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帝子严肃道:“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 ”
“什么地方?现在吗?”
“就现在,一个你做梦都想去的地方。”
闻言,筱筱露出苦涩的笑容:“你终于打算带我去见他了。”
“是的。”帝子拿起桌上的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筱筱难过道:“可是现在会不会太迟了。”
她的意思帝子当然明白,对帝子而言,现在非但一点不迟,而是恰到刚刚好。
赤炎心中有恨,恨意滔天,他恨不得将玄琴千刀万剐,可是玄琴已经死了,而他爱的人却并没有被玄琴杀死。
那么这就是一个误会,可是他却对玄琴动了杀机,伤的玄琴的人,如果他知道这是一个误会,那么他会怎么想?
以赤炎的性格必将屠灭白凝天的所有党羽,如果可以,击杀白凝天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帝子就叹了一口气,叹道:“玄琴,你虽然陨落了,可是你却有一群兄弟。”
筱筱道:“走吧!你现在就带我去!就现在!”
长夜在秋风中快远逝,晨曦之光破开黑暗的云层,天际第一缕微光总是这么璀璨。
帝子携筱筱已来到了天际,站在稀影微光中,仿佛远离了人间俗世,立身在一片仙瑞中。
帝子双臂摊开,长袍无风自动,那一片晨曦之光顿时扭转,一个巨大的门户出现在他面前。
“迈过去,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筱筱沉吟着道:“难道你不去?”
“你觉得我有必要去吗?”
“没有!”筱筱走了进去,在时空之门即将关闭时,帝子也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能做的事情不多,即便是这些小动作,可他仍然感到无边的压力,几乎快要让他窒息。
当他回到天帝城时,这种可怕的压力更盛,因为他的前面已经站着两个人,两个脸色冰冷的男人。
衣衫褴褛不整,干净的袍子上面沾染着污血,从衣着来看,两人并没有多少区别。
彼此都略带伤势,可是即便如此,也依然没有遮掩住他们气势,依旧威风凛凛,霸气无比。
“你去哪里了?”天帝冷冷问,他身边那个男人却露出愉快的笑容。
帝子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种不好的预感全来源于父亲身边的这个男人。
“你何必用这种口气,年轻人难免会犯错误,”这人淡笑道:“只是任何人犯了错误都要受到一定的惩罚。”
天帝脸色难堪,却也没有作,因为他面前的男人绝不是他可以抗衡的,至少现在不是。
帝子平静道:“说吧!什么样是惩罚我都接受,杀了我也行,我无法可说。”
这人讪笑道:“贤侄,你想的太严重了,我只想带你会逆乱,从此不得踏足诸天万界。”
闻言,天帝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这么说无疑等于将自己儿子禁锢了,这对自己儿子而言绝对无法接受。
可是他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完全没有反驳,就这么欣然的答应了。
宇宙边缘。
这是一块被世人遗忘的大6。
群山耸立漆黑的天边,没有花草树木,没有祥瑞光彩,更没有活着的生物。
赤炎仿佛也已死去了万载,一个人盘坐在漂浮虚空的一块大石上,眉宇紧锁,眸子紧闭。
“为何我有一种不安?那种痛苦为何伴随着我久久从曾离去?”
阴风阵阵,天地间下着小雨,连绵细雨仿佛忘不了的忧愁,解不开的心锁。
他轻问:“是谁离我远去了吗?是谁?是谁?”
苍天不语,大地亦安静如晨曦,他的轻问又有谁能回答?
群山的尽头传来了轻微的波动,这种几乎微不可触,仿佛一滴微小的水珠滴入平静的湖面。
但他却依然有所察觉,在这里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他却适应了这里的艰苦环境,也练就野兽般的感知能力。
人本来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当生命受到外界的威胁时,那么生命就会选择进化,而不是脆弱到等死。
群山的尽头没有阳光,大地漆黑一片,这个块大6本来就是一个死地,远离人间,已剥离凡尘仙界。
赤炎站了起来,高大的身体如磐石般雄居那块大石上,一双略微沧桑老迈的眸子打量着群山尽头。
“入夜前的第一百二十四次进攻,它们没疯,是我疯了。”
他一步迈向群山尽头,脚下交织出蛛网的阵纹,这片古老的大地顿时大动荡,宛若山洪爆。
他俯冲而下,一拳轰向下方漆黑的山谷,巨大的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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