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做叛徒!”
“叛徒?”
听了张郃讽刺的话语,高览耳根发烧,面色微红,冷哼一声道:“谁愿意做叛徒?好死不如赖活着!袁家不仁,难道让我高览效愚忠之力?我做不到!”
张郃看到高览意志已决,况且他已经杀了袁绍的亲兵,形同叛逆,劝他跟着自己一块去投袁买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叹息一声,挥挥手道:“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你,高将军要走尽管走吧,在我改变主意之前……”
听了张郃的话,高览心头突然生出一股恨意,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腰间的佩剑,但是看到张郃的长枪就插在兵器架上,最后还是缓缓的松开了手。与张郃切磋过武艺不下二三十次,自己从来还没有赢过他,想来这次以命相搏,结果必然还是一样!
“好,既然你愿意留下来等死,恕我高览不相陪了,你我兄弟之情,就此一刀两断!”
高览恨恨的摸起自己的朴刀,朝营外走去,一边走一边恨恨的道:“这支队伍我带走了!”
“砰”的一声,张郃拍案而起:“我放你离开,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要带走队伍,想也休想!除了你的亲兵,一个卒子也别想带走!”
看到两位主将吵了起来,高览手下的亲兵纷纷拔刀在手,齐身吆喝:“听高将军的,谁不听,我们砍了他!”
张郃的亲兵也闯了进来,纷纷拔剑举枪,和高览的亲兵对峙,“把刀放下,谁敢拿兵器对着我们张将军,老子宰了他!”
主将营帐中忽然内讧,六七千残兵败卒顿时傻了眼,纷纷围拢过来看热闹,一个个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神情慌乱,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如何沉浮?
高览手握大刀,眼睛血红,怒视张郃道:“张郃,总算兄弟一场,不要逼我!”
张郃大踏步的走到兵器架前摸起长枪,走出大营,立于空旷之地,潇洒的挽了个枪花插在地上,朗声道:“各位士卒听清楚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但高将军打算去投曹**,有人愿意跟着他去吗?你们愿意背着叛军之名去曹营中任人白眼相加么?”
绝大部分士卒附和道:“不愿意!”
但依然有人低声质疑:“我们吃了大败仗,主公肯定会问责的。两位将军挨罚是肯定的,弄不好我们一年的军饷也没了!”
张郃扫了众人一眼,大声道:“我带着你们去并州投靠四公子,他赏罚分明,有容人之量,一定不会亏待我们的,而且并州也是袁公的地盘,我们依然是袁家的兵,身上就不会背着叛军之名。”
“好,我们愿意跟着张将军去投靠四公子!”
绝大部分的士卒齐声响应,对于张郃的提议表示赞成,但仍然有小部分人低头不语,心中对于北上并州或者南去投曹拿不定主意。
张郃拔枪在手,目光肃杀:“想跟着高览投曹也行,从我张郃枪下走十个回合,绝不阻拦,否则便留下头颅!”
听了张郃的话,他身后的百十名亲兵齐声举起刀枪,叱喝道:“谁敢投曹,要么打赢张将军,要么留下头颅!”
“嘶……”
军卒中齐刷刷的传来一声倒吸的凉气,然后就再也没了声音。
“张郃?”高览歇斯底里里怒吼一声,“我算是看错你了!”
张郃面色如水:“你是否也要与我打一场?在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带着你的亲兵,快点离开,否则,只有刀枪相见!”
高览无可奈何的跺跺脚,翻身上马,手中大刀一挥,招呼亲兵道:“跟我走!”
近二百名亲兵有一百多人翻身上马,跟随在高览身后,其他的近百人摇摇头道:“对不住了高将军,我们的家眷都在河北,不能跟着你去曹营……”
“唉!”
高览仰天叹息一声,纵马离去,身后百十骑紧紧相随,出了营寨,向南而去。
高览刚走片刻,就有侦骑快马来报:“启禀张将军,从东北方向来了一支重甲骑兵,打着袁字旗号,快速的朝我们大营奔驰了过来?”
“嘶……难道是袁尚知道了高览斩杀亲兵的事情,兴师问罪来了?”
张郃站在营门前,眺望东北方向,忐忑不安的自言自语一声,不知道接下来将会迎来怎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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