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侍卫立刻将马车严密的保护起来朝着渊王府的方向行驶而去。
那紧张的样子,足以让所有的百姓和路人都看得出来渊王对端敏郡主的在乎了。
而此时不远处的一座酒楼二楼的厢房之中,一双带着几分危险的漆黑眸子紧紧的盯着渐渐远去的华丽马车。
“这个端敏郡主还真是命大,几次算计都没有让她死掉。”
坐在男子对面一身藏青色长袍的男子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好听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的惋惜。
“她,很聪明。”
站在窗口带着面具的男子淡淡的开口,带着几分金属声音的嗓音听着十分的刺耳让人听着十分的不舒服。
“那要不要让人直接将她除掉?”
“藏封,你的性子太过于急躁。还需要好好的改改,她我们还有用现在还不能除掉她。”
带着面具的男子转头看向喝酒的男子,眼底闪过一抹无奈。这样的性子让他牵扯进来,对他们的计划真的好吗?
“你和二哥做事就是喜欢顾虑那么多,麻烦死了。”藏封英气十足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的不耐烦,端起杯子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豁的站起身,看了一眼站在窗前的面具男子开口道:“我先走了,有事情再飞鸽传书给我吧。”
说完不给面具男子说话的机会,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屋子里。面具男子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们密谋的事如此的大,怎么可能不小心谨慎一些。若是一个不慎,那可是会要人命的。
他朝着马车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
呵呵,他会为了一个女子不再掩饰自己的实力。可见这女子对他来说很重要,这人只要有软肋就容易对付了。
他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唐子鱼的马车在渊王府的门口停了下来,王府的管家立刻迎了上来。
“老奴给郡主请安。”
所有人都呼啦啦的跪了下来,给唐子鱼请安。
“都起来吧。”唐子鱼挥挥手,让所有人都起身。然后跟着墨一,朝着景承轩的院子走去。只是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看向管家道。
“管家,你带着人将这些东西都抬到渊王的院子去吧。”
她将祖母和自己挑选的东西都装到了一个大箱子里,她又搬不动只能让管家带着人搬过去了。至于她的这些侍卫,自然是要让管家安排到一个地方休息了。
“是,郡主。”
管家可是在这王府里伺候了主子多年,自然是知道这端敏郡主对于自家主子有多重要。她的话可不敢不从,立刻叫了几个家丁过来抬着箱子跟在了她的身后朝着王爷的院子走去。
唐子鱼跟着墨一到了景承轩的院子,就看到那一抹熟悉修长身影正立在树下眸光温柔的望着她。
冬日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似乎给他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如同谪仙一般清雅贵气。这让跟在她身后的管家还有家丁都惊掉了下巴,这个如此温和的人是他们的冷王爷?
管家的目光在唐子鱼的身上转了一圈,心里对她在自家主子心中地位又有了新的认识。
将东西放到了院子里,就很识趣儿的带着人退了下去。墨一摸了摸鼻子,也跟着退了出去。
景承轩伸手拉着唐子鱼的小手,感觉到她冰凉的肌肤眉头不由得一皱。
“如今正是寒冬腊月,你出来怎么连个手炉都不带。”
嘴上虽然说的带着几分的责备,却用自己的大手将她的小手包裹住替她暖手。
唐子鱼心里微微的冒出一丝丝的甜腻,嘴角勾起:“这不是急着来探望你么?听说你被皇上给禁足了?”
景承轩拉着他走进了温暖的屋子,将她拉到一边的贵妃椅上坐下。看着她小狐狸一样的神情,宠溺的笑了笑。
“本王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现在恐怕睿王和英王都将我列入了必须除掉的名单上了吧。”
唐子鱼闻言抿了抿唇瓣,这皇家储君的争夺从来都是血腥残酷的。兄弟之间相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如果这场争斗必不可免,那她只希望最后胜利的人是他。以为她知道不管是英王还是睿王谁最后登上了那个位置,都不会容下妖孽这个威胁的。
到那个时候恐怕不仅仅是神威将军府还是靖国侯府,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她眸光闪了闪,握住了景承轩的手:“我有事情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