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异落阁。
那些曾经里她娘亲并不避讳同她说起的,有过的那样的经历,那些,因为有着伶舟溯所以她娘亲甚至不觉得有多么痛苦的经历,那些...
事情,原来就发生在这样的地方。
伶舟皎面上的神情,有种说不上来的奇异,好像是感慨,又好像是带着些悲凉的嘲讽,所幸,她面上那层纱巾不曾被揭下,她所有的心思,也就没有那么坦白地摊开于人前。
她闭了闭眼,在夙沙亭听着那些话,不禁将目光朝她转来的时候。
至少在她的眼神里,已经找不出来多少的情绪翻腾,她安安静静地用饭。
夙沙亭那有的话语,就没有冒出声来。
一时有种异样的沉默。
隔壁那群人再聊起旁的事情,似乎都已经打扰不到,伶舟皎这边这种异样的安静。
那汉子几乎是有意注意着分寸,与伶舟皎他们几乎就是前后脚用完饭,出的酒楼的门。
伶舟皎先行回了暂居的小院子。
夙沙亭并不避忌她,直言了要去交待些事情,就和那汉子离开了。
此时的院子里。
是一片的安静。
那些在酒楼中不好表现出来的各种各样的情绪,在这样只剩得伶舟皎一个人的时候,终于逼得她咬紧了自己的唇瓣。
即便是春天的院子,都让她的情绪衬得莫名地萧索起来。
她并没有任由这样消沉的情绪肆虐多久。
因为,夙沙亭回转的时间。比她预期的,要来得快上许多。
甫一进了院子,夙沙亭瞧见伶舟皎的第一句话便是:“有什么东西要收拾下么?我们今天便启程回转去榕城。”
说好的明天。怎么一下子又变得这般突然?
伶舟皎看着夙沙亭,没有将这问题问出来,然夙沙亭却像是察觉到她的心思,只是避重就轻地回了句:“出了点事情,须得尽早回去处理一下,这边的事儿,也自会有人来接手。”
这边的。什么事?
伶舟皎眨了眨眼睛,眸中清明,只道:“是马上就要走么?”马车什么的。都已经安排好了么?
竟这样急?
夙沙亭点了点头,道:“你如是可以,就现在走,有什么要收拾的。加紧收拾一下。收拾好了走也行。”
“倒是没什么好收拾的,”伶舟皎这样说着,然,沉吟片刻,她又道,“且等等,还是拿上点东西吧,不用多久。片刻足以。”
她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进了屋内。
也果真不到一会儿。她便拿着个小包裹走了出来,而夙沙亭也还正在院中站着。
她走到夙沙亭跟儿前,只道:“走吧。”
人影渐至不见,这小院子全然归于沉寂。
##
既是春日里。
路旁当然要开着些这样那样,或许叫不出名字来的小花,马蹄嘚儿嘚儿行过,不经意践于小花之上,绕得些许花香,又在疾行中渐渐消隐。
还未到榕城,先却是进了青云城。
与南大陆的繁华城池不同,北大陆各地的城都修得要更讲究严固,就是那城门,总看起来,都要比南大陆的城门要来得高大几分的样子。
伶舟皎和夙沙亭坐在马车中,倒是连面儿都没露,便已进了青云城。
说起来,这个城的名字。
倒还真是有那么几分耳熟,像在伶舟皎的记忆中,曾听起别人说起过这个城名。
今儿是要在青云城先稍稍歇息一宿。
再启程去榕城。
这里,离着榕城还有好一段的距离,但算来,也已经不是太远了。
正在伶舟皎与夙沙亭歇在青云城中的时候。
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找好了住的一家客栈,安排好了房间,伶舟皎也不管夙沙亭他们,便径自先去自个儿房间里稍作整饬。
待得夙沙亭让人来叫她去用饭的时候。
她这才出了房间,到了一楼去。
恰恰好就在这客栈里,正正巧合地赶上了一出“强抢良家妇女”的戏码。
她还握着扶手,正一步步地下楼,楼下却传来越加吵闹的喧哗,让她停了步子,就那般站在楼梯上,朝下方俯视去。
她的位置站得有些巧妙。
能够将楼下发生的一切都看得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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