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机上的时候我问坐在我旁边的辫姐:“辫姐,你啥时候给我那些仙家放回来?”辫姐本来在闭目养神,听我这么一说,眼睛睁开一条缝:“早都放了啊!我没事儿扣那么多仙儿干嘛?我吃饱了撑的啊?”
“啊?啥时候放的?我咋不知道呢?”我惊讶的问道。
辫姐重新闭上眼睛,不耐烦的跟我说:“半拉眼珠子看不上你家黄天酬,又不是抓住就不放了。半个时辰不到我就给放了。还让他杀了个天将,要不是给我师父面子,我这次就事儿大了!我请人家来扣仙,结果你还给我整这么一出!我看你比王鼎都可恶!”
我说饭桌上辫姐怎么瞪我好几眼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不好意思的赔笑道:“当时那场面都杀红眼了,谁能想到你刚到就放了个大招,黄天酬那可不是冲你,那是条件反射!咱们是友军,他哪能那么不知好歹呢!那是纯纯的误伤!”
辫姐不耐烦的冲我挥挥手,不再说话。我也只好放弃了问她我那些仙家的去向。刚坐直身子,就发现过道左侧的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瞪着大眼睛瞅着我,我冲他笑笑。一看我搭理他,他立刻兴致勃勃的问我:“叔叔,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游戏啊?是城战吗?”
“呃……”被孩子听见我刚才的谈话了,我看着那个小孩,认真的说:“局域网游戏!不对外的!”
小孩无辜的眨眨眼睛,不再说话。我也不再看那孩子,学着辫姐闭上眼睛,瞎寻思,现在这孩子真是了不得,这么小就知道玩游戏。我是高中之后才学会玩网络游戏的,两张点卡才升到十九级,带着白骷髅去蜈蚣洞……
飞机降落在哈尔滨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一个多小时前我还在山东威海,现在我就踩在哈尔滨的土地上,腾云驾雾有没有这么快啊?回来之后什么都好。连空气都舒服,没有那种沿海城市的潮湿闷热,哈尔滨的夜晚凉风宜人。
我让冯雪随便给我找个离客运站近的旅店住就行了,她们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可辫姐非让我请吃夜宵,冯雪开着车带着我俩在夏夜里的哈尔滨绕腾,我忽然看见个名字隔路的烧烤店:喝丢一只鞋。这名字好玩,我跟辫姐说:“咱仨撸串去吧!”
辫姐和冯雪都叫好,这两天的海鲜吃的胃里冒酸水,正好吃点烧烤解解!点了一把大串,鸡翅,鸡爪子,板筋,羊排,猪脆骨外加一个毛肚锅,还有两大扎啤酒,冯雪开车不能喝酒,只有我跟辫姐对饮,其实我心里知道,就我这酒量根本不够辫姐看的。
冯雪半真半假的告诉我:“辫姐喝高兴了,一口一扎不用缓气……”
我立刻就觉得当初点饮料好了!其实我们都不饿,但是就是想吃点东北味儿的菜。一边撸的满嘴是油,一边喝着冰镇啤酒,别提多惬意了。
吃到一半,冯雪忽然喊服务员加两串羊腰子,我好奇的问她:“妹子,你还好这口儿呢?”
冯雪笑着跟我说:“给你点的!让你好好补补!你啥时候跟宛儿姐结婚,别忘了让我去当伴娘!”
“还是我妹子知道心疼人!”我美得都快找不着北了。对着服务员又补充了一句:“要八分熟的!再烤两串大蒜!”
吃饱喝足,冯雪给我送到承德广场附近的一个宾馆。辫姐不满的说:“就不能找个好点的,这种宾馆晚上睡不好觉,总有打电话的!”
“没事儿,我把电话线拔了!”我笑着跟辫姐说。
“你拔了电话线,她们就来敲门了!”辫姐语重心长的告诉我:“就算你提出换个性别,她们都能给你淘弄到,人家是专业的!”
我皱着眉头问辫姐:“你……咋这么熟悉呢?”
辫姐嘿然一笑:“我家以前也干过宾馆!”
靠,遇见行子里的人了,难怪!
冯雪有点累了,跟我说:“明天等我来送你!我们先回去了!”
我告诉冯雪:“让你给我送这儿来就是不用你送了,我还找不着家咋的?你们该忙忙,该休息休息!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冯雪冲我一摆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我还以为我今天晚上就睡不着了呢,没想到身子确实累到了,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好几天没做奇怪的梦了,结果今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大腰子就大蒜的原因,居然做起了*梦。这让我十分费解,这种梦自从我立上堂口之后就基本不做了,因为这种梦基本都是由精魅影响才会做的。在梦里各种缠绵,其实就是精魅在吸阳气,如果不小心泄阳,那么第二天会非常没有精神,这种情况要是持续时间长了就是鬼魔,如果偶尔一次两次,那就是火力低,碰上窃精气的鬼了。
所以我觉得很费解,我平时都有仙家护身,怎么还能碰上这种事儿呢?我面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女子看不清楚脸,但是给我的感觉确实十分熟悉,我肯定见过。可在梦里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
此时她正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好像没看见我一样。我忍不住发声提醒,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她好像受到了惊吓,忽然紧紧抱住胸口,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我x,要不要这么勾引人啊?我可是才补完啊!虽然我也产生了冲动的想法,但是理智提醒我,你别这么不要脸!
好吧,心里明白这就是个梦,还遇到了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窃精气鬼,我只好在梦里闭上眼睛!估计在梦里能闭眼睛的人也没几个能做到了!我在心里默念大白伞盖佛母心咒:红妈妈哄你说话!(吽玛玛吽尼梭哈!)我知道,只要一心不乱,这种道行低劣的窃精气鬼就没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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