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虽说是因爱梅之人而同坐于这寒梅之下,可各自的心里却念的不一样,项冲也知道慕容俊心里所想,而老道军师的心里却是风平浪静,没有显出着急的样子。
第四天,金襄术的大军已经来到城楼下,虽没有之前那么浩浩大大,但依然是不可小视。金襄术拿着双锤对着城楼上的士兵喊道。
“让慕容俊老儿出来,否则我就攻进去,格杀勿论。”
守城的失败立即把金襄术的话报到慕容俊,慕容俊和军师连忙赶到了城楼上,见到的还是那个凶猛无比的金襄术。可是站在下面的兵马明显少了很多。
“慕容老儿,快快下来受死。”
金襄术狂妄的指着城楼上的慕容俊,慕容俊没有说话,看着下面的金襄术,再摸摸自己伤口,虽然伤口已经没事,但是身上的余毒还未全消去,现在下去抵不过金襄术的三招就会败下阵来。而旁边的军师则抱拳轻声安慰,这才让慕容俊放松了许多。
金襄术不停的在楼下骂道,城楼上就是没有任何动静。而下战三日之后的人还没有到来,慕容俊连忙派人去请项冲。
等那士兵来到项冲院子前,只见他依旧身着白袍,手持酒樽,还是那般对着枝头上的寒梅,只是这次的感觉明显不同,他没有忧郁也没有悲伤之情,似乎在此等候多时,就等着金襄术大军的到来。还没等士兵开口,项冲早已转身笑着对他问道,
“那金贼是否已经在城楼下骂战?”
“禀报将军,金贼确实已到,慕容将军有请。”
项冲笑着看着枝上梅花,然后慢慢摘下一躲,豪迈的饮了手中之酒,突然,他扔掉手中之花。
“好,今天我就取了他金贼的命。”
项冲大步朝着城楼而去。
等候多时的慕容俊见到项冲到来,连忙上前迎接,
“项兄,你看这对行,如何破敌是好。”
项冲看了眼下面的金襄术,笑了笑,
“慕容将军请放心,再过半个时辰,我定当把金襄术活捉过来给你。”
项冲说完,转身对着金襄术,狠狠的眼睛里透出的是那钟对侵略主;义的仇恨。或许是他生在在那个动乱的侵略年代,饱受战火侵蚀的他只想过着平常人的生活,而正是这些侵略者的自私凶残,才他们这些想过平常生活的人失去了自己的家园,眼前,这帮以杀人为乐之狼,和那些小鬼子又有什么区别。
项冲抬头看看时间,发作的时间应该不会太远。他掀开他的披挂,转身抱拳示意慕容俊和老道军师,三人相互抱拳敬意,项冲大步朝着城楼下走去。那飒爽的背影,浑厚有力的步伐,让站在后面看着的慕容俊无法抵挡对他的喜爱之情。
城门打开,走出来之人并不是金襄术想要之人。只见他手持着一把长剑,早已卸下盔甲,没有踏马而来,却是一幅江南侠者之风。他走到金襄术跟前十余丈左右,一声不吭,双手紧抱,静静的闭着眼。
“哪里来的毛贼,竟敢替慕容俊那老儿来受死,我今天就先收了你。”
“慢,在我死之前有几句话想说。”
项冲突然伸出持剑那手,然后睁开眼睛对着金襄术。一人独对千军万马,没有战甲,没有马匹,甚至连个助威呐喊之人都没有,孤单的身影显得有点落寞。
“我不喜欢听死人说话,趁你还活着,有话赶紧说。”
“我只想说跟你说,侵略者是没有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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