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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的意思是什么呢?对他而言是现实,可是对我而言却不一定是这样——
在那之后我在游戏里捡到了猫,那位老奶奶说多年前遇到过和我很像的人。佐助和恰拉对我养猫的这件事的态度非常奇怪,一直让我不要哭。
不……
那个时候,他们真的只是单纯地因为这件事情才这样说的吗?还是……
那个老奶奶想说的故事,到底是什么呢。也有可能是老奶奶的话语,他们才会让我不要哭的也说不定。
其实,最奇怪的并不是这些事情。
在“我”的房间的二楼,贴满了大大小小的剪贴纸张。
全部都是和“那件事情”有关的。
……是的,要说整个游戏里最让人觉得奇怪的地方,就是这件事情。
明明知道这不符合常理,我却逼迫自己忘掉,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在沙发上睡了一晚。要说的话,在游戏里睡觉这件事也非常的不科学……
好吧,还是来说说“那件事情”吧。
是新闻,都是对同一件事情的报道。
“男性和猫一起在家中离奇死亡”的这个事件——
怎么可能啊,明明只是游戏的世界,却和我家里实际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
我……
我把这些事情和他一一讲述。
然后,我无法再开口了。
喉咙口有像灼烧一样的感觉。
浑身都在颤抖,好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无助。
那时我所想要忘记这件事,就是害怕自己会变成这样罢了。
事情的可能性其实都在我脑海中浮现过,可在那些云雾散开之前,我却擅自选择了不去想这些事。
……我害怕知道真相。
只是这样。
“零,没事的。有我在。”
他这么说。
他总喜欢这么说。
只要我在害怕,在颤抖的时候,他都会这么说。
“嗯……”我挤出这个音节,小声地回应道。
不可思议的是,他这句话总能给我力量。
“从以前开始,就觉得我们在哪里见过。”他在纸上飞快地记录下了目前的线索,小声地呢喃着。
“实际上,我也有这种感觉……”我脱掉拖鞋,蜷在沙发上,“前几天,有这样一个听众来线。不知道你有没有听那期节目,我姑且说说看吧。”
“好,你说吧,我听着。”
“她说,她和她的叔叔婶婶住在一起,前些日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在地铁上同时昏倒了,住进了同一个医院,她们也因此成为了友人。”
“我记得,确实是有这么一个故事。”
“她说,她在家里发现了一个破旧不堪的人偶,在那个人偶脱了线的地方,塞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
“最喜欢你了,哥哥留。”他抢过我的话。
“嗯……她说明明她没有哥哥,可是眼泪就是停不下来……”
“……”他沉默了。
“……”我也不知道应该再继续说些什么。
那个孩子的声音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那,他所想到的可能性,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吗?
虽然说那仅仅是猜测,可是……
空气就这样沉闷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开口——
“零。”
“嗯?”
“和你的母亲打个电话看看吧?”
“诶……为什么突然?”
“想要打听你父亲的事情的话,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应该问些什么……我总不可能和她说,我发现自己的上司和爸爸长得一模一样吧?”
“不说这些话题也没有关系,随便聊聊看吧。”
“嗯……不过,妈妈从之前开始态度就有点奇怪了。明明以前是自己说要每天打电话的,又在那天突然不干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嘛,不过妈妈没事就好。”
我抱怨着,从通讯录里找出了妈妈的号码,拨了过去。
“虽然她不一定会接,毕竟……”我的话语未落,从听筒里,就传出了妈妈的声音。
“为什么这个时候和我打电话啊!?我差一点就能bo了你知道吗!?”
“……只是打个电话而已,妈妈你不用这么生气吧?”
……
……
……
“等等,妈妈你说什么!?你马上就能b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