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和符容两人正喝着的时候,符起见机行事来到房间,符起知道自己的父亲就在里面,他这是故意要来表现一把。
见到符起推门而进,慕容冲连忙朝着符容看去,符容的脸上顿时出现不高兴的表情,慕容冲连忙站来起来,笑眯眯的对着符起抱拳施礼。这也是慕容冲贯用的招式,在这样的场合慕容冲当然不会顾此失彼,而是两面圆滑处理。
“符兄,你来的正好,快快坐下,你我干一杯。”
慕容冲连忙把桌上的酒杯递到符起的手里,符起接过酒杯朝着符容看去,符容拉长着脸。慕容冲见符起朝着符容看去,这很明显的就是符起还是得看符容的脸色行事,慕容冲连忙一笑,转头对着符容。
“符老将军,好歹我就要离开符府,自从认识符兄一来,符兄就是侠义心肠,一直受到符兄的照顾,这杯酒算是小人对符兄的感恩之情。”
慕容冲先干为敬,符起见他这样说自己好话,二话没说举起酒杯抬头就干。一旁的符容并不是觉得符起不能喝酒,只是符容觉得这小子就是来得不是时候。自己正在和这人聊天说事,他这么一来,全都给搅乱了。
符起听慕容冲说要走,这事还真和自己所希望的一样,看来这个点上进来,还真是时候,符起看了看符容,然后转头有看着慕容冲。
“怎么,项兄你要走了吗,这可不行,我爹希望你能在我们府上多住些时日,再说,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不适合现在就走。”
慕容冲见符起说这话时,脸上露出一种难见的喜悦,慕容冲心里当然明白符起说这话的意思。不过符起这话在符容那里也不会有什么好印象,虽然符起表现得很惊异,但又怎么能逃过老辣的符容。
“好了,我看时辰也差不多了,项兄弟收拾好行礼,我派人送你到益州客栈。”
符容实在不想再看到自己儿子在自己面前如此般的演戏,但符容也不想让符起先开口,索性就自己派人送他过去。符容都开口了,符起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慕容冲的肩膀,对慕容冲的离开表示遗憾。
“多谢符老将军,符少爷,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慕容冲从床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包裹向两人抱拳,朝着门口走去。门口的士兵一前一后的跟着慕容冲走了出去,坐上马车朝着益州客栈而去。
房间里只留符容和符起两父子,符起连忙走到桌前拿起酒壶给符容倒了一杯酒。
“爹,你说他就这么走了,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
符容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看着符起,符起见他问起自己,符起表现的机会又来了。
“爹,你想想,这样一个聪明的商人,如果放他出去离开益州,那对我们益州的经济肯定是一个不利,我们益州就缺像他这样聪明的商人,带动整个益州的经济,只要我们有了钱,还怕他燕国的侵犯吗?”
符容对符起这番话倒真是另眼相看,这小子竟然也知道经济,符容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个慕容冲给带坏了还是真的带好了。符容鼓着眼睛看着符起,符起回头过来,见符容这样奇怪的看着自己,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爹,孩儿知错了,孩儿不应该这样说,父亲的决定一定是对的。”
符起连忙认错,符容也没有说什么话,起身走了出去。现在符容觉得这个符起还真是有点点变化,不管是谁教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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