然后从书房里飘一样的飘出一个人来。直接无视那抱作一团的两只,手里还端着一个端子,正津津有味的吃着。
“倏”的,江远航与容曦以最快的速度分开,江远航甚至条件反射性的将容曦往自己身后藏去。一脸愤愤然的瞪视着坐在沙发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江天纵,燥毛:“哇靠,江天纵,你怎么在我家里!”
江天纵继续吃着盘子里的东西,面无表情的抬眸斜一眼燥毛中的江远航,轻飘飘的丢了三个字:“真难吃!”
“嗷!”只听见江远航一声嚎叫,然后朝着江天纵扑了过去,“我的‘有容乃大’!江天纵,你竟然把它给吃了?我跟你没完!我费了n多脑细胞才想出来的拼盘,竟然全都落在你的肚子里了!我跟你没完!你还我的‘有容乃大’!”
所谓“有容乃大”,是江远航足足想了一整个晚上才想出来的水果拼盘。木瓜挖去了里面的囊,将柚子,荔枝,装于那木瓜盘内,再加以玉竹花加以点缀。
木瓜,丰胸。柚子,谐音有。荔枝白色,意寓奶白。再,整个装于木瓜瓢中,可不就是“有容,乃大”的意思嘛。
哇靠,现在竟然被江天纵这只变态给吃完了。吃了就吃了,竟然还一脸不屑的丢他三个字——真难吃!
丫丫个呸的,难吃你还吃!
老子花了那么的心思下去,作一个“有容乃大”容易吗?容易吗?
但是,江大刚又怎么可能是江小刚的对手呢?任何时候都不是,从小到大就不是,不管是身手还是阴人的招数,那就不有一次赢过江小刚的。
所以,这一次自然还是一样了。
还没够着坐在沙发上的江天纵,也不知道江天纵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就只见到江远航就那么扑了个空不止,还十分不雅的呈四脚朝天状了。再配之他那红衣白裤,怎么看怎么滑稽,怎么看怎么别扭。
“哈哈哈哈……”容曦见着他那四脚朝天的滑稽样,很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边笑边说,“江远航,这果然是你给我到目前为止,最有创意的一次了。小纵,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回来了,那我哥是不是也回来了?”边说边在江天纵身边坐下。
“刚到一会。”江天纵一如既往的冷酷,已经把木瓜瓢里的水果都吃完了,然后把那几果玉竹花放于木瓜瓢里往前面的茶几上一放,一脸嫌弃的看着依然还四仰八叉的江远航,“江远航,你越来越退步了。”
“倏”的,江远航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愤愤然的瞪视着江天纵,“江天纵,你要回来你回大院去啊!干嘛来我家?我不管,你自己把我那‘有容乃大’给还回来!那是我给小曦的,不是给你的!你要吃,自己找女人给你做去!干嘛吃我的!还有,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消失!你太讨厌了,从小到大就知道坏我的好事!个没义气的家伙!”有容,乃大?!
容曦一脸诧异的看着那只已经被江天纵消灭光的木瓜瓢,嘴角忍俊不禁的轻轻抽了一下。
江远航,江大刚,你要不要这么搞啊?要不要这么搞啊?你这是得有多猴急啊,得有多向往啊?得有多期待啊?
呃……
家曦仰头无语问苍天中。
江天纵凉飕飕的瞟了一眼愤愤然的江天纵,漫不经心的踱着茶几上的那个木瓜瓢说道:“有容乃大?看来小虔的担心还真是有道理的。还有,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这屋子不是你一个人的。”
江远航不止嘴角抽了,就连眼角也抽了。然后又是“嗷”的嚎叫了一声,一屁股往那茶几上一坐,咬牙切齿的看着江天纵,“江天纵,你狠!你给我记住了,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我也在搅了你的好事,除非你这辈子都不找女人了!要不然,我一定会报仇的,我这个很记仇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给我等着!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求我!哼!”
江天纵冷不拎丁的甩他一个不屑一顾的斜眼。
当然了,真有那么一天的时候,当江天纵找到江远航嘴里的那个女人时,江远航依然不是江天纵的对手。想要搅了变态江天纵的好事,可能吗?真要这么好搅,那他还是变态江天纵吗?
于是乎,江远航同志蕴酿预谋了n久的计划告破,再一次只能干瞪眼,咬牙切齿。
行,你狠!吃了我的“有容乃大”,大不了爷下次弄个“财大器粗”。哼,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吃!
这一顿晚饭,自然是去外面吃的。而且除了江天纵之外,当然还有其他人了。如比杨虔,如比白念歆。很可怜少了一个司马颂,因为司马颂同学现在还独自一人在h市的那所大学里独军奋战着。谁让他小他们两级呢?
晚饭过后,容曦自然是和杨虔一道回自己家了,白念歆与江远航江天纵同路,便是一起回了。
江远航是谁啊,被江天纵整的这么惨,当然是要自己开车回家了,谁要坐他那辆士了巴唧的越野车啊!他自己的跑车开着多拉风啊,多爽啊!
白念歆坐在副驾驶座上,斜斜的瞟了他一眼,“喂,你这表情是在告诉我,你又失败了?被人搅黄了?”
江远航重重的一咬牙,“都是那该死的变态江天纵!等着,以后他找女人的时候,我也一定不遗余力的搅黄他的好事!”
“哎,”白念歆一声轻叹,无奈的摇头,“说真的,我挺同情你的。行吧,你继续努力吧!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你好好加油,总会有出头的那一天的。”边说边很有义气的一拍他的肩膀。
江远航突然之间转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直看的白念歆浑身不自在,“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小曦,别用这种不正常的眼神看我!”
“去!”江远航瞟她一眼,“你肯我还不愿意呢!你说,我家那变态江天纵,到底想要怎么样的女人?”
白念歆翻他一个白眼,“我怎么知道!你问他去呗。”
“嗬,我要是敢,还用得着问你啊?要不然,你帮我问问去呗?这样,我也好帮他物色一个,好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不要总是把注意力放我身上。”江远航一脸商量般的看着白念歆说道。
“告诉你一个很好的办法!”白念歆一脸很是神秘的看着他。
“说!”
“让小曦去问问小虔,一定能问到的。而且小纵还不会怀疑到你。”白念歆笑的一脸灿烂的说道。
“呵!”江远航朝着她干巴巴又硬邦邦的一声闷笑,“不用问,就已经知道是我的主意了。我不死的更惨?我说白念歆,你怎么这么没良心的啊?亏得我从小到大这么照顾你,读大学的时候还把一个那么优秀的男人介绍给你,你就这么报答我啊?信不信,我以后都不管你了?”
不说男人还好,一说男人,白念歆气不打一处来。
就那一只,还优秀?
那简直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你大爷的,老子不找你算帐,你倒自己提起这笔帐了是吧?那行,那就好好的算算!
于是,朝着江远航扬起一抹古怪的冷笑:“江远航,你不说我还差点忘记了,我们之间还有这么一笔帐没有算呢!行,那现在我们就来把帐算一下。说吧,你想要怎么死?我一定会成全你的,是横着死还是竖着死?是死的干脆一点还是死的慢的点?是给你一刀还是给你一锤?你自己选择吧!”
说完,阴恻恻的双眸森冷冷的看着他,直看得江远航毛骨耸然。
“喂,白念歆,干什么?你千万别恐吓我,小爷经不起恐吓的!”
然后江远航的手机很适时宜的响起。
“喂,”接起电话,然后唇角扬起一抹浅笑,将手机往白念歆面前一递,“诺,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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