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然后一拍脑袋,说了一声:“还是你俩能喝,我一杯半就不行了!”
“谁、谁、谁说你就喝一杯半?”蟒清如一脸坏笑的看着宛儿,跟宛儿说:“你、你、你睡了我俩单拉多没意思,飞、飞、飞雪就给你整起来,陪我们又、又、又喝了七瓶!”
宛儿一听差点吓昏过去,抓着我的手泪眼婆娑的跟我说:“打死不跟她俩喝酒了,这俩是酒疯子,酒腻子,酒虫子啊,跟她们喝酒容易得老年痴呆症!”
我只好安慰宛儿,让她不要担心,以后飞雪和清如不会这么喝了。结果宛儿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打死不陪她俩吃饭了,于是这个玩命的工作就落到了我的肩上,宛儿替我去店里监工,我则负责陪这两个姑奶奶。
今天一听俩姑奶奶法外开恩,恩准我去陪宛儿,我道了声万福金安,老奴告退之后赶紧下楼找宛儿。到了楼下,肚子里面又开始哪吒闹海,我只好折返回去,刚把门打开就听见俩人在那儿鬼鬼祟祟的嘀咕什么,看到我进来俩人一齐住声,闭上了嘴,盯着电脑屏幕不动,我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个酒字。
我警惕的看了她们俩一眼,这俩人这是要犯瘾!我得小心着点儿!不过现在没时间管,我现在是公鸡下蛋——憋不住了!
我冲进卫生间轮回了一下五谷,等我出来的时候胡飞雪一脸严肃的跟我说:“你现在不适宜饮酒吃肉,你啥时候戒了五辛酒肉,你肚子就好了,那是不让你吃呢!”
我听了胡飞雪的话立刻叫了起来:“我x,那你不早跟我说,还天天带着我吃这些东西去?!”
“所、所、所以我俩决定以后不、不、不带你了!”蟒清如笑着跟我说:“留、留、留下饭钱,你、你、你走吧!”
靠,遇见女劫匪了!我从兜里掏出一沓零钱,扔在沙发上,头也不回的下楼了。
她俩没手机,想找我?哼哼!难了!我怕她俩饿死,就给她俩留了吃饭的钱,但是没留喝酒的钱。来日方长,我只能供得起饭,供不起这俩酒漏子的酒了。想喝酒?!哼哼……
店里的工作已经基本接近尾声,宛儿在这里开始打扫起卫生来了。见我来了,宛儿终于松了一口气,跟我说:“我真怕你天天跟她俩把身体喝糠了。”
“放心!”我笑着跟宛儿说:“顶多喝成酒糟!喝不糠!”
宛儿把木工走后留下的一堆零散的木料木块都拣出来,把木屑和一些垃圾都装在垃圾袋中,我不解的指着那些被她特意拣出来的木块木料问她:“这是啥意思啊?”
“没啥意思,”宛儿笑着跟我说:“扔了白瞎了,要是遇见收破烂儿的就送他,这不眼瞅着入秋了么,让他们拿回去引火烧炕不也挺好么。”
“哦,挺好。对了,”我忽然想起个事儿,跟宛儿说:“上次我被绑架,结果碰上个熟人!”rs