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冻结了座椅,发出了刺耳的坚冰破裂声,打破了很久的孤寂。
一个女人坐在了那张座椅上。
那是一个如她的手臂一般全身熠熠生辉,每一寸血管里都流淌着冰雪的女人,她端坐在那里,手里抱着一个精致的睡着了的小女孩,脸上带着笑,不谄媚也不妖娆,像极了那一幅曾经在战争学院的拍卖行里拍出了天价的绝世名画《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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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潮水般的诺克萨斯士兵终于冲到了逼仄的地狱通道的出口,狠狠撞上了仓促赶来的第一批堵在峡谷口的联军士兵,刀剑相互刺入**的声音在那一瞬间大的盖过了无边无际的喊杀声,在整个峡谷上空回荡。
鲜血一下子迸发开来,溅得对冲的男人们满脸都是,他们大声吼叫着在疼痛和死亡中咬着牙顶着身体里的刀剑硬生生地,用尽自己最后一口气,借着身后同袍的助力再一次凶狠地撞了上去。
“噗嗤——”刀剑整个没入了他们的身体,两方人马再一次狠狠碰撞在了一起,只是由于联军这一边准备不足,仓促之下让来势汹汹的诺克萨斯人占了一丝便宜,硬生生被他们冲出了一丝裂缝,立刻便有好几十个诺克萨斯人窜了出来。
不过联军这一边的反应也不慢,几乎是在裂缝产生的那一刻便有更多的人从后面狠狠顶了上去,更有德玛西亚的士兵持着大盾挡在了最前线,那几十个冲杀出来的诺克萨斯人也很快被群起而杀。
盖伦看了一眼前线微微松了一口气,这第一波的冲击是最难挡住的,因为对方续了力从里面冲出来,又是那么逼仄的环境,那一股冲力是无处借力的己方部队所无法比的,不过也幸好那一个峡谷实在太过逼仄,就算是冲出缺口,一时间也不可能输出多少人来。
顶过了第一波,之后的拉锯战便要轻松的多。
这样想着,他的视线再一次放回了那一只在前一刻破雪而出的手上。
此刻,第二只手已经从雪里伸了出来。
十几个德玛西亚士兵不等盖伦吩咐便已经将那个人团团围了起来,悄无声息地拔出了腰间的大剑。
从这一双手来看,那粗大的骨节和手掌,应该是个男人,掌上布满的老茧可以看出是个武者,所以只可能是泰达米尔或者……奥拉夫。
只是泰达米尔和奥拉夫都是以勇力著称的人物,一时间根本分辨不出是哪个。
如果是奥拉夫的话……
盖伦看了一眼那十几个德玛西亚士兵,虽然自己好像是和奥拉夫打了个平手,可是,盖伦知道自己是输了的,他的伤一定比自己轻,那这点人就……
“卡擦……”还不等盖伦考虑完,一个头颅已经直接从身后的雪里冲了出来。
泰达米尔甩了甩满脸的雪花,看着满天的长剑哭笑不得道:“你们这是要杀了老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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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想说话的,不过最近是真的有点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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